司徒佩也说,“三叔,你先回去坐着,大过年的跪在那里像什么样子。”
此事似乎就这样轻轻放下了,连司徒渊都不敢置信,就这样?等他真正坐定后,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老子是长辈!老子有功!
这样一想,他连酒都多喝了几盏,宴会过半,他甚至敢色眯眯地盯着舞姬看了。
反观顾繁星,他回来后便老老实实在位上坐好,瞧着并无半分怨怼。
大殿上,君臣且饮且聊,帝后对皇亲宗室们嘘寒问暖,众人感激涕零,大殿内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子时,在庄重威严的钟声中,在延绵不绝的爆竹烟火中,众人如山呼海啸般朝贺:
“祝陛下、娘娘千秋万代,愿我大胤国运昌隆。”
圣宁二年至。
散席前,司徒佩吩咐,“这么晚了,仪儿和佑儿就在宫中歇下,以免奔波。”
崔欣宜笑着应承,“臣妾来安排。”
司徒仪乐呵呵的,“谢陛下谢娘娘。”
华阳宫离后宫很有些距离,司徒佩本意是今晚歇在朝露殿,又一想二人都住习惯了,于是依旧摆驾兴庆宫。
二人乘轿撵,听着宫人们咯吱咯吱的踩雪声,崔欣宜窝进司徒佩怀中,二人钗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司徒佩抚她肩,“困了?”
崔欣宜闷闷回,“唔。”
司徒佩吻在她眉心,给她拢紧狐裘,“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崔欣宜忽然问,“陛下,顾繁星可是你破例来的,魏王此番不是打你脸吗?”
司徒佩轻笑,“能让他白打呢。”
沐浴过后,二人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司徒佩支颐侧躺,圆润的指尖轻抚她的脸。
崔欣宜被她专注深情的眼神摄住,不由自主地靠近。
二人呼吸相闻,眼神缠绕了一会后,司徒佩先一步吻住她,她闻着少女身上的馨香轻轻一动,将人压在身下。
床闱间传出微弱的水声和喘息,两人皆穿轻薄的里衣,动作间肌肤相蹭越发滚烫。
司徒佩在少女口中每一寸探寻,两人的柔软彼此缠绵过后又缠绵,与此同时,她的手已经滑入少女衣间,在她如绸般的肌肤上揉捏爱抚。
吻慢慢地移向少女的耳垂和脸颊,耳边是少女的轻喘,唇间是少女炙热柔嫩的肌肤,司徒佩渐渐激动起来。
她往下埋入少女的脖子,体香盈满了口鼻,她轻咬细舔她的软肉,留下一枚枚印记,犹如雪中的梅花般绽放。
“姐姐。”
崔欣宜熏红了脸,半睁的双眸如雾般朦胧,她抚摸着女人的发,好爱她,真的好爱她。
“啊。”
竟是女人蹭开衣物含住了她的豆蔻,女人知道怎么做能够让她的皇后快乐,于是使出浑身解数对一双浑圆极尽讨好,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潮湿地似有若无地挑逗。
“卿卿,唔……”
司徒佩抬头,吻住少女深红的嘴唇,在少女迷蒙中将她送上顶端,爱液散湿了亵裤。
“唔……”少女动情地搂紧身上人,张唇任女人在自己口中作乱。
眼看少女被汗湿了鬓角,司徒佩一边吻她一边将她衣物褪尽,就这样抱着她吻着她温柔地进入了她。
少女默契地勾住女人细腰,随着她的动作轻晃起来。
成婚七年,司徒佩深知爱人的敏感点,她双指被裹得紧紧的,在潮湿脉动的密道中随之一同起舞,每一次动作都让少女轻哼一声,里面也更湿润一分。
司徒佩终于放过了少女的唇,她吻着少女耳后的软肉,听着她难耐的娇喘,被她箍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