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空荡荡的，残羹冷炙凌乱摆在桌上，腥臊气味还没有完全散去。阿珍站起来，脸上和双乳上的精液已经完全干涸了，腿上却仍沾了些湿的。
她站起来就要走，勾青挡住她，找人拿了一件外衫披上了。
“看来你没有这个福气。”他嘲道。
“嗯。”阿珍麻木地点头，一句话也不想说。
……
她回到院中，擦干净身上痕迹，又换了身衣服，坐在床上发呆。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几个丫鬟有说有笑地走进来，看到她坐在床上，窃窃私语起来，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被听到。
“这有人啊，就是比咱们做丫鬟的有福气，半天不见，原来是躲这儿偷懒呢。”
“那可不，伺候过老爷的，那就是不一样。”
“各人有各人的福呗，要是我，可干不出这种下贱事。”
“啪！”
谁也没看清阿珍是怎么冲下床的，回过神来，一个丫鬟已经被扇得歪过头去，脸上浮现出鲜红掌印。阿珍站在她旁边，眼神冰冷地看着众人。
“你们在说什么，给我也听听。”
其中一个丫鬟先回过神来，尖叫道，“你怎么打人！”
其他人纷纷回过神来，七嘴八舌地指责起阿珍来。
“就是，竟然还打人，真的是……”
“真是狗仗人势……”
“啪！”阿珍瞅准说话的人，再次挥出巴掌。
这下丫鬟们立刻如炸了窝般吵嚷起来，一边吵嚷一边推搡着她。也不知谁的手伸过来，在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阿珍立刻捏住她的手，在她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
“啊！”那丫鬟痛得直叫，扑上来就要打她。阿珍毫不畏惧迎上去，两个人立刻纠缠在一起，扯头发的扯头发，掐肉的掐肉。其他人一拥而上，纷纷踢打着。
阿珍只盯着眼前的人猛打，好似要将心中的愤怒发泄出来一样，咬着牙拼尽全力地捶打着。不知过了多久，才被几个人联手拉开。
那个丫鬟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了。
“快去找大夫！”有人尖叫，还有人哭泣，人影晃动，脚步声急促。
阿珍累得瘫在地上，看着屋顶喘息着，而后发出一声尖声哭嚎，泪水滚滚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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