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晚膳后,阿珍正在厨房帮忙,有人过来说大夫人找她。阿珍连忙擦了手脸,整理好衣服出去。
到了大夫人房里,大夫人正喝着茶。
“阿珍,”石含卉漫不经心道,“你来也有大半年了,我这个做主人的,也没几件好东西赏你。倒是枉费了你日夜照顾诚儿的心。”
阿珍连忙跪下来,憋了几句话想说,却立刻被打断了。
“我这里有件衣服,瞅着还不错,你穿上我看看。”
“是。”阿珍忐忑地接过衣服,摸着上面光滑的布料,有些惶恐,“夫人,这……这布料这么好……”
“让你穿你就穿,哪儿那么多话!”冬珠站在一边,愤愤道。
阿珍举着衣服,想要离开换了衣服再来,冬珠却说,“夫人忙得很,哪里等得到你。就在这儿换吧。”
阿珍站在暖意融融的屋子里,见屋子里几个丫鬟正捂着嘴窃窃私语瞅着她,她涨红了脸,却说不出话,只好慢慢解开衣服,脱掉身上的衣服再换上新衣。还好只是外衣,不需要多久。但即使这样,阿珍换完衣服,羞耻的眼泪要掉下来了。
石含卉嘴角挂笑道,“阿珍果然是天生丽质。既然穿得好,就帮我送几盒点心给老爷吧,御园府的新品,还是有些稀罕的。正好让老爷尝一尝,是不是真像看起来那么好。”
“是……是。”阿珍不明所以,但夫人的话不敢违逆,她捧着一桌点心,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石含卉看着她的背影,脸上蒙上一层阴影。她转头问冬珠,“大少爷呢,还没回来?”
“是。”冬珠小心观察她的脸,不敢多言。
石含卉沉默半晌,“把诚儿抱来吧。”
……
阿珍到了老爷院门前,又被请到了书房,勾青正站在门外,看到她就笑了。
“老爷已经等了许久了。”他示意阿珍进屋,等阿珍一进去就关了门,站在外面。
阿珍吓了一跳,捧着点心站在门边,看到老爷正坐在书桌前写字,不敢打扰,直到手臂渐渐酸痛,几乎捧不住了,老爷才抬起头,问道,“怎么了?”
阿珍咽了咽口水,低头道,“大夫人……差奴婢来送几盒糕点给老爷,请……老爷尝尝是否合口。”
“嗯。”陈良勋道,“放到屏风后面吧。”
“是。”阿珍绕过去,将点心放到小桌上,整理好,一回头,却看到老爷站在背后正沉着眼看着她。
阿珍僵立在原地,老爷的眼神有如实质般上下打量着她,阿珍心里一阵害怕。
“老爷……奴婢退下了。”阿珍嗫嚅道。
“不急,”陈良勋开了口,不容置疑道,“坐到床上去。”
阿珍半晌没动,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幻听了。但男人的目光如此赤裸,她的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老爷……我回去了”她害怕道。
陈良勋慢慢靠近她,揽住她的肩膀,推着她往前走。
阿珍身不由己,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被按着坐下,脸上一片惶恐,嘴上仍然喃喃道,
“我……回去……”
男人壮硕的身体紧紧包围了她,一只手慢慢解开她的衣襟,上身逐渐暴露出来,阿珍才突然反应过来,挣扎道,
“老爷……老爷!不!……”
她又茫然又惶恐,像是做梦一样。高高在上的威严的老爷,突然过来扯自己的领子,就像做梦一样,又诡异又怪诞。
她不敢相信,但男人的手坚决有力地伸了进来,老爷的脸变得淫邪,眼睛看着她,嘴上吐出的字令她胆寒,
“阿珍……卉儿没告诉你么,老爷我最近身体不好,需要你的奶水。我来喝几口,阿珍。”
阿珍整个人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脑子里乱糟糟的,她嘴唇颤抖,整个人都震荡了。
“不……老爷……我不是……”
她极力挣扎,但大片衣襟仍然敞开了。男人的冰冷的手像蛇一样伸了进去,撕开上衣,阿珍硕大的双乳立刻暴露在外,昏黄的灯光下,两粒深红乳头慢慢凸出来。
老爷的眼里爆发出狼一样的光,两只手紧紧抱住阿珍的腰身,俯身将脸埋了进去,他张嘴含住艳红乳头,撕扯啃咬着雪白的乳肉。即使没有咬着乳头喝奶,仍然可以在乳肉上尝到淡淡的奶香,老爷不顾阿珍的挣扎,细细品尝着淡淡奶香的乳肉。
“不错,真好吃,服侍得好,老爷重重赏你”
光滑的舌头在阿珍的乳房上来回舔舐,尖利的牙齿时不时啃咬着,带来些微疼痛,阿珍被两只手牢牢掌住腰身,推挤着老爷头颅的双手忽然使不上劲了。她猛地一哆嗦,发出又痛苦又无奈的叫声。
“啊……”
老爷终于张嘴含住了乳头,使劲用力吮吸着,吸了几口,便有腥甜的奶水充盈在口中。老爷大喜,更加猛力吮吸,大口吞吃起来。
阿珍身体瘫软,双眼紧闭,睫毛颤抖,发出一声又一声难耐呻吟。大人的吮吸完全不同于小孩,带着色欲和急切,奶水就这样从身体里急剧流失,被人一口一口喝进嘴里。
她整个人完全软了下去,被两只手捧着,像是盛奶的器皿一动不动。
饱胀充盈的乳房渐渐塌软,老爷越喝越兴奋,奶水似乎有些魔力,激荡着他的血液,他整个人都躁动起来,粗喘着,急切地剥开阿珍剩下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