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吧晚晚。”
窗外下了雨。
周晚哭着说了两个字。
喻铭初脸上所有微表情都消失了。
他站了起来。
喻铭初很小的时候有一个姑父是心理医生,他亲耳听到过姑父对父亲说自己天生冷血,缺少许多正常人的情绪,希望趁早处理掉他。
确实,他很少对人产生情感波动,最初对周晚也更多是戏耍玩弄。娶她,也只是发自内心觉得被自己看中、调教、上了的东西单纯属于自己。
但在刚才周晚说出那两个字的一瞬间,他有了想把那个死在雪山上的人重新挖出来当着她的面挫骨扬灰的冲动。
唉。
妻子太缺乏管教了,没关系,他很快就会让她再也不敢想起这个人。
“好。这样的话,老公替你选。”
喻铭初不疾不徐地接过管家手中的鞭子,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生无可恋的周晚,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呃啊——!”
鞭子落在柔嫩的肌肤上,瞬间划出一道刺目的红痕,周晚痉挛地抖动身体,带着锁链发出剧烈的响动声。
“一周七天,两天做狗——”
冷淡的声音和又一记长鞭同时落下,周晚惨叫出声,她本就又冷又饿,却被这两记鞭子抽打得浑身是汗,根本无暇思考他说的话,只惊怔地挣扎着妄图逃离。
“好疼……疼!”
“两天做奴隶——”
又是一鞭落下来。
“剩下三天做妻子。”
第四鞭。
“不要打了……好痛!好痛!”周晚被猝不及防的接连抽打打得连声求饶,鞭子显然达到了她能承受的上限,她被彻底打出了眼泪,手指下意识抓握又松开,最后抠进掌心,呼救的呻吟变成了抽泣。然而鞭打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停止,鞭子上掺了药,她不能立刻昏过去。
喻铭初优雅地挽了挽滑落的袖口,冷声宣布:“今天,你是奴隶——”
又是一鞭势如破竹地劈下来。
周晚顿时宛如被煎的鱼一样在地板上扑腾,惨叫的间隙里她痛哭着嘶吼:“唔……!!有本事你杀了我,你打死我吧……”
喻铭初冷笑一声,冷冷地甩下鞭子,第六鞭,第七鞭,第八鞭。
凄厉的叫声传遍整个大厅,惊飞了歇在屋外避雨的鸟。
再听见鞭子被拿起的声音时,周晚的眼神变了。她双目圆睁着看着那根拖在地上的鞭子,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趁鞭子拿起来之前调动全身所有力气跪倒了喻铭初小腿边。
大脑进入当机状态,慌不择言脱口而出:“主人!主人!谢赫……救救我!我错了!母狗听话,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爱你主人我爱你!”
喻铭初抬鞭子的动作停下。
应激了。
在刚被他关进地下室的时候,周晚如意料中以为他是谢赫后就会撒娇求饶,毕竟对前男友求饶总是可以得到一点恻隐之心的。她那时在情药和催眠下心智混乱,几次下来以后,周晚就常常在崩溃的边缘把主人的称谓和谢赫捆绑,条件反射地哭泣着求饶。
喻铭初现在很不想从她口中听到那两个字。他俯视了一眼把脸埋在他腿上的周晚,想起她身上还纹着那个人的名字。当初戏谑的两个字,现在无比碍眼。
但一方面他又明白周晚是真的很害怕他,到了极限,不能再打了。
“既然明知道害怕,为什么还要激怒我?”
他拽起颤抖的周晚,看着那双怯怯仰视过来的眼睛。他瞬间在脑中诞生了新的计划。他不想要她浑浑噩噩地顺从和逃避了。他要她清醒地绝望、狼狈的求饶、理智而温顺地跪在她面前祈求臣服。
“谢赫死了。”
他恶劣地掐住周晚的下巴,撕开了温和的面具,头一次朝这匹一直战战兢兢的小鹿袒露了凶兽的残忍獠牙。他在周晚的惊叫闪躲中把人控制在原地,阴沉森冷地警告道:
“我再说一遍。看清楚,我才是你的丈夫,我叫喻铭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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