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
房间里。
伴随着微弱淫靡的呻吟声响起的是铃铛晃动的声音,以及粘液和物体摩擦碰撞的水声。
狗笼里用精纯的锁链拴着一个皮肤白皙的女人,锁链紧紧扣在脖子上,而她原本娇嫩细腻光滑的肌肤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最多的是见红的咬痕,几乎随处可见。而最显眼的,是她身上淫秽的字。
她跪坐在窄小的笼子里,眼神似痛苦又似痴迷地半闭着,而旁边不远处坐着一个沉默地喝着咖啡的男人。
她撅着屁股,往常狭窄紧实的蜜穴如今被撑开,插入一根硕大的机械抽插着的阳具,机器不停在她的穴里顶弄,而且极其富有节奏,时而快时而慢,小穴的主人一次又一次被迫达到高潮,她痉挛着身体哭泣呻吟,身体的每一寸角落都很想躲避,却被束缚了双脚固定在笼子边缘,而双手也被分开固定在另一角。
她的上半身也被固定着,头穿过了一个侧壁的圆环,身子在笼子里面,头在笼子外面,最私密的部位则被放置在外面的机器以假阳具猛烈肏干着。
双乳上的乳环上也扣了链子,链子穿过了笼子的栏杆,一旦她挣扎得太过剧烈,就会牵扯到乳头。
周晚就这样被以固定姿势固定在笼子里。
“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会再想逃跑,我……母狗是您的狗,您是母狗的主人,您饶了母狗吧。”
她的神智几乎是溃散的。
男人的惩罚远没有结束,她一直在被惩罚,对半个多月前的逃跑男人丝毫没有饶恕她的意思,这是要她彻底崩溃,再无醒来的可能。
周晚每天都被关在笼子里,极少被放出来。
除了生理需要,其他时候她在笼子里被各种物品玩弄,有时候被固定起来,有时候则是单纯用一根锁链锁着项圈。
她双眼变得失神,可在听见男人特殊的低沉语调时又会吓得发抖,突然苏醒过来一样怔怔地瑟缩着望着对方。
“主人……?”
他的主人长着一张英俊的面孔,气质冷静温和。
他总是会蹲下来抚摸她,又突然发难,打开某些藏在她身体里令她敏感到极致的东西,她会难以承受地胡乱跳动起来,最后在始作俑者面前绝望地求饶或者求欢,底线一退再退,对方要她做什么姿势她就得做什么姿势,要她说什么就说什么。
她已经可以轻易在对方的抚摸下条件反射地情动,只要揉捏乳头就能高潮。
灯光晃在头顶,脖子上被拴着的周晚袒露在灯光下,一边吐出“母狗发情了,求主人操烂我”“我是喜欢被主人扇奶子和逼的婊子”这样的字句,一边被手指三两下玩弄到高潮。
她的眼睛里晦暗了一段时间,她曾求饶到嗓子沙哑,眼睛红肿。
后来又被欲火点亮,只要稍稍触碰她的乳头和下体,摆出羞耻的动物姿势,她就可以无节制地进入情潮。
她不再痛苦,她被各种玩具变成了另一个玩具,属于她独一无二的主人。
她看向主人的时候,眼睛里全是迷恋依恋的光,主人要她敬畏,她便敬畏,直到彻底地发自本能,一如现在。
笼子其中一根栏杆上垂直地镶嵌了一根型号和主人类似的阳具,她会在得到主人的指令后像狗挨肏一样抬高臀部,把穴套在那根鸡巴上,再来回抽插。
她的主人会居高临下俯视她,或者把他的鸡巴塞进她吐出了舌头的嘴里。
而她的日常则是蜷缩在主人脚边,头枕着主人的膝盖,或者躺在地毯上被男人踩弄她的奶子或者腰腹,她的脖子上时不时挂着锁链,时而只剩下铃铛,因为她逃不出去的。
主人开始带她去餐厅用餐,打开门,餐桌上盛放好了精致的午餐。
她被牵着狗链爬到主人脚边,锁链的另一端拴在餐桌旁或者被踩在主人脚下。
她曾经企图在餐厅逃跑,但是房间里每一道门都有不同的密码锁,最后她被抓住头发踩在脚下,强行塞入了开到最大档的震动棒,同时一根细长的导管插入导尿管,导尿管里的尿液随着震动触感清晰地流过膝盖滴在地上,她稍微一动就被震动棒顶到饱经折磨的敏感点,不停地重复无法登顶的高潮。
而与此同时,她被双手反铐起来,拴在桌角,命令必须把地上的餐盘舔干净,她今后余生的每一天都要以这种方式跪在他脚边进食。
从前被关在地下室舔食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如今在上位者面前则愈加凸显了地位的悬殊。
狗,就是这样吃饭的。
“宝宝,吃掉它。”
男人扔了一块肉到光洁的地板上,她立刻爬过去伸出舌头把那片肉吞入喉中,姿态优雅,热情而畏缩。
她的主人可以在任何时候对她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在她吃饭的时候尿在她的身上,抑或是把精液射在她的饭里。
不过,男人很少这样做,除非周晚惹他生气,否则他是不屑的。
“爬过来。”
铃铛叮叮当当响起,餐桌边的人放下舔到一半的食物随着男人的步伐爬行,来到厕所。
周晚跪在地板上,仰视她的主人,她迷恋着主人,她发情了,她想要。
主人解开了裤链,尿在了地上,周晚立刻附身舔干净对方鸡巴上的尿液,然后再俯身舔舐对方的尿液。
第一次会吐,会恶心到发狂,甚至想死。
第二次第三次,在鞭子和电击下就可以坦然接受了。
结束后,主人会冲刷干净她的嘴巴,再掐着她的狗项圈和她接吻。
“主人……求您操我,母狗发情了。”周晚含混地开口,下体的缝隙里已经滴到黏液流了下来。
她开始混乱地使用“我”,男人也不再阻止,因为这代表着她开始认同,“我”和“母狗”没有区别。
男人捉住她的下巴,一个巴掌扬起,落下来却变成一个温柔的抚摸,摩挲她的脸颊。
他给她洗了个澡,吹干了她的头发,给她拿出一条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