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还是主人呢?
主人不会操她,那会玩弄她吗?她好想被玩弄,她漫长的人生总是充满压抑,她渴望在这里释放一切,她身为狗,在这里会忘却痛苦,服从主人是她的快乐,遵照主人的命令发情是她的快乐,主人就是她的一切。主人不会伤害她,主人会让她认识到自己的人生价值。——这些是主人告诉给她的。
这也是主人的承诺,并且他真的做到了。
“周晚,找不到谢赫让你充满悔恨和痛苦,但那是你身为人时的事情。现在你是我的狗,你不需要再为别的事情痛苦,你全身心都属于我,你的苦乐只会因我而起。”
她当时奋起反抗,激烈地辩驳这是歪理。黑衣人很快走了进来,重重的10鞭抽在身上,被戴上口球再次束缚住插入性玩具时,她第七次意识到自己被彻底剥夺了人权,她只是主人的囚徒。
但被剥夺权力的同时也意味着不必承担责任,因为“既非人,何来责任呢”。
主人在她发情到失禁的关头娓娓阐述:“我选中你,是因为你从未走出来。你太弱小,天生就适合成为我的狗,你需要我。”
她便强行经历了无数次打破。无论身心,皆如暴政,是自上而下单方面的磨合。想要活下去,总有人要妥协,这个人只能是她。
“嗬!嗬……”
周晚泪眼朦胧,双颊绯红着用穴口绞紧了固定在地上的阳具,高潮汹涌而至,她知道主人是看着的。
快点来啊主人。请来玩弄贱狗。想在主人脚下发情。
“主人……主人……”
周晚就像是在绝望中抛却理智染上性瘾的荡妇,脱力跌倒在地上仍不忘摆弄双腿,夹紧骚穴里的假鸡巴。她胡乱扯弄晃动自己的项圈和铃铛,玩弄自己的乳头,用脸颊蹭了蹭手背……
她彻底沦为牲畜,不再为人。
门开了。
远处传来的不是无声的沉默,而是掷地有声的鞋跟叩击地面的声响,一击一击,敲响周晚溃散的灵魂。
她看到了光洁明亮的皮鞋,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缓缓逼近她。
周晚立刻爬起来跪好,伸出舌头大声发出喘息,忘情地摇动着尾巴,虔诚热切地目光牢牢停留在对方的脚上。
主人……是主人!
那双脚踏入密室。
“周晚。”清润醇和的悦耳声线响彻整个地下室。
瞬间,周晚情不自禁地绷紧项圈扑过去,低下头舔舐皮鞋的鞋面。
10
主人身上很香。
周晚趴在地上,后颈背处被皮鞋踩住,她红肿着脸,脸被眼罩遮住,回忆那股似是来自玫瑰的淡淡芬芳。
主人的语气和监控里一样透露出不咸不淡的鄙夷:“发情发成这副样子,真是一份大礼。”
作为未经允许就擅自触碰主人的惩罚,周晚被扇了十个耳光,最后主人一脚将她踢倒在地上,皮鞋碾在她的脸上,蹭干了唾液才扯着她项圈踩在了她后背上。
主人亲自塞了一个跳蛋进去,又亲自为她插上了震动棒,随后拔出了肛塞,放入了一根有突起的硬物。主人给她的双脚戴上金属的镣铐,镣铐并不厚重,细致地贴合在脚腕,中间拖着50公分长的细细锁链,稍微一动就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晚发现自己开始喜欢来自铃铛和锁链的声音,这提醒着她她正在被拥有。
主人还解下了颈链,换了一根短一点的,牵在了他自己的手上。她终于真正属于主人了,是主人发情中的贱狗。
周晚下体流出热液:“主…主人……”
男人脚下用力,好整以暇坐在新搬进来的沙发上按动开关,“只用了一个月,你就完全成了一条除了发情什么也不会的母狗了,不知道你的前任知道后会作何想法。”
周晚一顿,居然没有多的情绪:“主人,母狗……只属于您,不会有……呃……别人知道。”
“是吗?你会逃跑吗?”
“晚晚不会逃的,嗬……晚晚永远不会离开主人。”
脖子上的狗链猝然被拉起,周晚恍惚间被扯起来面对男人。
“晚晚?贱狗倒是会勾引人,我允许你这样自称了吗?”
“母狗错了,母狗绝对不会逃跑。”
周晚立刻自发地捉住主人的手,用脸颊蹭对方的手背,这和动物渴望在主人身上留下气味来表示亲昵别无二致。本以为主人会甩开她的手再给她一耳光,但并没有。
“确实,你能逃到哪里去呢?”
话音刚落,主人忽然掐住她的脖子摁在自己胯间,“舔吧,舔射了,今天就放过你。”
周晚戴着眼罩看不到,她双手被铐在身后,只能凭着感觉去张嘴舔舐,却只碰到了布料。她愣愣停下,随即面上挨了一耳光。周晚只好继续隔着裤子舔舐里面的硬物,一旦停下来,下身的东西就会被开到最大。周晚胡乱舔舐始终不得要领,主人终于受不了她的愚蠢,命令她把拉链解开,周晚再又挨了两个耳光后终于哆嗦着用牙齿咬开了拉链。
巨大的阴茎弹出来,周晚从来没有试过口交,先生只是操她,没有让她口过。
滚烫的巨物弹在脸上,周晚一声惊呼下意识躲远,紧接着就被扯着链子往前一拽,两只手指伸进来撬开了她的嘴,硕大的分身直挺挺捅了进去,抵达喉腔,没入最里。
“唔唔!唔唔…”
下身的东西被开到最大,颈链牢牢被固定在无法吐出阴茎的距离,她被锁在了主人的鸡巴上,她整个人都成了主人的鸡巴套子。
阴茎在湿热紧致的环境下胀大,龟头抵在喉头,她快窒息了。
“晚晚,我可以尿进去吗?”温柔的像水一样的声音猝不及防传来,周晚几乎以为是幻觉,直到对方亲昵地抚上她的头发,周晚才怔住。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