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媛二话不说，拔出肉棒，向菊穴里狠狠插进去。
剧痛和快感，同时袭来，方雨尖叫着拍打地面，痉挛颤抖双腿间，泄出股股失控小便……
##
这一夜，柳媛射了三次，方雨也高潮了三次。
方雨不知道，柳媛是怎么想的，她只是偏执觉得，如果自己做不到，柳媛就要离开了。
和财大气粗的娅楠不一样，方雨知道，她能做的很少，少到令人绝望。
可越是绝望，方雨心中，就越是燃起，不顾一切的狂热……
凌晨，方雨根本睡不着，她身上一寸肌肤，都在疼痛呻吟，却正好能掩盖内心痛苦。
这种感觉，倒也不错。
渐渐，窗外朦朦胧胧，亮了起来。
寂静街道，传来环卫工人扫地声，和早起鸟儿的婉转啁啾。
方雨头脑昏沉，从床上爬起，拿过手机，给娅楠发了短信：“我答应你……”
##
中午天光大亮，柳媛独自一人，从床上爬起，浑身还残留着，昨晚狂欢的味道。
她麻木走进厕所，冲了个凉水澡，换上卫衣和黑色丝袜，带上手机出门。
按照约定，柳媛今天，还要去娅楠那里。
其实柳媛也知道，娅楠这人，并没有多大的本事。
如果她不去找娅楠，自己也未必会怎样，只不过是变得更穷一点而已。
然而，柳媛这一生，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自从老爹生意失败，那些曾经趋炎附势的，所谓朋友亲戚，一个个都换了副面孔。
柳媛看着，就很气不过：爸爸还是那个爸爸，你们难道，就忘了曾经的你们吗？
看着衰老爸爸，一个人孤寂模样，柳媛心里很不好受。
可柳媛最后，也跟所有人一样，离开了需要支持的爸爸。
就像她明明跟娅楠约定，却又选择跟方雨同居。柳媛总是忍不住，想激怒那些在乎她的人。
当她惹出麻烦，被人恶劣对待时，她才能在内心确信，自己是真正被在乎了。
大多数人，在被触怒了一次后，便心灰意冷，离开柳媛。
这些年来，唯有娅楠一人，柳媛一次次触怒她，娅楠一次次惩罚她，最后溺爱地原谅她。
就如同上瘾般，两人都很享受这个恶性循环，都想看看，彼此能做到何种地步。
或者换句话说，她们到底有多爱彼此……
想着想着，柳媛来到娅楠公司门口。
她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在公司门前抽了根烟，心中琢磨，娅楠今天，又会给她怎样的折磨。
该做的，都做过了。柳媛好奇，娅楠会不会杀了她。
若真有这么一天，柳媛也甘愿引颈就戮，接受这份生命不可承受之爱。
柳媛丢掉烟头，摇头自嘲道：
“诶诶，真有意思……”
##
来到娅楠办公室，柳媛跟往常一样，脱下鞋子，跪在柔软地毯上。
地毯精美花纹里，还残留散落的精液和血迹。
渐渐，高跟鞋声响起，一双温柔纤手，从后面抱住柳媛，把一只小小药片，塞进她嘴里。
苦涩滋味，在口中温柔散开，柳媛听了到，身后的喃喃细语：
“我昨晚想通了一个问题……肉体的痛楚，是有极限的。如果跨越这个极限，人就会晕过去。不过，情感上的痛楚，却不会这样……”
娅楠说着，牵着身后一个被蒙住脸的女人，走到柳媛面前。
“其实，我是有意安排你们见面的，只为看看，你到底有多痛苦……”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