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扭头，恶狠狠瞪着柳媛：“作践我不心疼，几颗破跳蛋，你就心疼了！”
柳媛还想还嘴，却见方雨哭红的眼眶，便傻笑一声，顾左右而言他：
“那个……你饿不饿呀？请你到后面烤好串儿呗……”
方雨也不搭话，扭头便走。
赤裸裸脚板，踩在冰冷瓷砖地面上，啪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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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所有大学一样，学校后门，是小吃一条街。
之前上学时，方雨很少来这里，因为她嫌路上脏。
如今，方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脚趾踩上油油地面，反倒有种破罐子破摔后的洒脱。
选好炸串，柳媛又拖一箱啤酒。
她打开一瓶，塞进方雨手里，道了声恭喜。
方雨白了她一眼，拿起啤酒，咚咚灌了一大口，浸润干渴喉咙。
柳媛嘎吱嘎吱，啃着烧黑鸡头，对方雨说：
“按圈子里讲法，你这相当于，从幼儿园直接跳级到初中，也算是天赋异禀！”
方雨不屑道：“搞这种东西，也需要天赋？”
柳媛嗦嗦手指，一本正经道：
“那当然，有人太敏感，稍微凶一点就翻脸；有人太不敏感，死人一样没反应……”
方雨：“所以我就是中间，恰到好处的那个？既皮糙肉厚，又让你心满意足？”
柳媛笑道：“我无所谓呀，关键是你有没有爽到……”
方雨低头，轻抚自己小腹，腿间嫩肉，依旧火辣辣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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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方雨对虐待本身，并没有渴求。
整个过程，她只觉得痛苦。
唯有在最后，当柳媛性器，抵上她私处时，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而之前受过的所有折磨，所有屈辱，也就都无所谓了。
甚至可以说，就是痛苦过程，成就了最后的幸福结果。
所以说，这就是虐恋的乐趣所在？
方雨抬头，想跟柳媛交流下心中想法，结果却见她拿着手机，在跟别人打电话：
“行行行，好好好，哎呀，咱们之间什么关系，跟我说这些……嗯，就这样，拜拜！”
说罢，柳媛放下电话，朝方雨举起啤酒，兴高采烈道：
“来呀，庆祝你菜鸟毕业！咱们干杯！”
柳媛婴儿肥的脸上，露出爽快笑容，似乎不知哀愁为何物。
方雨把内心深沉想法，全都咽回肚子里，跟柳媛一起举起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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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人撸串喝酒。方雨听柳媛，讲她做调教经历。
方雨发现，柳媛所讲的人当中，已婚已育，有头有脸的居多。
对此，柳媛解释说：“也许是这些人性格要强。平时无论工作还是生活，都一点吃不得亏。所以在别人面前屈辱求饶，对他们来说蛮新鲜的吧！”
方雨感觉柳媛说的在理，拿出手机记笔记。
再抬头时，柳媛不见了。
方雨四下观瞧，只见路边，停着辆气派跑车。柳媛正弯腰扒着车门，跟车人说着什么。
看柳媛高高撅起小屁股，方雨不禁担心，柳媛卫衣下面，是不是真空……
片刻后，柳媛开开心心，抱着个盒子回来，对方雨说：
“来来来，这是送给你礼物！”
听着盒子里，哗啦啦响声，方雨警觉起来，下意识耸起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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