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狠狠洗了个澡。
私处、腋下、大腿……她洗了又洗，当然，还有含过肉棒嘴巴，和被“颜射”的脸。
所有柳媛留下的味道，都要一点不剩，全都清理干净。
倒不是嫌柳媛脏，方雨生怕，再嗅到柳媛味道，她会变得不淡定。
可能在浴室里呆了太久，洗完澡后，方雨脑子晕乎乎。
她没换衣服，只是裹着浴巾，蜷缩在床头，抱着膝盖发呆。
很快，柳媛也洗完澡出来，她见方雨一副幽怨样子，不禁吐槽道：
“喂！摆出这副表情干嘛？搞得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
方雨扭头，朝柳媛翻个白眼，小声嚅嗫了句：“不要脸！”
柳媛急了，举起双手道：“诶！我可什么都没做哈！是你主动扑上来……要不是看在老同学份上，我早就翻脸了！”
柳媛说的在理，方雨也不知如何回应。
她低头回避，却看见柳媛腿间，那晃来晃去东西，恼羞成怒道：
“把你那东西收好呀！别在我眼前晃悠！”
柳媛低头，啧了一声，转身去穿内裤，嘴里喃喃嘟囔：
“你这不是放下筷子就骂娘吗？唉呀，真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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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点房时间到了。
两人穿好衣服，下楼退房。
出酒店后，时间不早不晚，柳媛提议，也像“名媛”那样，去吃个下午茶。
方雨摇头，表示消费不起。柳媛拍着肉乎乎胸脯，得意道：“算什么呀，我请你！”
片刻后，两人从街对面麦当劳出来，一人一杯冰淇淋，蹲在街头，呼吸汽车尾气。
柳媛点上根烟，喃喃骂道：
“搞不懂啊，大白天！又是工作日，麦当劳里怎么还没坐！这些人都不上班吗！”
方雨抱着冰淇淋，心里偷偷抱怨，你倒是请我去星巴克也好呀……
吃了会儿冰淇淋，柳媛扭头问道：“怎么样？”
方雨思索片刻：“不怎么样……”
柳媛瞪大眼睛：“诶？为啥？”
方雨深深叹口气：“你戏弄我……”
柳媛小心问道：“不是啊，你是在说冰淇淋，还是在说……”
方雨：“也包括冰淇淋！”
柳媛挠挠头，尴尬笑道：“要你这么说，所有调教，都是戏弄了。两个大人过家家而已嘛！”
方雨咬着勺子，喃喃道：“总觉得，跟我想得不不太一样……”
柳媛：“那你想要什么？我给你捆起来，用鞭子抽你屄啊！”
“啧！”方雨扭头，狠狠瞪了柳媛一眼。
柳媛满不在乎继续道：“不都说了吗？你是个菜鸟，咱得循序渐进，一点点来……而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方雨慌忙打断：“你什么意思！”
柳媛狡猾一笑：“刚开始时候，你是不是差点哭出来？哎呀，我都看在眼里……”
方雨哑口无言，闹别扭似转过头去。
柳媛继续搭腔：“不过你这种性格，圈子蛮喜欢的，就是这种闷骚哭包型……”
方雨低头，看着融化的冰淇淋，小声问道：“那你喜欢吗？”
片刻沉默后，柳媛起身，拍拍方雨肩膀：
“既然你这么有自信，下次，我可就拿真本事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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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方雨回到家里，坐在电脑前，继续写她的采访稿。
方雨心中，有无数话想说，可当指尖碰触到键盘，却一个字都打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