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不能打断她的腿。”
江灵攥紧了拳头:我就应该先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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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灵收拾江远岫的同时,许盎春走在回家路上,觉出了一阵阵的燥热,热意从身体的最深处漫出来,却没有逼出汗珠,许盎春很想将衣服脱掉,让清凉的春风吹一吹她,但她还记得这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不能脱衣服,便急忙跑回了家。
陈朝在左厢房守着许星至睡午觉,心里忖度着许盎春为何还不回来,下一刻,许盎春就推开门,满脸通红地跑了进来。
“朝朝,我好热。”她边说边脱衣服,直将身上的衣服都剥掉,只剩下抱腹和亵裤。
但她仍旧是热,冲去水盆边洗脸洗手,也没有缓解。
陈朝疑心她生了病,伸手去探她额头上的温度,发觉果然很烫,“妻主大约是受了风寒。”
可是风寒应当是觉得浑身发冷,怎么会热得衣服都穿不住呢?
陈朝百思不得其解,准备去找个郎中来为她诊治一番。而许盎春却直接抓住他的手,往她的脸上贴,“朝朝,你好凉快呀。”
说罢她又趴在陈朝的脖子上,拱来拱去地闻:“你好香,比以前香多了。”
陈朝心下诧异,因为陈暮,他这几天都没有涂香膏,哪里来的香味?
“妻主,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许盎春将陈朝的手伸进抱腹里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我不知道,这里跳得好快。”
因为毫无阻隔,陈朝直接将许盎春的胸肉握了满手,他下意识地使指尖摩挲片刻,发觉她的乳头挺立,摸上去很硬。
心下有了五分猜测,陈朝便向下轻柔地碰了一碰许盎春,那里分泌了不少爱液,果然是十分情动的模样。
好端端地给别人领个路,回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妻主方才为谁领路去了?”
许盎春脑袋发懵,说道:“岫岫的姐姐,她来找岫岫。”
“那妻主吃什么喝什么了吗?”
“吃了牛肉饼,喝了一杯茶。”
牛肉饼是今天中午岳父做的,自然不会有问题,那么只剩那杯茶,陈朝问:“那杯茶是江远岫给妻主的么?”
“不是,是我要喝的,一开始姐姐要喝,岫岫不给她,然后就被我喝了。”
若是普普通通的茶,江远岫怎么会不给他姐姐喝呢?一定是茶有问题,他在茶里下了不三不四的药。
江远岫想做什么?想给妻主下了药,然后怀上妻主的孩子?陈朝越想越后背发寒,幸好今天许盎春是和江远岫的姐姐一同去的客栈,如果只有许盎春一个人,岂不是就让江远岫如愿以偿了吗?
许盎春不懂这药的厉害,只是一味地贴着陈朝,把他的领口扯松,将脸放在他的胸膛上,她道:“朝朝,我好难受。”
女儿已经睡着了,不怕吵醒她,陈朝就势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许盎春滚到了床上,低声道:“妻主一会儿就不难受了,我伺候妻主。”
之后陈朝褪下许盎春的亵裤,吻上了她汁液淋漓的蜜处。虽然许盎春不说,但陈朝知道,每次自己舔她,她都很舒服,手会不自觉地压着他的头,攥着他的头发,好让他亲得更深更久一些。
这次也是不例外的,许盎春一手紧紧握住身下的被褥,一手攥住他的头发,喉头溢出细微的哼鸣,听上去一点儿也不威猛,不霸道,但是陈朝就喜欢这样的许盎春。
或许是因为喜欢她,才格外地喜欢这样柔软的她。
陈朝粗粝的舌面摩挲着许盎春的敏感地带,令许盎春感觉自己陡然变得很小很珍贵,所以陈朝的舌尖一卷,就包裹住了她,虽然是湿热的接触,但许盎春身上的热意却稍稍减轻,它们似乎在这一下又一下的舔舐当中,被化开了一个口子,有淤积的压抑的花露,被痉挛着摇摆着挤出去,落入口腔没入唇齿。
双唇殷勤地照料过了鲜花,陈朝便专注地含住了肿起来的花珠,他很有耐心,所以蓄意地挑逗、拨弄,直至感觉许盎春腰臀紧绷,不自觉地抬起了下身,便及时地抵住那小小的肉粒,重重的一吸。
许盎春又迎来了高潮的冲刷,她并不知道到底是第几次,体内的火也在渐渐地熄灭,但她仍然浑浑噩噩,只是感觉自己忽然拥有了使不完的力气,便挺起身来将陈朝按在身下,将手边可以放进去的东西都塞了进去。
陈朝被撑得眼里含泪,紧咬着嘴唇不做声,许盎春却十分地不满,她边顶撞边问:“朝朝,你怎么不叫了?你之前叫得很好听的。”
陈朝在床上发出的声音很单调,一般都是受不住了求饶几句,或者是极低的闷哼,他恪守着夫郎的本分,性子不可娇蛮,床上不可放荡。所以他的叫声并不能算是好听,那许盎春口中的朝朝只能是陈暮扮成的他。
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顺着眼角滚到陈朝的头发里,他想难道是自己太过无趣,才让别人钻了空子吗?
“妻主喜欢我叫吗?”
许盎春点点头,“嗯。”
“妻主喜欢就好。”他惨淡一笑,抹掉眼角的泪,试试探探地呻吟了几声。
许盎春果然像是被点着了火似的,捏住他胸口的两粒乳头,身下也是毫不留情,如此一来,陈朝口中的呻吟再压抑不住,二人直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算结束。
等许盎春累得睡了过去,陈朝穿好衣服抱着女儿出房门,才发现家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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