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如灯灭,他们早转世投胎去了,那管的上这些?再说生意上的事,不是还有你?”
陈暮还要再劝,陈朝却是把心一横,说道:“要是错过了她,我就不嫁了,和你一样,耍一辈子单。”
陈暮一愣,心想他这弟弟,主意太正,自己是雌是雄都能瞒二十多年,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若是真的不嫁了,一辈子岂不是就毁了?他不能看着弟弟真的做自梳男,陈家有一个命苦的就够了。
“行,就听你的,以后后悔了,有你哭的时候。”陈暮恨铁不成钢,抬腿踹了他一脚。
许青见陈暮也没有劝动陈朝,便知他是被许盎春灌了迷魂汤,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这婚似乎是非成不可了。
他再次去了阴阳先生的家里,合了八字,算了日子,准备二人的婚事。
只是在昏礼的排场上,陈暮和许青产生了巨大的分歧,“酒席就摆这几桌?就请这么几个人?”
“盎春是二婚,不宜大办。”
“那又怎么了?阿朝可是头婚,凭什么将就?”陈暮不悦道:“把你家五服以内的亲戚都请来,再请个戏班子,大办三天。”
他弟弟已经嫁给一个傻子了,别的地方可不能受委屈。
无奈许青只得照办,和春她爹忙得嘴角起了两个大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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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岫现年十九,而且上一桩婚约已经作罢,所以他爹一回家,便张罗着为他相看人家。
他本也是怀揣着一颗少男心去的,但一见到那些女子,便平白变得十分挑剔,性格内敛的,嫌人家不够体贴,没有为他夹菜。性格爽朗的,嫌人家过于热情,似乎要占他的便宜。
总归是鸡蛋里挑骨头,看谁都不顺眼。
夜里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觉得应该抱着热腾腾软绵绵的人一起睡,还应该是位年轻的女子,将他剥得一干二净之后,毛绒绒的头胡乱地拱过他的身体。
腹内忽然烧了一把邪火,江远岫不顾男子的脸面,轻手轻脚地去衣柜里打开一个小箱子,拿出一枚冰凉的玉势。
他将玉势抵在床头,稍稍扩张几下,便塞了进去。
玉势破开了干涩的肠肉,他双手把住床柱,前后轻轻摇晃起来,下身已然勃起,随着他的动作摇摆不定,像狂风中摇曳的莲蓬。
如此耕耘了一阵子,后庭处依然是干涩,他觉不出那日湿滑的爽利感。
愤愤地掏出玉势甩在床上,他盯着那物,虽然粗但却是个死的,若是能够再纤细灵活一些,再白嫩一些,最好变成一双手。
一双他中药之时,抚摸揉捏他的手。慢慢地这双手似乎真的来到了他的面前,握住他的下身,从根到头轻轻重重的揉捏,随后又在他的马眼处缓缓地磨。
耳边似乎有人在问:“秀秀,你舒服吗?”
“哼……嗯……舒服……”
快意在幽深的夜晚暴涨,他的小腹开始一阵一阵地抽搐,他绷紧了臀,感受着情潮来临前的失控。
久违的高潮,将他的脑袋冲刷地一干二净,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毛刺般的热意顺着血液奔涌到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也涌到了他的舌尖,江远岫握着自己的下身,手里沾染了粘稠的白浊,喃喃地说:“盎春……”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江远岫陡然清醒,他怎么在这个时候想起许盎春来了?
他又羞又恼,倒在床上,敲着身下的被褥,低声骂道:“许盎春,你好讨厌,害惨我了。”
害他不禁迷恋上了那晚的感觉,还害得他做那事的时候,离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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