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受不住了,夫君喝大酒吃冰食的时候就没想过屁股会挨打?既然敢多次犯戒,那就是受得住!”
自新婚被立规矩后,元启偶尔犯错,锦秀也就拿戒尺敲打敲打,她其实有私心,怕罚得狠了,夫君不肯同她亲近,她想要的不是一个畏惧妻子的丈夫,而是夫妻间心意相通,可她隐瞒在先,不知何时才能和盘托出,心中愧疚,这训诫之事上就成了重拿轻放。
这样下去怎么能行,这不,现下京城哪家的年轻郎君敢这么放纵饮酒,自己真是少教了他!今次定要重重责罚。
“不过既然夫君不想被打屁股,那咱们就抽屁眼,姿势还记得吗?趴下!”
“娘子,我……”
他的话很快被打断,锦秀用前所未有的严厉声音说:“我、说、趴、下!”
元启伏在矮踏上,自己分开屁股,带着凉意的藤条在股缝中上下滑动,“新婚立规矩时,夫君只是略微感受了下抽屁眼是什么滋味,今日夫君既是因为上面的嘴犯了禁,那就罚在下面的嘴上!”
这话羞得元启浑身发颤,如果是平日,他定会发觉此刻的娘子完全与正常人无异,但他全副心神都在那根危险的藤条上,现在回到王府也不用想着防备什么人,警觉度下降,故而被锦秀蒙混过关。
藤条破风而下,一连三下,元启捂着屁股说不出话来,自己感觉到屁眼迅速肿了起来。
“恢复姿势!夫君要是做不到,我就叫丫鬟进来扒开你的屁股!”
“不要!不要!”元启挣扎着起来,以最快的速度露出要受罚之处。锦秀打开一瓶气味刺鼻的膏子,挑了些抹在他的屁眼上。
元启实在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抽过后再抹上姜膏,真是辣上加辣。娘子没有宣布惩罚数目的时候是不必报数的,他只能寄希望于娘子看在他乖顺的份上,少罚一些。
可那娇嫩之处受鞭如何能忍得住,就这样,只要元启坏了姿势,必会被抹上一点姜膏,他边流泪边求饶,声音好似撒娇,让锦秀十分受用。
明月高悬,王府中只有主院的东厢房还灯火通明,丫鬟婆子都躲的远远的,世子出了名的脾气坏,如果被他知道有人听了他受罚的墙角,必定会被秋后算账。
而今日世子受的责罚似乎相当重,下人们躲了老远依旧能听到他偶尔的哭叫声以及世子妃的叱骂声。
而屋里的元启已经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了,他的屁眼被藤条抽了足足二十下,肿了有一倍大,不仅如此,一支抹了姜膏的粗长玉势插进了肿屁眼里,疼的他眼泪直流,娘子还在那里遗憾:“京城现在‘一姜难求’,这瓶姜膏是我好不容易抢到的,但只有辣,没有姜的粗糙感,真是可惜。”
元启不懂她说的可惜,现在他又回到了四脚朝天,双手握膝的羞耻姿势,姜膏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屁眼肠道火烧火燎,藤条又抽上了他的大腿嫩肉,本来就针扎一样痛,现在更是感觉被抽得要破皮流血了,冷美男已是哭的双眼通红。
“娘子,求你,求你换个地方,抽屁股好不好,太疼了啊。”
锦秀不理会,默默数了二十才停手,上前替他揉了揉伤处,那里滚烫一片,一掌宽的深红色肿痕横亘在臀腿之上,严重之处都有了血痧和点点青紫,保证夫君接下来几天骑马、坐着甚至走路都能感受到痛。
想起骑马,锦秀眯了眯眼,又拿了皮拍,不顾元启的反抗按着他的腿在他大腿内侧各抽了二十下,骑马时能挨着马的地方都抽肿才算完。
姜的威力已慢慢散去,锦秀捏着那根玉势有技巧的在元启的屁眼里抽插一番,次次的重重擦过里面那处敏感点,果然,小元启又一次抬起了头,她果断抽出玉势,放在一旁。元启疼痛之余又被欲望折磨一番,苦不堪言。
腰下再塞一个软枕,膝盖已经折到元启宽肩处,幸亏他习武,不然这姿势本身就够受了。
“最后十下,抽夫君的穴心,”锦秀换了牛皮鞭,见元启一直默默抽泣,她走过去蹲下替他擦擦泪,正准备亲他,元启把头扭向另一边,“唔……看来夫君不服气,那得多抽几下。”
“不要!”元启转过头瞪着兔子眼睛看她,片刻后又小声补了一句,“不要,娘子”
“你还委屈了,”锦秀走到他两腿之间,拿鞭子比划比划,“鼓屁眼,要看到穴心才可以,腿要一直抱好,不许放下,姜膏可还有许多呢!”
今晚注定是倍加疼痛倍加羞耻的一夜,元启被罚的已有些麻木,十下忍忍就过去,所以他乖顺的照做。
牛皮鞭抽在那圈嫩肉上,屁眼愈发的肿,每抽一下,锦秀都要拿拇指重重按揉几圈,再等元启凸出穴心挨下鞭,元启的哭声更大了些,惨了些,此刻他实在分不出心思,否则一定会惊叹于他娘子的鞭法如此精准,每次都能正中穴心,绝不是胡乱抽的。
最后一鞭破风而下,是前所未有的力度,元启愣了一瞬,随后发出一声哀嚎,捂着自己屁股差点摔下去,锦秀赶快上去扶着他,把他紧紧搂在怀里。
“以后再也别喝那么多酒了,更不许喝了酒还骑马。”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聚在一起是在背后编排自己娘子,你看着吧,其他几个必定比你还罚得重。”
元启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怎么这私下之言她们都能知道。锦秀戳戳他的额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洗脸上药睡觉了。”
上药自然又是一番惨烈,其他不提,锦秀拿了冰块塞到屁眼里给他消肿,他不是喜欢吃冰食吗,也要下面的嘴也多吃一点……
折腾到三更,元启才趴到床上,屁眼中含着药玉,屁股上抹着药膏,清凉凉的总算舒服了些,他头一歪,总算进入了黑甜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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