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姐姐。你可以这么做。”
“这几年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瘦?”郁小小去摸他的腰,那里脂肪薄薄。
“一家封闭的学校,”傅生回答,“教导国学儒家经典。”
郁小小挑眉,“戒网瘾那种?”他的身上并没有伤疤。
“差不多。”男孩居然想了一下点头,“只不过不倡导暴力。关小黑屋,电击比较常见。”
力道忽得重了一下,郁小小皱眉,抬头打量若无其事说出这些话的傅生。
“你母亲死后呢?”
“他觉得我没哭,教导不够成功,把我送回去了。”
“你怎么回来的?”
“其他学生联合掀翻了他的老底,父亲把我接回来了。”
看着郁小小审视的目光,傅生笑了,“好吧,我是主谋。”
“为什么?”让自己遭受这些?
“他不会再结婚,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
“你相信?”
“他做了输精管阻断术。”
慢慢慢慢,郁小小问:“你不相信他?”
傅生笑,“姐姐,我相信谁?”
郁小小的动作慢下来,她忽然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了前所未有的负疚感。她揽过傅生,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腿上,一下一下轻轻抚摸。
黑色毛刺扎人,郁小小叹口气。如有千钧重。
“姐姐不必歉疚,”傅生伏在她腿上,气息一吐一吸,“没有人会永远相信一个人。”
“也没有人,会永远偏爱一个人,是吗?”郁小小像漂浮在天上。
“姐姐,你偏爱我吗?”
空旷的房间内,书桌,阳台,大床,长发的女孩坐在椅子上,腿上趴伏着一个男孩。
“我不知道该不该做下去。”郁小小喃喃自语。
“但姐姐总会做下去。”
郁小小捧起他的脸,四目相望,“你有没有得到些许慰籍?”
“姐姐,你这样天真,会很令人为难。”
“我该冷酷些的。”
“像是巧克力麦丽素。”
“你喜欢吃吗?”
“吃过巧克力麦丽素,或许我再不会吃任何以外的巧克力制品。”
“你该学会吃些其他的。”
“巧克力麦丽素足够了,不是吗?”
“长大的身体,需要多种营养成分。”
“一种成分,只需要一种表现形式。”
“会腻的。”
“必须的成分,又何来腻不腻一说呢?”
“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话落,郁小小怔然,自己笑起来。
傅生也笑起来,“那就长大再说啦,至少,我现在只喜欢巧克力麦丽素。”
一切如梦恍惚。
郁小小回家的时候打了三遍肥皂,家里有个狗鼻子,她很不想刺激到他。
饶是如此,郁深还看她好几眼。那种感觉有什么不对但没抓到想到的目光。
“不可以剥姐姐的衣服吗。”傅生抱着她。
男孩抱她,热意透过衣服,“不可以。”
“呐,好不公平。”男孩喃喃道。
“不过,”郁小小沉默一瞬,她想把剧情快点搞完。
她递给他一根绳子,打开视频,“跟着视频联系,不用手,打出漂亮的绳结。”
微带指甲的手指刮过上下移动的喉结,“乖孩子。”
傅生目光幽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