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小清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小家伙。”
他还有更多的话想要问，一时间竟然也组织不出语言了，本来他是个并不太过脑子说话的直性子，可是面对着简清歌，尽管是睡着的人，他也起了一分珍重的心。
“好吧，看在你的信息素好闻的份上，原谅你了。”
第二天的简清歌又恢复了正常，他坐在地毯上陪着陆怀山看书。
“小清，你知道那种被人用棍子抡在头上的感觉吗？或者是被人推搡，头撞到墙壁的感觉。”
简清歌摇了摇头，“不知道，先生，您怎么了？”
“哦，我没事，就是问问你……”
陆怀山神情落寞下来，他怀疑简清歌或许真的是被人强掳来的，而且遭到了虐待，被人按在地上打了。
他坐在轮椅上，书看到一半被他搁在了腿上，他看着地面出神。鼻息间月季花的芬芳靠近，简清歌在他的唇瓣上贴了贴。
陆怀山笑了笑，“做什么？”
“先生身上好闻，喜欢，所以要亲。”
“谁教你的这些？”陆怀山面上不显，但是心里舒坦，牵起简清歌垂在他身侧的手。
“姐姐们教的，他们说要自己学会讨赏。”
“就是这么讨赏的？没再教其他的了？”陆怀山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天天跟乔风竹混在一起，多少耳濡目染，云间教出来的孩子他见过不少。
“教了。”
“都有什么？”
“我问过管家了，他说过我只要浇花的。”
本来简清歌捏着陆怀山的手，这时候又不敢了，只让他牵着，自己站的直，等着发话呢。
“小清，你过来，靠近点。”
他把人圈在自己腿间，揉搓着简清歌的两只手，“你是我的人，该听谁的话呢？”
“陆先生的话。”
“谁告诉你来了以后就和管家他们一样的。”
简清歌被陆怀山揉着手脑子都转不快了，“没人说……就是姐姐们说我要学会做一些事才能吃饭，所以我要做一些事才对。”
“他们不给你饭吃？还对你做过其他的事吗？”
“也不是，只是我手笨，教了很多次都学不会，但是最后还是会有饭吃的，也没有其他事情了。”
陆怀山又让他坐在自己没有伤的腿上，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约了检查，小清陪我一起去。”
“好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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