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俱乐部回来后池浔再也没能出过门,池浔起初照旧挣扎,但后来季燃舟强硬的手段和挑逗的技巧越发娴熟,池浔慢慢地身体开始难以受控制。
季燃舟伸出舌头,张大嘴轻轻舔弄吞吐池浔的茎身,酥麻的快感瞬间触电般漫入骨髓,他整个人都软了一个度。
腺液渗出来,晶莹的水珠蜿蜒着滑落,季燃舟像一个贪吃的孩子微微侧头用柔软的舌尖去追逐舔舐那滑落的美食,从柱身到根部,再到下面的两颗可爱的圆球……美食要慢慢品尝,季燃舟把脸埋在池浔的胯间,一点一点感受着池浔的变化。
池浔被他激得头皮发麻,挣动着被紧扣在胸前的手。他微微抬眼就能看到季燃舟伏在他胯间的动作,伴随着前所未有的酥痒。他跟季燃舟一样变态了,因为他很想伸手摁住季燃舟的头,叫他用力一点。
季燃舟知道池浔爽了,本想恰到好处地停下来让他只能被自己操射,可今天他突然想看看池浔在自己嘴里射出来的样子。
池浔要疯了,身下的唇舌更加卖力地舔弄,他下意识抬起腰要躲,被一只手掌摁着腹部刹那间压了回来。
池浔知道自己快了,望着季燃舟,伸手阻拦:“别……”
可为时已晚,他不争气的下身已经在季燃舟嘴里泄了出来。
池浔怔怔望着他,不可置信。
他居然射在了一个男人嘴里,这个男人还是他的继弟!
季燃舟勾起唇角,直视着池浔,喉结一滚,把液体咽进了肚子里。
池浔坐起身,“你疯了!”
“哥,我的技术不错吧,你脸红了。”季燃舟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又回到沙发跨坐在池浔腿上。
池浔看到他解拉链的动作,直觉不好,可还没来得及跑就被季燃舟抓过双手用茶几下的铐子给翻过身反铐住。
“该我了。”
……
泡沫零乱地打在头上,落在浴室的地板上很快氤氲在雾气里。
池浔没乱动,被连续做了三次他也没剩下什么力气。
其实前几次季燃舟要给他洗澡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挣扎过,但最终的下场是他是被铐在墙上洗了四遍,事后发了两天高烧连床都下不了。
洗完澡后,季燃舟又给他刮胡子,甚至给他擦脸按摩,完全把他当成一个残废对待。
虽然事实上在从俱乐部回来的头一个月他确实宛如一个残废:他的手几乎时时刻刻都处在被反铐的状态,季燃舟说他不需要用手,他唯一需要做的两件事就是张开嘴和张开腿。
池浔不愿去细想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了,他被擦干了身体放在床上,季燃舟也去洗了个澡,一上床就从背后环过他把他圈在自己怀里。
池浔下意识地掰了掰那双手,很快又放弃了,他可不想再尝试被穿着拘束衣在床上躺上好几天哭都哭不出来的滋味。
季燃舟倒是很满意现在的池浔,他餍足地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后脑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哥哥也是这样搂着我睡的,现在换我抱着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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