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团内裤此时成了杀他的淫刑,木马阳根没有感情地抽插,那一团布料就像浆洗的衣物一样被阳具重捣,碾过肠褶每一寸,磨刮得嫩红软肉皱缩抽搐,顶到极深的地方,又被龟头边缘翘起的冠状沟勾下来,重复捣弄。
淫刑结束的时候,他已经完全瘫软趴在木马背上,还是被继子抱下来。胸口就剩绵软的气在喘息,乳头嫣红地颤动,乳晕都碾出花汁充了靡艳的血色。
继子两指勾住软烂的红肿穴眼,手指探进去四处摸索,终是够到一点布料边缘,内裤已经捣成团状,吸饱了淫水,湿滑的一团像卵子一样。手指用了很大的巧劲才捏住,抽出的时候甩出飞溅的肠液淫水,裹在掌心里能捏出“咕叽咕叽”的响动,粉色泡沫绵密地结在蕾丝内裤上,原本白色的内裤现在完全成了粉红色,满满的落红。
小少爷将它珍惜得和腥甜味的嫩姜放在一处匣子里。
婚嫁的床边铜镜中,少爷手臂一拢,将半昏瘫软的男小娘裹进身体里,手脚并用地抱住,拉下一边的窗帘。
在昏红的帐子下,众人只见隐隐绰绰的动作。
他拂过男子的脸庞摘下面具,唇印在满是春潮的脸颊上,轻声喟叹,“程风学长!做我一人的性奴吧。”
一月之期未到,程风被神秘人赎出了肉瑰馆,他是自愿走的,没人知道谁会有这样的本事从肉瑰馆里直接无声无息地带走人。但就这半个月调教表演已经给肉瑰馆赚足了金钱。
程风依旧是那个白天出入公司大厦的英年才俊,最年轻的X市集团掌舵人,几乎没人知道他还有肉瑰馆的工作经历,但那也只是几乎,还是有几位是了解内幕的,因为他们也是肉瑰馆的消费常客,只是大家都闭目不言。
只有圈子里的特殊活动他们才心领神会地以各自不同的身份遇见。
晚上,私下里,程风便是闻璟申的性奴,可以不穿衣服,可以在地上爬,可以忘记身上的规训,只做学弟一人的小母狗。
他和闻璟申的故事还要从大学说起,两人同是最高学府出身,在大学相遇时,一个大四一个大一,因为学生会的工作交接,程风认识了这个开朗活泼的大男孩,他身上有着和众人都不同的气质,虽然严格的有大家族培育出的教养和风度,但程风看过他冷漠残酷的一面,那是隐藏在无人知晓的背后的一面,残忍但不暴力,是优雅地将人踩在脚下,毫无乐趣地施加伤害,好像他的世界没有情绪,没有冷热,这个世界都是他的场地,在这个孤寂的场所中冷眼看待一切。但他在人群里的时候又是那么阳光快乐,乐于助人,好像和各个层级的人都能玩到一块。
这样强烈的反差像毒药品一样吸引他,怎么会有人完全两幅极端的面孔,随时切换,还都能扮演的很好!
后来他查了对方的背景,也只能查到背景雄厚,涉黑这一层,便再也查不下去,或者说是有人切断了后面所有的线索,只留下真空的假象。
他知道光是涉黑这一项就意味着他们不可能,何况还是他都查不到的背景,那就是普通世界的人根本想象不到的黑了。说不定来上学的身份都是假的。
毕业后,他也还在关注他,但两年后对方一毕业便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闻璟申是知道有这么一个学长在关注他的,但他毫不在意,没有人可以绕进他的世界,他们是完全生活在不同背景的人,如同黑夜与白天,完全不可能互相侵入。
可是,怎么会有这样契而不舍的人呢,他毕业离开了也在查,5年后都还没放弃这么一个只有点头之交的人。
于是他像随手开始一个小游戏一样,向世界洒出一点有关于他的信息,果然被对方捕捉到了。寻着线索,他找到了肉瑰馆。
他确实是肉瑰馆的持有者,但这只是家族帝国中很小的一部分,也是他目前能全权掌握的一项产业,这里如果发生什么,至少消息不会透露到他兄弟那去。
也算保护这个固执的学长吧。
这个人确实给他带来很多惊喜,一个大家贵族出身的精贵世子能深入到这种地方,还下贱地卖出自己的肉体,为了引他出来能做到这一步,的的确确让他动了心思,或许收留一个想要家的小狗也是可以的,谁让他这么有趣呢,再也遇到这么有趣的人了,只为他而来的人,那就只能属于他。
程风只要在闻璟申的住宅里就会脱尽衣服,给自己带上狗链,有时还会有口塞,乳钉,肛塞。只要闻璟申高兴,他们会在这里扮演任何主奴的角色。
现在他已经学会了小母狗勾引人的本事,俊美清贵的脸愈加妍丽,屁股攥揉得肥满圆大,屁眼不放东西的时候也是湿润的,呈现熟妇的深红色,凹陷的一道软熟肉缝,轻易能含吸三根手指。闻璟申经常喜欢把手指伸进他的穴里,扣揉滑腻如油脂的肠肉,像一种癖好,可以帮助他沉思,这时候他就会很安静地呆在他脚边,把一整颗屁股献上,高高翘起,防止肠液淫水滴落到主人的地毯上。
只有闻璟申知道,这个动作只是他在向世界确认,确信他有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无论发生什么都会和他坚定站在一起的。。。。。。或许世人会将其称作爱人,那就是他的爱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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