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
“你好？”
嗓音清冷，礼貌疏离，是苏清和不错了。只不过听声音感觉他有点累。
“是我。”陆铮关上阳台的门，来到安静的浴室，声音刚出来就明显察觉到对面陡然沉下来的呼吸，“这么怕我？”
“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铮觉得那声音又冷了些。
“找我有什么事？”
陆铮被问住了，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他只听到自己用十分欠揍的语气道：“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听宝贝自慰娇喘的声音了。”
“陆铮......”几乎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意。
“怎么？不愿意？你妈妈现在应该就在你旁边吧。”
医院病房角落的苏清和看了眼熟睡中的母亲，语气有了示弱的意味，“这里是医院，回去，回去随你怎么样。”
反正有了第一次，后面似乎也没那么难了不是吗？他今天被那般羞辱折磨，自己不也挺过去了？再过分些，又能怎么样。
陆铮从来不是会为了别人而迁就自己的人，苏清和对他而言，没有说不的权利。
“把手指插进去，叫出来。”
“陆铮......”苏清和握着手机的骨节泛白。
“不要试图违抗我的命令。”
听筒那端的声音不容拒绝。
苏清和深呼一口气，松开抓在窗沿的手指，“好。”
医院病房外的卫生间。
脱下裤子坐在马桶边缘的苏清和，修长的指直直插进了自己尚且艰涩的前穴，甬道因为异物的突然侵袭疯狂收缩，伴随着被强行破开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