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身旁的舒凌睿好似僵了一下，方致再也忍不下去，转身冲宋绍阳道:“你今天出门是不是没刷牙？”
男生在他面前向来乖得像只小土狗，踢两脚都不敢吱声，现在蓦的来这么一句，宋绍阳愣住了。
方致牵着舒凌睿的手，一手捂住鼻子，白了他一眼，轻蔑道:“怪不得口臭这么远都能闻到，熏死人了。出门也不知道戴个口罩，影响市容。”
随着男人一声轻笑，宋绍阳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怒，甚至停车打开门冲他们走过来。
“我看你真踏马是欠教训了！”宋绍阳怒气冲冲地伸手想要把方致拽过来。一直站在方致身旁的舒凌睿向前一步，将男生结结实实护在身后，扼住宋绍阳的手腕，狠狠甩到一边，沉下脸:“谁欠教训？”
两人身高相仿，不过宋绍阳到底年纪轻，难免显得稚嫩，加上男人上次给他那一脚实在阴毒，对上舒凌睿阴森的黑眸后，宋绍阳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身子，这样一个细小的动作，却让他气势立刻落了下风，恼恨地握紧拳头。
偏偏这时方致又从舒凌睿身后探出脑袋，冲他阴阳怪气道:“哎哟，富哥开大奔了不起。这么有钱，v我们500开房呗。”
宋绍阳气得快把后槽牙咬碎，甩下一句“没皮没脸的东西，别再让我在学校看见你。”恨恨离去。
“抠门玩意。”方致扒着眼皮，在他身后做鬼脸。
“这样会不会影响你在学校的生活？”等到宋绍阳离开后，舒凌睿担心地问道。毕竟他之前在卫生间撞见过男生被那些人欺负的场景，所以刚才被宋绍阳那样嘲讽他也没有还嘴。
“没事啊，我们不是一个专业的，下课后我一般就直接回寝室了，不会出问题的。”方致抬头看向舒凌睿，开心问，“哥哥，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听他这么说，舒凌睿这才放心，面上露出一丝浅淡的笑容。或许是刚刚受了影响，男人的声音仍旧冷淡平静，说出的话却不太正经，戏谑道:“你选吧。”
“回我公寓，还是在外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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