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被蒙上黑布,祁星洲像只被解剖的青蛙一样大张着腿正躺在床上,自己掰着屁股,将股间最私密的地方完完全全敞露向面前的舒凌睿。健硕结实的青年羞耻得浑身通红,修长健壮的大腿和饱满肥美的屁股很快因为僵累开始颤抖,微微向内并拢。
啪——
微凉柔韧的皮料子用力抽上青年臀肉,和刚才教训方致还不同,这次舒凌睿用的是特殊订制的马鞭,打人的时候不需要像使用皮带那样费力,而且造成的痛感极强,大多数受虐者连轻轻一挥的力度都受不了。舒凌睿冷着脸,提着细长坚固的马鞭,狠狠往祁星洲的臀缝里抽,青年褐色的小穴在这种猛烈的击打下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屁眼痛得像是被数百根图钉扎穿了一样,本以为已经疼得麻木,但每当新的一鞭挥上去,祁星洲才知道没有最痛,只有更痛。妈的,他不都对宋奕说了,不要玩得太痛的,不要玩得太痛的,怎么找的人看着清清秀秀文文气气,一到床上比他以前那些炮友更过分。祁星洲哭叫得嗓子都哑了,眼泪浸湿了眼睛上的黑布,语无伦次地不停重复:“贱狗错了,贱狗知道错了,求主人放过贱狗……”
实际上这次宋奕是真的冤枉,他的确对舒凌睿交代了他的癖好,舒凌睿先前也的确记得不能弄得太过分,但对祁星洲一直硬不起来,这也没办法。刚才吃的药效完全升上来后,舒凌睿就完全丧失了理智。他现在连面前的祁星洲是谁都认不出来,只觉得听到青年这句话后心脏那里更难受了,怒喝道:“你又知道错了?!”
舒凌睿扔掉手里的马鞭,骑在祁星洲身上,双手掐住他脖颈,愤恨道:“每次都只在挨打时认错认得快,哪次你改了?”
“呃……额啊……”
虽然祁星洲外表比舒凌睿要壮,但脆弱的咽喉被男生紧紧捏在掌心好像要掐碎一样,他根本喘不过来气,连安全词都没办法说出来。
随着时间流逝,祁星洲的眼睛开始向上翻白,扑腾的四肢渐渐全都失了力气,软得像面条一样无力耷拉在床上。濒临窒息的时候,舒凌睿终于放开了他。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里,祁星洲像起死回生似的大口大口呼吸,胸膛剧烈起伏,在他咳嗽着涕泪横流地扯掉蒙住眼睛的黑布,想要对舒凌睿破口大骂时,一个轻柔的吻忽然落在了他的额头。
“小狗做得好。”舒凌睿一手捧着他的脸,一手用湿巾轻轻帮他擦去脸上的脏污,又喂他喝水,说话的嗓音清冷又温柔,“主人的乖小狗。”
“……”
他忽然觉得自己还能继续玩。
刚才暴虐的主人好像只是他做的一场噩梦,祁星洲眷恋地蹭着舒凌睿的手心,舒凌睿也温柔耐心地安抚着他,甚至在他大着胆子讨吻的时候都好脾气地应下来。
主人漂亮清俊的脸覆过来,吻住他。主人的嘴唇很软很甜,但好像不怎么会接吻的样子。两人吻在一起,主人甚至都不知道伸舌头,只是用嘴唇磨蹭着他的唇瓣。
受了那么多苦,才得到这一点奖励。祁星洲不知餍足地用手勾住舒凌睿的脖子,主动伸出舌头舔弄舒凌睿的唇缝。
舒凌睿也没有拒绝,他一舔就张开了嘴,任由他舌头侵入缠吻住自己的舌,抬腿用膝盖抵进他腿间。
祁星洲后面都被打肿了,忽然被舒凌睿的裤子磨到,霎时痛得五官都皱起来。
舒凌睿却不管他的难处,直起身子,双膝强势地抵进他两腿之间,解开西裤的腰带就拿出硬勃的鸡巴抵上去。
“啊……啊啊疼……主人太大了,好疼!”祁星洲忍不住惨叫出声。
后穴被抽得惨不忍睹,小穴边缘全都肿了起来,肉嘟嘟挤在一起,手指都难进去,怎么可能塞得进男生那么粗的性器。
下体硬得要爆炸一样,舒凌睿头疼,鸡巴也疼,好歹没再动手,只冷声说了一句:“忍着。”接着就用双手强制掰开青年想要并拢的大腿,狠心将硬得难受的阴茎用力捅进去。
“啊啊啊啊啊!”
肛口的那种针刺般的痛感又浮上来,甬道更是像是被钳子捅开撕裂了一样,祁星洲痛得眼泪狂飙,腹部卷起,绷出清晰分明的肌肉轮廓。
跟这人做一次也太他妈受罪了。
祁星洲双手紧紧抱住舒凌睿的背,哭着道:“真的好痛!主人疼疼小狗……求求人疼疼小狗……”
舒凌睿也不舒服,祁星洲太紧了,箍得他难受。
他皱眉用手指抠弄着祁星洲被捅出血的后穴,想再往那撑得快裂开的可怜穴口伸进根手指扩张扩张:“不是在疼你吗?”
“只养小狗一只狗好不好?”祁星洲祈求道,哭着亲舒凌睿的唇,“不想和别的奴共享主人。”
原本玩双飞也没什么,但这次太丢人了,祁星洲现在只想旁边那个一直不吭气看热闹的傻逼赶快消失。
“行啊。”舒凌睿随口道,从上衣口袋掏出锁链的钥匙扔给方致,掐住祁星洲的腰边干边说道,“听到了吗?别在这碍眼,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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