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个舒凌睿真的是炮王吗？这身段气质看着不像啊。”
“不知道，不过他长得真的太帅了吧。怎么办，我突然有点羡慕那些跟他约炮的人了，快打醒我！”
“真的不是，我还特意买那些视频看了，视频里那男的皮肤又黑又糙，腰粗得像水桶，怎么可能是舒。”
舒凌睿上台时，底下观众席的骚动声尤其大。有关舒凌睿的绯闻流言都上好几次热搜了，只要搞秀的人就没有不知道他的，交头接耳讨论网上的流言。
“网上都是瞎传的。我有个远方表妹是舒那个学校的，她说舒升上高中后就成了他们学校校草，每天收情书收到手软，但从来没听过舒跟谁交往过。他以前完全就是个书呆子，除了学习其余什么都不关心，除非是讨论题，否则平时想要和他多说几句话都难。”
“我去，他整天摆着那张臭脸，还会给人讲题啊。”
“会啊，我表妹说他们班女生有次打赌输了，去找舒借笔记，舒居然都借了。他就是看着冷，人还挺好的。而且宁宝平时最爱找舒玩了，他要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宁宝怎么可能跟他关系好。”
“靠，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臭着脸给人讲题什么的，有点萌。”
“他们家粉丝也挺惨的，一直被骂皇族，结果到决赛出了这事。要真是皇族，他背后公司怎么可能任由那些营销号造黄谣。”
“确实……我姐妹就是搞他的，这几天看网上的评论，眼睛都哭肿了。”
“唉，舒也是真努力，还长这么帅，可惜了。”
虽然之前已经有了三次舞台经验，但再次站上舞台时，舒凌睿看着场下为自己挥舞荧光棒高声欢呼的观众，心口仍旧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凭借着这幅遗传父母的好相貌，从小就有无数人喜欢他，向他表白，但他也并非没有听过难听话。
脸臭脾气差，不会说话，高傲冷漠，目中无人，这些评价他从小听到大，但他从不在意。别人眼中的他是什么样，他都无所谓，只要他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人。
但有人改变了他。
那人一口一个宝宝肉麻地叫他，翻墙给他带蛋糕，半夜给他送校服，下雪天走两三公里，就为了和他一起看初雪。
他怎么能不心动。
以前的他时常想要是自己长得普通点就好了。如果他长相普通，就不会有那么人关注他，每天拦着他告白，他就能有更多精力时间投入学习。而现在，舒凌睿却开始庆幸自己有着一张好看的脸。
因为长得帅，方致才会对他那么好，锲而不舍地粘着他。要不是因为这副好皮相，他可能根本就不会认识方致，也尝不到那么多酸涩甜蜜的滋味。
原来爱上一个人，真的能为之疯狂。为他说谎，为他抽烟，为他逃课，为他求人，为他笑，为他哭，为他失去理智，做尽数不清的第一次，变成曾经自己认为最蠢的蠢货傻瓜。
舒凌睿不知道底下现在这些正为自己疯狂的人喜欢自己什么。可能他们和方致一样，只是因为他的脸而对他产生兴趣，等到厌倦了，就又和方致一样离开他。
但没关系，这一刻，他能从他们的眼神和话语中感受到浓烈的爱。
他懂那种欢喜又痛苦的心情。他不会让他们失望。
因为是决赛夜，团队表演后，每个学员还有一段solo表演的机会，声乐和舞蹈二选其一。
导师给舒凌睿的建议是声乐，他的嗓音条件很不错，比起去有众多扎实练习基础的舞蹈区卷，依照他刚来参加节目的风格，唱情歌是最稳妥又讨巧的表演。
但舒凌睿却仍旧选择了舞蹈。
在短暂的黑暗后，镁光灯蓦得再次亮起，聚焦在台上的少年身上。
方才还身着统一学员制服的舒凌睿此刻已经换成了solo独舞的服装。
和平时清冷禁欲的模样完全不同，今天的舒凌睿一身鸦黑。男生修长白皙的脖颈系着一条戴有金属扣的皮质项圈，上身黑色镂空毛衣宽松的v领露出他分明的锁骨，下身则是一条好几处被撕裂出破洞的黑色牛仔裤。
熟悉的音乐声响起时，台下的观众突然躁动起来。
“卧槽，这是上一季出道女团的歌吧？”
“不会吧，这可是决赛夜，有哪个男团选手会在这时候跳女团舞啊？”
“就是《毒爱》！我靠，这还是她们最sexy的歌，舒凌睿在决赛夜跳这个？！”
“舒的粉丝一直嚷嚷着想看他跳女团舞，舒不会因为这个才选的吧？”
“我操，最后一场决赛舞台用来给粉丝发福利，我慕了……”
舒凌睿跳的正是《毒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