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自乐拿着抑制剂和营养液回到上官景房门前,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一趟客卧。
穿好睡衣贴好阻隔贴后,他再次来到上官景房间门口,他不敢冒冒然就进屋,只是轻轻地敲了两下门,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又加重了些力度,可还是没人回应。
作为一个Omega,齐自乐深知发情期时有多难受,现下唯一可以缓解的只有抑制剂,看着手中的东西,又犹豫了一秒后,他推开了房门。
一股甜到发腻的奶糖味儿扑面而来,齐自乐差点儿没就地跪下,空气中的信息素浓郁程度就连阻隔贴都已经失去了效用。
他艰难地走到床边去拉被子,结果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被子里的上官景一手的手指塞在已经水流成河的后穴里,一只手拉着齐自乐的手也往那个方向使劲。
“帮帮我!太难受了!”
上官景周身泛着粉,眼角噙着泪,双眼无神地央求齐自乐帮自己解决,可这怎么帮?
总不能让齐自乐自己睡自己吧?!
这实在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但是,齐自乐却发现自己居然也硬了,而且还硬得发疼,他甩开上官景的手冲到卫生间用凉水洗了一把脸,然后对着镜子自我催眠了好几遍:冷静!冷静!冷静!
他回到床边将上官景抱了出来,拿出张拓买来的抑制剂准备给上官景打针,可抑制剂的针管刚刚抵在血管上就被上官景一把抢了过去,“这东西管用吗?”
齐自乐快疯了,他大吼道:“你上学的时候生物课都睡着了吗?!”
的确,自打那次意外发生,上官景不仅对Omega感到厌烦,就连生物课上讲到Omega他都会自动忽略。
谁会想要去了解自己避之不及的生物呢?
而齐自乐显然生物课也没怎么学好,因为他的情绪失控,信息素再次压制住了上官景。
上官景浑身发着抖,当了小二十几年的Alpha,到现在才能感同身受地了解到Omega发情时的状态。
上官景拉着齐自乐的手,声音发颤地问道:“要怎么缓解?”
“打针!你乖乖的别动,给你打完针我就出去!”
上官景虚弱地点了点头,然后把针管还给了齐自乐。
其实齐自乐也不好受,他接过针管,哆哆嗦嗦地将针头扎进了血管里。
当针剂里的液体进入到身体以后,浑身的燥热感明显消褪了不少,空气中的奶糖味儿也稍微淡去了一些。
上官景看着床头柜上摆放的抑制剂和营养液问:“你以前就是这么度过发情期的?”
正在收拾东西的齐自乐瞥了上官景一眼,“不然呢?”
“我以为你们Omega发情的时候只会找Alpha。”
齐自乐将针管扔进垃圾桶里,“你是不是对Omega有什么偏见?!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全国人口都得飞速增长,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年比一年少了!”
上官景被齐自乐怼得哑口无言,但齐自乐也总算是看出上官景是真的很不喜欢Omega,至于为什么不喜欢,齐自乐也懒得问。
“好了,如果再不舒服就自己打针,我发情期时间有点长,需要一个星期左右,你要是饿了就喝营养液充饥。”
上官景听到齐自乐的话眉毛拧成了麻花,“一个星期?!你多久发情一次?”
“大概两个月一次,一次一星期。”
“有什么方法可以不这么难受?毕竟我还有公事要处理。”
齐自乐叉着腰看着上官景,眼神中的情绪让上官景有些看不懂,所以他继续解释道:“让我消失一个星期这件事本身就不现实。”
“那你不是还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吗?一个星期都等不了?”
“我在医院里可以用手机办公,可现在我浑身都没力气。”
也不知道齐自乐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越来越红,看得上官景直皱眉,“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