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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跟向南同居的头几个月我们过得很滋润,每天腻在一起,像蜜里调油,就连向南偶尔做晚饭叫我打下手的时候我都干得特别起劲。以前我可是从来不肯干这种活的,我妈都支不动我。
我本以为仙子下凡洗手作羹汤的日子里,我们会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需要磨合,可让我意外的是头几个月我们在生活上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一切问题都出现在几个月之后——唯一的不适应是在床上。
向南在不应期的时候不能操,连碰碰他的敏感部位都不行。他说他难受得受不了,我觉得奇怪。
我没见过反应这么大的0,但我爱他,只能尊重他,所以每次做爱的过程都变得稀碎——他不出十分钟一定会被操射,之后我就只能停下来用别的方式安抚自己,手,或者嘴,等他过了那股劲再继续。好在他不应期时间不长,通常只有几分钟,我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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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惜命,在外面玩一向很小心,从来不会为了追求快感而高危,可跟向南,我想亲密无间。
向南同意无套,但前提是要等过了窗口期,在那以前每半个月做一次HIV检测。
“我跟你在一起之前有没有跟别人有过高危性行为你不知道,我口说无凭,你也是一样。”
向南说的句句在理,我无法反驳,但心里不舒服。我不舒服的点不在于他的理智看起来像是对我不信任,而在于他说得那么坦荡,可我一想到他跟除了我之外的人做过就嫉妒得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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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V的窗口期也就仨月,我跟向南正式在一起是在九月初,算起来到十二月初也就差不多了,可向南不干,他非得测到四个月,说保险一点。
我一直以为我尊重他,我可以等,一直到那件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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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发小叫王扬,小时候一块踢球打蛋儿,大了一块打游戏,有事没事凑到一块喝两瓶。
十二月份我们以前一块玩的一个游戏出了个鼓励老玩家回归的活动,达成任务的奖品还是挺丰富的,我没禁住王扬撺掇就回去跟他一块玩了一阵子。
那段时间向南因为这个游戏跟我闹了几回别扭,但没伤筋动骨,别扭别扭就完了,过后还是该怎么亲密就怎么亲密,可我知道向南往心里去了,因为他对王扬这个人都开始有成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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