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来才满足你。”
呼出的气体尽数喷在男人的脸上,路晨抬起眼皮,近距离盯着裹满恶劣想法的眼睛,被握住的脸颊做不出太多表情,只能用舌头回以同样的恶趣味。舌尖舔过男人的上唇,满是笑意的脸明显顿了一下,舌头才收回来绕舔着自己的双唇,过近的距离让舌腹不可避免的触碰到才被津液浸湿的男人的唇,惹得男人忍不住向前亲在了还没回到美人口腔里的舌尖,却也只是堪堪碰到。刚才还急不可耐的身体停止了动作,厚实的臀肉不再摇摆摩擦,俯下的上身挺立起来,美人垂着眼,似是居高临下般望着勾着笑的男人。
扶着男人的阴茎坐下不是什么难事,不仅会让插入的人觉得舒爽,路晨心里也会有掌握一切的感觉,更何况上次也主动骑过。
压在胯部的臀肉刚刚离开,被磨蹭得沾上一层淫液的全根勃起的阴茎就向上弹起,刮蹭过流水的穴口挺立在空气中。路晨一手扶着浴缸,一手包裹住烫人的肉棒茎身,龟头抵上阴蒂,再往后滑动一下便没了阻碍,已经张开口的小穴含住湿漉的顶部,随着主人的动作继续往下,一口一口将狰狞的野兽深吞入洞,直到穴口的嫩肉贴上略硬的阴毛,围绕着菊穴的臀肉撞上了阴囊。
总有人说最长最粗的不一定好,合适的能带来舒服感觉得才是最好的。路晨却不以为然,从知道身体饥渴开始,从玩具到男人阴茎,向来是越粗越长越好,就连没吃到穴里的前男友的东西都粗长得要命,和现在插入体内这根相比都毫不逊色。
情欲中脑海里突然出现的脸让路晨有一丝晃神,还没开始动作就感受到才被全根没入的肉棒在体内向上顶了顶,颠得他在男人的身上晃动起来。
“还是时间出神?”男人的声音有些调侃的意味,腰胯一下一下向上抬起,紧紧贴在一起的下身也在上下起伏,圆润的屁股刚被顶离不过一寸就被追逐而来的囊袋撞上,拍打出啪啪的声响,身前的乳房和秀气的阴茎也随着动着上下晃动起来。
神志被身体的欲望召回,路晨舔舔唇扬起笑脸,“说明你操得不够。”
上次路晨的挑衅换来男人将他按在床上凶狠地撞击,这次自然也不例外,话音刚落,就被男人两手禁锢住腰身狠狠顶撞起来。
俞泽的体力是真的好,浴缸再宽大也还是有所束缚,下位的体位也不方便他将体内的躁动完全释放,即使这样也颠簸了路晨好一阵,两人结合的地方都被拍打出许多黏腻的液体,根根分明微微发硬的阴毛都被两人流出的淫液浇了个透,黏在一起失去了原本的硬度。刚刚还在嘴硬的路晨也变得更软,扶过阴茎的手搭在男人同样青筋凸起的小臂上,半阖着眼睛承受着身体里不知疲倦地操弄,到后面习惯了猛烈地撞击,屁股随着男人腰胯的频率一齐律动,没一会儿那根没有被抚慰过的东西就喷出了精液,射精的同时,后穴将男人的肉棒绞得更紧,男人笑着停止了动作,等到身上人那根变得塌软塌耷拉下来才又开始新一轮冲撞,直将那根才泄过的肉棒顶得又颤抖着立起来。
浴室的声音响了许久,时不时还有说话的声音传出,有人小声说了句“再深点”,就有屁股被拍打的声音,而后似乎有脚步声响起,夹杂着轻微的呻吟声。
路晨从浴室被抱了出来,姿势和进去时一样,只是两人身无着物,下身还交连在一起,略微发肿的花穴咬紧了依旧精神的阴茎,交缠在一处的阴毛都湿淋淋地泛着水光。
屁股还没碰到洗漱台台面就被男人放下,插入了半个多小时的阴茎退了出来,正疑惑着,身体被男人翻了个面,小腹正压在台面横侧,腰又被人按住,被迫撅起还没怎么被把玩的屁股,上身因为突然的动作有些不稳,双手赶忙按住台面才支撑住已经有些乏力的身体,让本就抬起的臀部翘得更高,刚好方便才离开的肉棒重新插入。
“够深吗。”男人被情欲和激烈运动浸染过得声音变得有些暗哑,凑在路晨耳边像是轻纱拂过般让他的身体从内到外瘙痒得不行。
洗漱台前宽大镜子映照着两人的模样,两只不安分的手已经绕到了路晨身前,男人的身材本就宽阔一些,从镜子里望去,就像是被男人整个包裹在怀里,如果不是身下还在前后撞击,场面还有些诡异的温馨。
路晨望着镜中的自己被男人撞得前后晃动,身上每一块肉都在跟着动作,尤其是胸前那两坨不该长在男人身上的软肉晃得更是汹涌,像是要晃掉了一般。不止他看到了,男人也看到了,流连在腰腹间的手顺着瘦削的身体往上,各抓住一坨柔嫩得不行的肉团,而后毫不怜惜的揉搓起来,包裹不住的乳肉从指缝中流出,随即被移动的手掌覆盖,别处的皮肉又溜了出去。
“奶子好像比上次大了。”男人的声音更加低沉,说话中喷出的气息顺着耳道钻了进去,“自己揉大的还是别人揉的。”
路晨和男人都心知肚明对方是流连花丛的人,不用像逗弄未经人事的处子说些骗不了彼此的谎言,真实的下流话语反而更能激发两人性爱的快感,几乎被男人扣在怀中,路晨微仰着头,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唇移到了男人的耳畔才缓缓开口:“当然是别的男人揉的,比你的手法好太多了。”
俞泽性爱中下手比较凶狠,更别说今晚已经被挑衅刺激了多次,下身继续发力,手上的力道也持续加重,捏得白嫩的乳肉有了明显的红色指痕,臀肉也被撞得开始泛红,本就敏感多汁的肉穴咕咕流出更多淫液,随着撞击的动作被带出小穴,飞溅到瓷白的地砖上。
“我从来不跟别人比手法,只要能让床伴爽,还需要什么手法。”男人的声音裹上了一层恼怒,说出的话语却佯装云淡风气,肉棒在泛滥成灾的花穴进进出出,手掌还在嫩滑的乳肉上玩弄着,指尖时不时捏起肿硬的乳头按揉,逗得怀里的人贴得更近。
“又会又爽,哈啊......你还差......“差字才出口,就被又一轮猛烈地冲撞顶落在口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本就后仰的脖颈往后探去,刚巧被男人的嘴含住,脖子上那层薄薄的皮肤被牙齿包住咬磨。
“欠干。”男人口中警告性地吐出两个字,不再掩盖已经被激怒的脾气,腾出一只手来,大拇指和食指固定住路晨的下颌骨,中指和无名指顺着下巴插入发出好听呻吟的嘴,勾着湿滑的舌头打圈,玩弄出更多口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如同身下淫液一般从口中漫溢出来。
后仰的姿势让路晨只能半眯着眼去看镜中的自己,为了迎合身下快感而高高翘起的屁股,身前乳肉被按住把玩连带着后背也紧靠在男人胸膛,臀背间曲起的弧度是两人身体唯一分开的地方,就连脖子也和男人纠缠在一处,细长的脖颈被厮磨出一股难言的酥痒,宣泄舒爽的嘴被指头堵住,搅弄得和下身一样湿漉漉的,未曾停过的呻吟也被封在了唇角,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更为暧昧的呜咽声。
等男人玩够了,嘴唇离开了带着牙印的脖子,手指从水淋淋的嘴里抽出,下巴的禁锢也随之消失,胸前的揉捏也变得似有若无,路晨整个身子都没了力气,变成双肘撑着半趴在台面上。
俞泽似乎很满意身下人此时的模样,放在乳肉上的手挪到了屁股上,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则放到了清瘦到能看清骨头的后背,指尖沿着脊椎从上至下的抚摸,刺激得漂亮的后背不断收缩,两侧肩胛骨都快收合贴在一起,这才放过微微颤抖的背部。按在臀肉上的手则没有这么温和,起初只是用掌心按压着紧实的臀肉,还没让身下的人松口气,五指就拱起不断抓着细嫩的肉,留下指腹触碰过的痕迹,听到身下的人开始舒服地喘息,五指重新并拢,没有预兆地拍打在已经发红的臀肉上,没有留下明显的指痕又继续抬起落下,身下人“呜呜”的声音刺激着男人下手更狠,直到和胸前软肉一样红到泛肿才罢休。
路晨再抬起头时才发现眼睛已经被刺激出的生理泪水迷蒙了视线,眨了眨眼睛让泪水都挂在睫毛上,刚恢复清晰就正对上俞泽不知盯了多久的视线,嘴角的笑像是恶趣味得到满足般柔和了许多。眼神刚被捕捉到,路晨发现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而后俯下身含住了他水润的唇。刚刚毫不留情的手回到了胸前,稍显温柔的手则握住了娇小的下巴,拇指按在下巴上,另外四根指头弯曲着抵在下面,轻柔地转过路晨的头开始又一轮亲吻。
随着亲吻越来越激烈,身下的动作也大开大合起来,等两人的唇终于分开,撞击的动作也史无前例的迅猛,不过数十下就将浓郁的白浊射在了路晨体内。射精刚刚结束,近在咫尺的唇又贴合在一起,上唇和下唇厮磨,舌头和舌头纠缠,津液在双方口腔内交换,犹如眷侣般缠绵。
两人平息了一会儿又到床上做了两次,最后回到浴缸清洗着来了一次,中途俞泽的手都摸到了紧致的菊穴,被路晨毫不犹豫的拒绝。等完全结束,路晨前所未有的疲惫,差点就和男人躺在浴缸里度过一夜,好在性事过后理智重新回笼,还是穿回了“严实”的衣物,卡其色裤子裆部浸出的水痕十分明显,最后只能用外套衣服遮住,勉强可以在夜晚不被人发现可疑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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