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西郊监狱的刑拘室里,浓烈的矿质麝香信息素气息中开始若有若无的飘散出一缕淡淡的黑加仑白木玫瑰调香,味道很轻很淡,似乎只要挥挥手就能让它瞬间消散,但陆行川知道自己没有闻错,这是他朝思暮想了一年的味道。
陆行川俯身,情不自禁地舔舐吸吮着顾衍后颈上那处淡淡的白痕,一边伸手探向顾衍的腿间。
顾衍双腿屈膝紧闭,扭动着做最后的抵抗,但他以前健康时就不是陆行川的对手,更何况此时被药物控制的羸弱躯体,陆行川轻而易举地就将燥热的手掌覆上他双臀间的穴口。
掌中一片滑腻,汁水淋漓,陆行川眼神一暗,手肘轻轻一勾,顾衍瞬间双腿大敞,腿间风光一览无余,滑腻粘稠的腺液正缓缓的从紧闭的穴口中渗出,将浅色的缝隙弄得湿溻溻一片。
尽管早已做过成千上万次的试验,期间更有大量的人体试药,陆行川清楚药物注射之后的每一个人体反应,因为每一次的真实人体试验他都在现场,但当药效真正在顾衍身上作用时,陆行川那颗古井无波的心还是无法控制地颤动了,腺液的流出说明连接腺体和生殖腔之间的神经被激活了,腔口被打开了。
陆行川攥住顾衍腿根的手指收紧,抬眸去看顾衍,却对上了一双冷意澹澹的眸子。
凌乱了的鬓发一缕缕的黏在顾衍汗水淋漓的颊边,衬得脸色更逾苍白,顾衍将牙齿狠狠地咬在下唇上,白色的齿印上全是嫣红的血迹,一双眼睛却似浴火一般,亮的吓人。
腹腔内部仿佛万蚁啃噬的疼痛让顾衍不敢张口,他怕一张口就发出求饶的哀嚎。
陆行川知道腔体打开的过程有多疼,因为这个项目立项之初,他就找了十个有偿的志愿者,让他们割掉了腺体,然后在药剂出来的最后三个月,分批次的注射药剂观察效果,每一次的试验,受药体无不发出歇斯底里的痛苦哀嚎,据研发人员的介绍,这种疼痛和分娩的阵痛相当,都是生殖腔被强行撑开造成的。
随着阵痛的减弱,随之而来的就是钻心蚀骨的麻痒,这就像注射了一剂强效的春药,欲火焚身,受药体需要和alpha不停的媾和,他们会不停的索取alpha的体液,不到精疲力竭不会停止。
这个阶段被研发人员称之为短性发情期,因为除了时间长度较真正的Omega发情期短以外,其他都和真正的发情期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一开始有的实验体没有成功留种,而真正的发情期则是百分百怀孕
而这个药剂开发的目的本就是为了受孕。
陆行川给顾衍注射的药剂是后来再次经过提纯的促化剂,根据最后几次的试验,它的致孕效率是百分之百。
“很疼?”陆行川伸手轻轻的触摸顾衍的眼睑,指腹扫过顾衍长长的睫毛,然后落在顾衍咬紧的唇齿间。
陆行川一开始是想要让顾衍疼的,不疼不知道胡作非为的代价,不疼不知道有些东西是你这辈子都不可以去碰触的。
但看见顾衍那脆弱中依旧倔强不作妥协的眼神时,陆行川心中也泛起了隐隐的疼,密密麻麻的遍布四肢百骸,让陆行川凛直的后背也轻轻的塌陷了下来。
若顾衍真知道折腰,他们又怎会走到今日。
仿佛看不见顾衍眼中的恨意,陆行川俯身吻去顾衍唇边的血迹,低声道,“马上就好了。”一边伸手从紧闭的穴口探了进去。
尽管许久没有人造访,但早已被腺液湿透的甬道轻而易举地就将陆行川的手指纳了进去,陆行川小心的做着扩张,穴口很快吞进了三指,顾衍依旧咬紧了双唇,但敏感的下体传来的快感和渴望让他间或里情难自禁的吐出半个难耐的音节。
顾衍的理智依旧紧绷着,眼前却已是一片氤氲了情色的朦胧,猛然间,身下突然传来一股仿佛要被胀破的异物入侵感,顾衍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陆行川硬如烙铁的器物狠狠地撞进了腔体,撞上了最深处的那处链接点。
火山爆发一样的快感瞬间攫取了顾衍的一切感官,枯瘦如柴的手指仿佛利爪,一把掐住了陆行川的双臂,薄削的腰背扯成了一道弦,顾衍眼前一片空白,脑中阒然无声,伴随着理智的砉然分崩,顾衍竟然秒射了。
瞬间咬紧的腔口让陆行川握在顾衍腰上的手指骤然收紧,十个指头在顾衍的后腰相处,不堪一握的腰侧留下了几道指痕。
陆行川跪坐在地,顾衍骑在陆行川的腰胯上,塞满身体的器具仿佛是上刑的钉子,顾衍被钉在上面,身体不能动弹分毫,内里的五脏却早已是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