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这事到此为止,”男人耸肩,“我也不找他麻烦了,毕竟我还有求于人,哈哈哈……”
司机早已一早就等候在外面,而此时已接近中午,容家军匪起家,御下有方,男人不开门,司机也不会主动敲门询问,但只要是人就知道这几个小时屋里发生了什么,容家兄弟的事情在家族里早已不是什么秘闻,呆这么久总不会是谈心,更何况容锦添的叫声不小。
尽管早已可以做到对别人轻贱的眼色熟视无睹,但容锦添还是觉得难堪。
“不送我?”男人穿戴整齐,看着依然软在沙发上的容锦添问道。
“走不动。”容锦添侧头垂眼道。
男人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容锦添,“当年爬我的床时不见你这么害羞啊,是读书读多了,知道廉耻了?”
容锦添咬唇不语,男人俯身,随意的抬起容锦添的一条腿,看了眼后穴,刚才还留了一个尾巴的小刀已经完全被媚肉掩盖,轻啧了一声,“都吃进去了啊,还是和以前一样骚。”
接到男人的电话已经是深夜了,从天光大量到夜深人静,容锦添就像一具死尸一般躺在沙发上,自男人离开后他就没有动过,不是没有力气,而是不敢。
因为男人说了,要等他到了港岛容锦添才能取出塞在后穴里的东西,这说明这场情事没完,男人没叫停的游戏,是没人敢中途退出的。
容锦添仍然记得中学时有一次被男人惩罚塞了两颗跳蛋进去,在男人那里动辄得咎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只要他想,容锦添就算和陌生人说句话都会被拿来当做惩罚的理由。
那天是期末考试,容锦添熬到了下午真的熬不住了,两颗开到最高档的跳蛋,让他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应付接下来的考试,所以容锦添跑去厕所偷偷把跳蛋拉了出来,想等着考完试再塞进去。
但他交完卷,走出教室门的瞬间就被男人的司机带走了,那一次的惩罚让容锦添直接缺席了后面几门科目的考试,为此容锦添被留了一级。
从那以后,容锦添再也不敢忤逆男人的任何命令了。
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就被容锦添接通了,男人深邃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身后的背景是容家半山别墅的那间书房,看得出男人是刚处理完公事。
“接的这么快,这么想我的吗。”男人似笑非笑道。
“我能取出来了吗?”容锦添不理会男人的调笑,问道。
“可以,”男人放松身体,靠在老板椅上,慢条斯理道,“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听我命令。”
容锦添撑起身体,僵硬的四肢让他动作缓慢,每一次的移动好似都让穴道里面的东西滑得更深。容锦添吞下涌上喉头的呻吟,艰难的将手机放在茶几上,摄像头正对沙发的方向。
“很好,把腿张开。”男人手指摩挲着下巴,看着手机画面上令人血脉偾张的躯体,“张大点,我要看见你下面的浪穴,然后,自慰给我看。”
容锦添双眼紧闭,握住前端上下撸动,鼻息如喘。
“把眼睛张开,叫出来!”男人不满的命令。
容锦添狠狠吐了一口气,张开双眼,望着手机摄像头认命的叫了出来。
眼见容锦添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手中的海绵体越发肿胀,后面的穴口因为快感而不停的向内收缩翕动,在马上就要释放出来的瞬间,手机那头却传来男人压抑的声音,“给我憋住!”
容锦添一把捏住亟欲喷发的顶端,胸膛急速起伏喘息,一双长眸失神地望着手机画面里的男人。
“还记得我们在书房最爱做的是什么吗?”男人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我看见茶几抽屉里有筷子,用它。”
茶几抽屉里的筷子是容锦添点外卖留下的竹筷,虽然较细但却比男人以前在书房常用的毛笔笔杆表面粗糙了不少,容锦添捏着一只筷子,缓缓将细圆的那段顺着尿口向下插入,每一次的移动都让容锦添双腿抖如筛糠,从神经分布最密集的地方发散至四肢百骸的快感让他几乎握不住手中的筷头,体内奔涌的欲望更是向潮汐一般击打着堵住出口的筷子。
好不容易才将筷子整根没入,容锦添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摊泥,前端的欲望却依然一颤一颤的抽搐着,硬挺如柱。
“好了,现在可以去处里你那骚穴里的东西了。”男人握住自己被撩拨起来的擎天一柱,“腿再长大点。”
容锦添从分开的双腿间探身看向自己的后穴,中午男人离开时流出的白浊还在,股缝里一片淫靡痕迹,中间的穴口仿佛在等待被人进入一般翕张颤动着。
容锦添努力的分开臀逢,并拢食指和中指,探了进去,经过这场时长不短的自慰,塞在里面的硬物已经滑到了深处,容锦添的整个手指都淹没到了指根才够到刀鞘的拉环。
刀鞘每一次的向往扯动,都仿佛是一场快感与疼痛鞭笞的酷刑,在刀鞘完整拉出的瞬间,容锦添发出一声濒临破碎的惊叫,堵在尿口的筷子被再也控制不住的欲望一冲而出,男人留在容锦添体内的精液也从无法闭合的穴口汩汩流出。
在容锦添释放的瞬间,那人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机,对着手机里面容锦添的穴口,也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