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殊…”
宛如渴水的鱼儿一般,笸真昂着头喑哑难耐的唤,整个人瘫倒在床榻内侧,双腿忍不住的摩擦纠缠。
几扇窗户全都大敞着,风徐徐吹拂进来,屋里的浓郁花香却没有要消减的痕迹。
全身都被这奇怪香气裹挟住,识海混沌一片灵力无法运转。
连手都酸软无力,身上难耐火热的情潮倒是一波又一波。
笸真犹自发情一般,一张俊脸满是哀求痴态,摸索着去伸手去解自己严严实实的衣裳,衣襟半天才被扯开,泛着大片红晕的胸膛终于得偿所愿的裸露。
微鼓红圈的奶子尖只被草草揉摸安抚,笸真就闷哼着双手向下,蹬着腿去褪自己的亵裤,整个人全身都是红透一般的娇艳颜色。
“小殊…好…好难受呜…”他哀哀的求。
全身都虚弱无力,骨头仿佛也软成一滩水一样,连自身的花香气都无法控制,随着薄汗蔓延出去,遥遥缠绕上不远处的简殊,换着花样的的讨欢求操。
皮肉内里的空虚再也无法抑制,身体像着了魔一般的渴求,笸真恍惚难耐,被情欲灼烧的都快要哭出声来。
“求…求你…我好难受,逼口好麻,呜…我是不是要坏掉了…”
两口穴都一样的又麻又痒,明明今日还没用过,不久前也还好好的,现在却肿胀微鼓,水润润的娇嫩颜色,淫水无休无止的往外漫,仿佛吐露花蜜一般。
笸真被逼出羞臊,可怜兮兮的双腿交缠,仿佛要极力遮掩自己发骚的穴口。
他甚至连自我抚慰都没有力气了,鸡巴高高翘着,一点一点的在胯间晃荡,他伸手握都握不住。
仅有的力气只剩半睁着迷蒙双眼,瞧着唯一能救他的人在不远处,尽情压着赤裸可怜的小徒弟不停奸淫。
皮肉用力相触,不停歇的啪啪拍打声沾着黏腻。
健壮青年体态完美身姿修长,赤裸着下半身染着薄汗,跪趴在床上腰肢塌陷。
绯色系带绕过脖颈腰胯,肚兜严严实实裹着胸乳,摇晃间还能带起不小的乳浪弧度。
口舌皆被手掌捂住,路之遥含着眼泪叫不出声,便只有粗声喘息得以泄露。
臀肉高高翘起,每一下肉贴肉的顶撞都能带动臀肉的晃荡和形变。
半遮半挡的屁眼藏在臀缝里,偶尔也能看个分明。红肿微张的可怜收缩,吐息间还会溢出薄薄淫水,一瞧就是早早被疼过一遭的模样。
现下大开大合冲撞的自然就只剩刚破身不久的逼口,路之遥被操得害怕,几次膝盖摩擦移动着要逃,都被人握着腰身拽了回来。
最后也只好认命,缩在男人胯下颤抖呜咽,次次都被粗壮柱身压到最深处,大小阴唇被拍打的肿胀一片,连阴蒂也是俏俏的探出头来,然后被人撞的东倒西歪。
上半身鼓鼓囊囊的蹭着被褥,硬邦邦的奶子尖也早就动了情,不知道是不是床榻上被人揉弄把玩太多的缘故,近日来路之遥的胸肉越发的饱满圆润,手掌用力抓握就是软韧乳肉溢满手。
简殊之前还压着他操过几次奶子,胸口合拢裹住鸡巴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路之遥每每都要羞出眼泪,跪在人脚边一边挺胸一边强忍抽噎。
小腹随着身后用力的顶弄还会出现明显的凸起,连呻吟哀叫都被剥夺,路之遥满脸都是受不住刺激溢出的泪水。
娇嫩胞宫柔软紧致,次次都被粗壮圆润的龟头毫不怜惜的碾压,彻底被掌控的可怕快感海水一般,汹涌而来连绵不绝。
再坚韧的傲骨也不免要可怜折断。
要…要死了,被操死在床上了。
路之遥呜咽着直掉眼泪。
直到被人狠操几十下贴近压住,湿润窄小的胞宫被严严实实撑满,路之遥屁股抬得更高,母兽一般被人叼着后颈打种。
重重吻痕齿印烙上去,刚被松开便侧着身跌落,
简殊也不停粗重喘息着,起身鸡巴抽离逼穴。
红肿软烂,收缩张合着露出软洞,路之遥可怜兮兮的咬着一点浊液喘息,被松开第一句就是对着师尊强撑破碎的对不起。
毕竟师尊今天的可怜模样也要拜他所赐。
前几日他去临城除妖,阴差阳错从地下囚室救了一窝小花妖出来,一行人十七八岁,男男女女皆有,都是刚化形不久的稚嫩模样。
样貌姣好修为一般,被一众修为有成的精怪拘着做炉鼎毫无自保之力。
天天叫人狗一样的锁着脖颈,插来捣去浑浑噩噩,连庇体的衣物都松松垮垮的所剩无几。
掀了下摆衣裳就是红肿的臀眼张合,皆是一脸被操熟的麻木。
因的太久没见过太阳,发尾都枯黄一片没什么光泽。
妖也分好坏,路之遥心软他们遭遇,当即也一并把他们都带了出去,护了许多日,借着简家名头打包送进了一个小门派里。
临分别时一群人挤挤挨挨半天,推出来一个最好看的,红着脸送给他一个漂亮的粉色瓷瓶。
只说答谢他,遇见喜欢的人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