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太过了,在众人面前挨操又失禁,显然不论哪一件都已经超出了路之遥的心理防线。
小仙君埋着头闷泣着装鹌鹑,被人清洗干净放到床上时还在不自控的抖,甚至还想跑远一些,被欺负怕了。
“过来,躲什么?刚才难道不爽?”
简殊反问他,眼睛漫上一层笑意:“臀眼里吞的水都快把我淹了。”
路之遥盖着耳朵不想听,简殊直接把人提进怀里,半搂半抱的托着他下巴抬高拥吻,鼻尖相蹭呼吸相贴,湿润舌尖相互勾缠。
在灼热和柔嫩里一寸寸瓦解人的心防。
路之遥刚开始还只是被迫承受攻势,有些狼狈的仰头呜咽,喉头不停的滚动着,吞下过度分泌的口水。
口腔里最敏感的软肉被吮吸摩擦,酸软到让人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眯起冒出泪花,路之遥又想躲开又想贴上去,不由自主的开始放松浑身肌肉,绷起的胸肌恢复柔软紧致,还带着刚才的淤肿指痕和揉捏痕迹,呼吸便会轻荡,色情的要命。
简殊变得温柔又亲昵,路之遥有些被蛊惑,不由自主的开始主动攀附。
光裸的手臂搭了上去,腰背也因紧贴半悬空起来,口舌密密接触又悄然分离,会发出啧啧暧昧的轻微水声。
对方的手放轻力度游走在他身上,路之遥晕晕乎乎的只当是爱抚,直到简殊抽身离开,路之遥半张着嘴软哼着痴痴挽留,才后知后觉的低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套上了水蓝色的肚兜,边边上还绣了一层精致的云纹。
“你…”路之遥无力的争辩,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扯,却被简殊捏着手腕拦住,不许他自己去碰。
肚兜布料只有这么一点,也就堪堪能裹起来,实则从侧面看依旧还露着大半浑圆乳肉,路之遥羞得快要说不出话,连脚趾头都跟着绷紧了。
“一件外裳就挡住了怕什么,主子要看,你哪来的胆子跟我讨价还价?嗯!”
整个人被压着团一团塞进被子里,简殊再三警告他,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胸口的兴趣。
“乖乖穿着,要是哪天被我查到私自做主,有你好看的。”
路之遥浑身被软被绕着圈的包裹住,疲惫几乎是立刻就席卷而来了,简殊又耐着性子哄他两句,把人难堪卖力的求饶都顶回去,没一会人就累的眼睛闭上了。
简殊说到做到,此后果然常常就要查他有没有乖乖听话,大多时候都是在院子里,偶尔也会在若水面前。
次次都要逼着寡言可怜的小仙君主动解开衣裳,露出内里滑软轻薄的布料,路之遥控制不住羞耻心和紧张,奶尖便也次次涨的肥大坚硬,把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只瞧一眼就知道他在偷偷发什么浪。
简殊有时候只是单纯逗逗他,还会故意问他喜欢这个颜色?没有水蓝色配你,磨蹭一会就让人重新穿好了。
但若是恰好有兴致,就往往没那么容易能躲过去,多是又被玩乳又要挨操,回回都被人揉个软烂,不仅奶子遭难,屁眼也要肿一天才算。
林若水在一边瞧着,不由自主就生出些比较的心思,更是独身一人的时候偷偷解衣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他没有阿遥的天分,那处即使有弧度也是小小的,要很用力抓揉才能握进手里一点。
林若水有些泄气,后知后觉才脸颊爆红拢紧衣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鬼迷心窍成这样。
一个月的期限说长也长说短很快也就过去了。
真等到这一天来了,笸真几乎有模糊的不真实感,上次跟人隔着墙单方面的交谈是他最后一次感受到简殊,对方冷漠的离开又给他惶恐的心上了砝码。
笸真日夜都在检讨,长记性的效果其实要比简殊想象中有效果的多。
难耐的思念折磨让他骨头都是疼的,日日夜夜的祈求终于盼来了这天,笸真从天明开始就异常的听话,例行的私密处保养更是主动。
被封闭起来的院子里,曾经高傲的笸真仙尊主动跪坐挺高胸膛,双手抬起捏起自己的奶肉,让小侍给他胸口的红软涂抹上厚厚的脂膏,乳晕肥软娇嫩,几乎像一对新生的花一样娇艳。
乳膏是凉的,笸真又日日被喂的敏感,总是忍不住鼻腔软哼,鸡巴半勃着在腿根里垂着,正好是随时待用的标准。
翘直了便太骚,戒尺会把大腿内侧打肿,让人连着三日都并不拢双腿,要是半点动静都没有又让人倒胃口,要自己拎着柱身被人掌掴卵蛋,一下一报,哑声认错,承诺要做好主人的乖狗。
胸口好了便换后边,笸真一边动作一边为自己的娴熟而感到一些羞耻,努力摆正姿势跪趴,牢牢把臀瓣掰向两侧,让屁眼能最大程度的展露。
小侍只负责涂抹外缘,末了还需要他自己用手指捣弄进入,仙尊闷闷着插了自己半晌,身上一层淋漓香艳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