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奔着去见母亲,没折腾一会儿整个清啼派就都生机勃勃的热闹起来了,简殊刚开始还能跟着看个新鲜,末了也无聊的很。
侍仆不清楚他的身份,只中规中矩把他安置在主厅用茶,简殊大半夜陪他们折腾这一遭,来了却被两兄弟彻底忘在了脑后。
一家人见面自然眼泪汪汪,难求的珍珑回枝磨成细粉入药,面色惨白如纸的母亲终于逐渐好转,甚至肉眼可见的在痊愈,等到楼隐脑子里想起简殊时天色已然大亮了,自然急匆匆的赶去见人。
楼炽在后面跟父亲解释也是惊得他不知道如何才好,一众嫡系都一块赶去请安问候,满满当当把主厅挤了个水泄不通。
简殊被人吵的有些燥,打完瞧见一个熟面孔便随手过去提起来,开口问道:“你房间?”
周围全是熟悉的叔伯姐妹,楼炽脸色涨的通红,男人半搂着他,显然一点也不避讳两个人的亲密关系。
父亲垂首行礼问好,紧张又恭敬的派人给带路,楼炽晕晕乎乎就被人抓上了自己的床,男人凝神解他衣裳时才发现怀里的人不对劲。
虽然动作停顿微小,但楼炽也察觉到了。
显然他刚才想抓的人不是他。
但不论是谁也不妨碍他用就是了。
浑身布料一层不剩,奶子屁股全都毫无遮挡,像个玩具一样被人抓进怀里揉捏住,楼炽尤自紧张,毕竟他还从未一个人在床上伺候过他。
他屁眼又小又紧,每次都像是要死过一回。
可简殊只是搂着他闭上了眼睡去,手搭在腰臀间也没有动作。
楼炽一时钻了牛角尖,分不清他是原本就要睡,还是因为他不是楼隐才选了纯睡。
他这一夜,精神惶恐后欣喜,刚才又长久的兴奋过一阵,如今正是清醒的时候,也就有了更长的时间去看男人的睡颜。
凶的很,好像难以靠近,做错了事就更凶。
可又意外的好说话,那么贵重要紧的东西,他轻飘飘便丢进哥哥怀里了。
男人皱眉停顿的那一下一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久而久之甚至让人有些恼意。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用自己就委屈他了吗?
简殊这下睡的久,醒了午饭已经过了,睁眼还瞧见了面红耳赤的小奴隶,腿夹着藏着翘鸡巴,还以为他没看见。
一直到吃午饭也没看见楼隐,简殊盯着一桌一瞧就用力过猛的菜无处下筷,又怕开口逼的他们更甚,只能挑挑拣拣将就着入口。
他本以为楼炽陪着他楼隐就是在侍疾,没想到湖边溜达一圈还能瞧见他和别的男人所言甚欢。
眼睛都笑的眯起来。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他毫无顾忌的横插一脚进去,几步就走到人身侧,肩膀蹭着肩膀,显然是个亲密姿势。
楼隐早就被人睡熟了,鸡巴都不知道吞了多少次,自然习惯他的靠近,除了耳畔有些晕红没什么其他反应,倒是对面男人眉心微皱,面上无意识的带出了不喜。
“这位师兄是?”男人开口试探,声音清朗温和,大体瞧着倒像是跟楼隐是同路人。
“是…是朋友。”楼隐磕磕巴巴应下,简殊瞟他一眼没反应,大概知道了这人是外人。
但凡是清啼派的核心人物,估计也没人不清楚他是谁。
“那是要认识一下了,毕竟阿隐交朋友挑剔,除了我们这一两个旧人,整日也不见他身边有什么新的玩伴,你好啊,我是宋刹,隔壁浮山派的。”男人开口亲昵且话里有话,明显到楼隐都听出了端倪,有些惊疑不定的看了过去。
简殊自然不会任由他挑衅,站在一边的少年被用力拉进了怀里,简殊从身后半搂半抱的拥着他,单手捏着人脸颊用力迫他张口露舌,低头含着便是纠缠的深吻。
他动作迅速毫不拖泥带水,结束时楼隐已经气喘吁吁脸颊飞红了,红着眼尾软在男人怀里,嘴边还有亮晶晶的口水。
“重申一下。”简殊慢条斯理的开口。
“我是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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