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殊不戳破路之遥装睡,一直带着林若水清洗收拾好他才终于“清醒”,好歹先把煎的药喂了下去。
路之遥脸通红唇却是白的,捧着乖乖喝药时有些淫靡可怜。
简殊是说到做到,不仅不许他回去,甚至连床也没叫他下过,每天定时送药送饭,林若水陪着他一块在床上吃。
偶尔也又撞上几次性事,第一次时差点没把撅着屁股挨操的林若水羞晕过去,哭着喊着要简殊放开他,又爬又闹的挣扎,结果不但没被放开,反而叫人按着腰抽了一顿屁股,晚上肿的坐都坐不下,和路之遥一块上的脂膏。
只不过次数多了明显就路之遥更羞了,简殊没动他臀眼,日常摸摸揉揉还是有的,偶尔还会把两个人逼到一块玩弄,往往挨操的还没怎么样,被揉屁股的便把眼泪臊下来了。
他胸脯已经好的很快了,最开始那几日上药最难捱,往后好一些便又有了别的难捱法。
胸乳不知道怎么了,总无缘无故便会瘙痒起来,林若水就在同一室,所以痒的狠的路之遥也只敢夹紧胳膊蹭一蹭,并不敢上手。
这时便会期盼简殊的到来了,男人上药时会故意欺负人,尤其他奶子好的已经差不多,昨日他都恶劣的揪着奶头拉扯了,路之遥除了不敢睁眼以外,也确实爽的想要呻吟出声。
脂膏毕竟是简殊从枫宴嫂嫂那儿取得好东西,不仅是疗伤圣物还带有催情作用,偶尔用并不明显,可天长地久的敷下去,再硬的肉也要骚起来的。
就像今天,路之遥挺着胸口给人描摹奶头乳晕,虽强忍着没叫出声来,腿却已经无意识去夹鸡巴了。
浪的可以。
再养些日子,抱着搓搓奶头就能让他爽上天去。
足足把人闷了小半个月,一直催熟却不动口,连林若水都快看不下去了,路之遥神色明显动了情,简殊却从不碰他要紧处,以至于人眉眼都落寞了,有意无意的也开始躲起人来。
简殊有意哄他,要带他出去逛逛,路之遥却犹豫不决,不敢动身。
刚开始还每天都想回去见师尊的,但后来被男人摸的多玩的多了就越来越不敢了。
凭他现在的罪过,遇见师尊估计都能被打死了。
他也不怕死,他就怕罚在更难堪的地方,还不如死了痛快。
“我知道你怕什么,有我呢,他不敢。”
对方明明是仙尊,可简殊神情自若的说出这话,便好像立刻让人有了信服的理由。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机到了,我叫他跪好了乖乖让你抽胸抽屁股好不好?你也给他打烂了,叫他也吃吃这苦头,嗯?”
简殊开口道,这么惊世骇俗的事,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师尊打徒弟是天经地义,哪儿有徒弟打师尊的?!更何况那么私密的位置!
“不…不用…我不用的,师尊待我很好…小少主不要怪罪他…”
路之遥急的额头都冒了汗了,男人再伸出手时也乖乖给牵了,一步步的走出门去。
简殊带人去了后山,刚开始还拘谨着,玩开了就好了许多,毕竟还是少年心性,简殊陪着他越走越深,直到前路开始断断续续的涌现虞美人花丛。
他时常来,不怎么记得这儿有这么大片的花丛,直到鼻尖涌上异香,才突然醒悟。
“路之遥,过来!”简殊厉声呵斥。
随着前方少年的转身回眸,面前突然被迷雾团团罩住,简殊心里一阵燥意涌现,呼吸顿时沉重不少。
没一会面前迷雾便逐渐散了,出现的却不再是路之遥,而是眼眶赤红的笸真。
他身上杂糅着放浪和纯情,明明为了勾引人特意换了妓子们半遮半闭的细小布料,胸膛处只勉强盖住了奶子,胯下更是鸡巴都遮不住,随着他的走动不停晃荡。
身上还披着水红色的罩纱。
可脸上和动作又全是对着心上人的羞涩,甚至几步路也走的艰难,眉头蹙起来,因为简殊站在原地冷着神情看他,没有过来抱他而委屈。
“小殊…”
笸真轻轻开口,声音喑哑微颤,只这一句,鸡巴便放荡的高高竖了起来,彻底顶开了那片红艳艳的鸡巴兜布。
“小殊,我…我找了你很久…你为什么…不肯见我…”
“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别…别躲着我。”
美人无声垂泪,想靠近又不敢,离着简殊还有两三步时便没骨头一样的跪了下去,朝着人歪歪扭扭爬了两步,又因为简殊退后躲避而停下,可怜兮兮的仰着头看向他。
“餍阵散了,然后滚。”简殊开口,甚至连情绪波动都不明显,更多的是嫌恶。
他胸口已经热起来了,甚至小腹也涌现热流开始乱窜,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搞的鬼。
笸真当然不肯,餍阵需要人主动入瓮,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你不舒服,我帮你好不好…”高高在上的仙尊不仅要开口乞求,甚至还要更下贱一些。
“你…不喜欢看我…蒙上眼睛也可以的…我绝对不叫出声扰你,好不好…”笸真尾音颤抖的请求。
简殊看他一眼,转身就在阵中查探起来。
他自然破不了仙尊布置的餍阵,更何况笸真原型是花妖,在这后山处更是如鱼得水,要不是之前不知道他的原型是虞美人,简殊也不至于上他的套。
但破不了也不能跟他在这儿虚耗,身上的燥热越来越甚,简殊已经能感受到精神的混沌了。
笸真跪着跟在人身后挪动,只等着人情至深处来用他,心下已紧张的腿都跟着软了。
简殊再回头时一晃神,只看见路之遥跪在地上红着眼眶抬头看他,便下意识皱眉叫了声遥遥去扶,手掌贴上肩膀才察觉不对,再睁眼便是强忍难堪的笸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