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个人又过来了…”
小侍低声跟一边的同伴小声咬耳朵,眼神总忍不住往站在主院门口男人的身上放。
“连着快七八日了,他日日都来门口候着,小少主却一面也不曾见过他,甚至听说还专门吩咐了人呢,不许他入主院半步…”
“其他小仙君都是来去自如的,尤其逐春居的那位,光留宿也有好多次啊,怎么就他这么惨…”
同伴被人说的也勾起了好奇心,顺着他的视线瞧了过去,只一眼,心里便升起相同的疑惑。
“也不知道他怎么惹了小少主了,少主刚成年呢,正是欲火难抑的好时候,他长的如此俊美,气质又不俗,要是没点旧怨,小少主还能这样晾着他吗?”
当然是早就把他揉开操烂了,时时按在胯上浪叫才好。
他俩离得距离不算近,但只看个男人的大概轮廓也已经觉得不凡了,更出众的则是通身的矜贵气质,他只站在那儿什么也不做,自身就引了无数人去看他。
男人微微垂首敛着眉,明明瞧样貌是俊美无双的成年男子,行为却明显透着些依附温顺的味道,蹩脚的讨媚手段,甚至因为主人学艺不精,透着股明显的生硬。
但男人本身的模样足够填补这块不足,虽说年纪是大了一些,但越是这般的干起来才爽,被长久的习惯教养高高束起来的男人,本身越优秀,被操哭操烂时带给身上人的征服欲就越强烈。
“年纪看着大了许多,怎么会配给小少主呢?这一届除了他,几乎都是还未成年的儿郎吧?”
“他这般模样,说不定都不是处子了,怎么配侍候小少主啊?”同伴轻声反问,似乎很是不解的模样。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床上够浪够花走的后门呢哈哈,毕竟人不可貌相啊,只面上瞧着矜贵,说不定到了床上就变成婊子模样了,毕竟说到底都是去吃男人鸡巴罢了,吃的好了有赏,吃不好的,自然也有罚等着他呢。”
笸真一字一句听着小侍们对自己的评价,对于他们私下里语出不恭的意淫调笑不仅没有生气,甚至还生出一些隐秘的满足感。
只要把他和简殊拉扯到一块去,什么他都愿意听一听。
毕竟他是愿意去当简殊的贱婊子的。
今日又足足站了整整一天,笸真面上不显但心里还是急的,他想见他,无时无刻不在想。
可惜妾有情郎无意,主屋已经开始点灯了,笸真耳朵灵敏,院内大半鲜花都能随时成为他的耳朵和眼睛,屋里已经响起浪荡的呻吟声了,也并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笸真耳尖微麻染上薄红,几乎能想象出简殊伏在人身上用力顶撞的性感模样。
他已经睡了好几个贱人了,却还是不愿意见他一面。
即使他已经把自己撕碎丢到地上给人去踩,简殊都要一一避开,仿佛真的要和他一辈子都不相见才如愿。
一想到这儿,男人的眼底便迅速沉郁起来,他等的太久了,简殊身边的骚货贱人也凑的太多了,他不高兴,几乎浑身都被焦躁填满。
都是贱种,根本不配染上小殊的味道。
笸真忙着专心致志看简殊,殊不知也有人在暗处瞧他。
路之遥踌躇着不敢上前,之前敬重的师尊早就不见了踪影,他现在偶尔还会恍惚,记忆里的慈爱师尊仿佛是一场幻梦。
他两年前被家里人告知契奴一事,曾一度崩溃难忍,勉强说服了自己,一次羞刑就又重新把他打回了原型。
那所谓侍使一上来不分青红皂白没有半分解释,直接将他扒光了双手双腿夹上粗树,绑了他整整一日。
来来往往许多小侍都来摸过他的臀眼,路之遥斥过哭过,最后被放下来时,屁眼已软的张开了肉洞。
他怎么受得了这般屈辱,可路家又确实无法抗衡血契,他便去求师尊救他。
一向令人尊敬仰望的师尊也确实一口应下不会让他去给人做奴,结果师尊查探消息不过两日过去,一切便天旋地转无可挽回了。
师尊不但不许他退缩半步,甚至还一反常态精神空前紧张,甚至自荐要给小少主做奴。
堂堂笸真仙尊,上赶着去跟徒弟共侍一夫,且对面也不过是个刚成年的稚嫩儿郎罢了。
路之遥难以置信,一度觉得师尊仿佛被人下了异蛊,否则怎会如此疯狂不顾一切。
周围安静的只剩风声,路之遥白着一张脸微弓着上半身回想过去,看了师尊一会还是不敢上前,只能接着转身回自己和师傅的院子里。
师尊当日查体都没过,大选其实是落了的,只不过他不想走,便也无人拦的住他。
路之遥能敏感的察觉到小少主和师尊之间仿佛之前就有交集,他夹在中间不仅两边都讨不到什么好处,还经常无辜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