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乖啊…”简殊尾音带了笑,是暧昧一些的亲近。
“我手都占着呢,自己揉给我看看。”
林若水只得试探着自己扣上胸口,眼眶水莹莹的自己动手,还要被人挑拣。
“用力一点,别敷衍我,奶头揉一揉。”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奶子尖一直裹上肥软乳晕,然后又波及上大半胸口,揉到后面林若水都忘了还在被人瞧着,十分入神的折腾那对骚奶,嗓子里黏黏糊糊的溢出呻吟。
“小骚货,爽吗?”屁股突然被拍了一下,林若水茫茫然的视线聚焦,对上人促狭逗弄的嘴角。
“爽的…”他下意识的拖着气音回应,反应过来又羞愤欲死,还是简殊手快,提前捏住了脸颊,才没让负重的唇角再挨上一口。
“这是第一次,我不跟你计较,知道进了这院子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吗?下次再敢上嘴,受罚了可别到我眼前哭!”
简殊压低声音恶狠狠的吓唬人,臀眼里的指尖不知道蹭过那儿,林若水弹鱼一般挣了一下,水一股股的顺着洞口流了出来。
“阿绒…”枫宴额角带了细汗,开口喊人时温柔又讨好,末了看对方不理不睬没什么反应,又贴近了去唤夫君。
“夫君最疼我了,我肚子好涨,夫君让我去泄了好不好…”
也是身形修长骨韵端正的大男人,刻意软下嗓音却勾人的很,简绒垂眸斜他一眼没开口,枫宴却见风使舵般把自己直接塞进来对方怀里。
“真的难受,求求夫君了…”
简绒扶着他的腰身固定住,任他蹭来蹭去的讨好,偏不给他脸面。
“没用,闷不哼声躲了我七天,现在知道求了,你在这磨我也没用,不如快点解了裤子准备着挨操,许我心情好了,允你滴两滴出来。”
简绒轻嗤冷声开口,手还故意去碰他的小腹,惹的人一阵躲,抿着唇推他一下。
离憋出尿包还远一些,但也涨的很,尿眼都时时酸软着。
“明明是你自己允了我闭关的,现在又不认账,明知道我最受不了这个还故意折腾我!”
枫宴呼吸急促着顶他两句,又不敢说的太绝,末了自己坐回床边边上,闷闷落一句。
“那别管我了,让我憋死算了,反正一群人等着你用,没了我也不差什么。”
这话就大逆不道了,枫宴说完就有点后悔了。
“枫宴!”简绒厉声叫他一句,抬眼盯过来的眼神凶得很。
“我…我错了,夫君别生气…”
枫宴硬不过一秒,立马哑声认错,也知道自己是钻了空子,简绒在外面肯定也时时担心着他出差错,毕竟简绒允他闭关,没允他七天一面不见。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解开啊?”
“过来,裤子解了,撑着桌子。”简绒抬头示意他位置,就在他身侧,过去就是全然被掌控。
枫宴一点也不想凑过去,简绒动了气,在床上就够难熬了,更何况站在地上。
“去床上好不好…夫君疼疼我…”他试图说服,简绒却丝毫不给面子。
“再说一句,我就给你屁眼里镶上尾巴出去逛一圈。”
这句威胁有奇效,枫宴闭了嘴老老实实照做,自觉走过去撩起衣袍解了亵裤,露出浑圆又肥润的白屁股。
“撅高了”简绒开口吩咐,没等人站稳就是手掌猛地拍上一侧肉丘,直打的人脑子发懵臀肉乱晃,一下就痛的叫出声来。
手掌整个都印在了屁股上,红彤彤的缓慢肿高。
“看不见骚屁眼就不算数,继续撅,脚尖踮起来。”
“阿绒…”枫宴又试图撒娇,开口就又是一巴掌,直接痛到他失声,大腿肌肉都紧绷到一块。
“别…别打…别打了,我会做好的…”
刚才还俊美优雅金玉堆出来的人,如今就下身赤裸着费着力气去撅屁股,偏偏这么关键的时候,外面又来了人。
是简殊找人来他这儿讨东西,简绒熟门熟路从他卧房里收拾了小半堆白玉小罐给他,嘴上还要吐槽。
“第一天就惯成这样,以后肯定也骄纵的不成样子。”
“总比你要会疼人的…”枫宴小声嘟囔,又被人赏了一下,立马红着眼尾喊错了,不敢。
实则偷偷在心里腹诽。
坏人。
他实际上比简绒还大两岁的,当时枫家选给简绒的契奴原本不是他,是他小三岁的嫡亲弟弟。
弟弟脾气倔,多次抗拒惹恼了侍使,他家也算不上什么大户,自然是全家都受人拿捏的。
说是给弟弟的羞刑,实则连哥哥也一块搅和了进去。
枫宴当时也不过刚成年不久,掰着屁股给弟弟舔屁眼时也羞得两颊通红,弟弟被捆着一点挣扎不动,哭的快背过气去,枫宴也默默垂泪,胸膛起伏着抽噎。
谁也不知道简绒正路过这处,悄无声息也跟着看了这场闹剧,没瞧上瘫软外地上痛苦的弟弟,倒看上了端正跪坐抽噎的哥哥。
后续自然就是契奴换了人,侍使们也重新派了,简绒在他们家族落了小半个月,搞的上下都人心惶惶,家底掏空了大半去奉养他。
还是枫宴忍不住跟人求情,一再保证自己会好好学,才把人哄走了,只不过男人临行前眼神危险,上下打量他就像看块肥肉。
果然下一次再来时就迅速把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