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水入殿时屋里已经跪了两行人,大多都垂着头没什么动静,但若观察的细一些,也能看出有些人在细细的颤抖。
林若水被小侍带着走进去跪下,耳畔顿时被不少狼狈的呼吸声盈满,他胸膛也莫名跟着热起来。
因为清楚知道自己后面现在有多难堪,所以臀瓣大腿都自觉夹的紧紧的,就怕漏出什么骚浪痕迹,或者蔓出什么味道。
但用力久了又很累,所以偶尔还会脱力一瞬,然后再重新夹紧,一来一回的,臀眼自己都快浪出了花。
林若水难堪的不敢抬头,心里挣扎的很,一会想着不管他要怎么羞辱欺负人,能快点结束这一切就是好的,一会又盼着他最好直接不要出现。
侍使们被引进门时与他们不同,是在两侧站立等候的。
大殿早早被纱幔分隔成了三块区域,两侧的绯色纱幔柔软,风偶尔拂过还会荡起来,影影绰绰的映出后面站立的侍使们。
隔着它瞧过去,便只能看到对面人的大概身形,其他细节则看不清楚,想来对面看他们也是一样的,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别的模样。
有人会因为更封闭的环境而获得安全感,林若水却只觉得氛围更奢靡暧昧了些。
红纱幔里透出来的光都是柔的,就像新婚夫妇房间里的布置。
而且提前准备了这些,就像一开始就打算要干些什么一样,他心里忍不住更煎熬了一些。
他到底没有被真的弄过,对于那档子事既怕又羞,只被掰开舔一舔就让他忍不住崩溃呜咽的地方,怎么能吃得下那么粗长的东西呢?
且他学叫时见过,那妓子每每衣裳整齐时也能装出一副端正模样,但若被扯开衣裳捣开臀眼,便立马变了个模样,每每都被插的哭叫不止,好人哥哥乱叫一通,扯着嗓子半分体面也没有。
真的会舒服吗?
林若水低着头不停的胡思乱想,连周围彻底静下来都没察觉到,直到最后一位小侍也退下去,殿中便只剩下各色争奇斗艳的肚兜白肉。
简殊从殿外进来就被一屋子的白软屁股晃了一眼,脚步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抬腿往里进。
他等着成年也等了许久,滟兽血脉本就重欲,偏偏他哥又管他管的紧,成年前怎么也不肯给他碰人,以至于后山的精怪都快让他杀了个干净,天天就靠着打架泻火。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大选,他自然是要尽兴的。
刚才沐了浴换了衣裳,身上还带着水汽,擦着边过去时惹了好几个人颤抖惊呼,简殊来的悄无声息,又迅速把已经安静下来的池水搅出了波纹。
好几人怯怯抬眼看他匆匆的背影,直到简殊在宽椅上坐下,才慌着重新低下头装鹌鹑。
宽椅又长又大,上面又铺着厚厚的软毯,几乎像张小榻了,简殊没什么正形的倚靠着,懒懒散散的把腰胯上的鞭子解了。
简一在一旁顺势给他递上了册子,里面有契奴大概的身份信息和批注,简殊草草翻看两眼就停了手,他性急,觉得还是觉得直接看人来的方便。
坐的椅子下面还有五六层阶梯,所以简殊是绝对俯视的角度,能将下位处所有人都瞧的清清楚楚。
原想着找一找刚才打人时瞧见的那个,却一打眼先被第二行的一对红肚兜晃到了眼睛,简殊有些疑惑,视线上移到两个人的脸上。
竟然是双生子。
大选每一排的契奴都会被小侍刻意分派,肚兜颜色从来不会重复,除非是一胎同胞的亲兄弟。
毕竟双生子是少见的,简殊的确来了兴致。
“把脸抬起来给我瞧瞧。”
简殊开了口,是清朗温和的少年音色,几乎会让人误会为无害。
几行人踌躇犹豫,半响后也差不多悉悉索索的抬起了头,简殊盯了那对兄弟仔细瞧了瞧,颜色确实是不错的。
两个人相貌相似几乎没差别,气质却大不相同。
左边的那个不知道什么原因,现下满脸红晕眼眶潋滟,眉头忍耐一般的细细蹙着,另一个则全部心思都放在自己兄弟身上,眉眼全是担忧神色,甚至手还偷偷扶着他的腰背,眼巴巴的看着。
“楼隐,楼…炽…”简殊翻看册子,撑着脸侧点出了他们的名字,尾音染上一点哑意,叫他们到前面来。
这名字一出半屋子都跟着一惊,视线都一块跟了过来,甚至连周围侍使都窃窃私语起来。
也怪不得别人,实在是这两位着实有名了一些,身后不远处的林若水也跟着一块瞪大了眼睛。
竟然连清啼派的双子星也沦落至此,他们两个可是算得上修仙界小辈里最出众的人了。
“静音!”简一在旁扬声呵斥,成功让殿里回归安静,但视线到底是阻拦不住。
楼炽强忍不耐,扶起哥哥的手臂带他走上前去,直到越过第一排才重新跪下。
简殊嘴角染上笑,漫不经心的开口:“往前来。”
本就酥痒难耐的楼隐眼尾湿红更甚,再爬起来是竟大有站不住的意思了。
楼炽也忍不住咬了咬脸侧,急的鼻尖都冒出来一层汗水,眼神频频去看气定神闲的小少主,他皮糙肉厚,怎么折腾也没关系,欺负他哥他就忍不了。
这人怎么回事,也太过分了。
两个人再往前走,甚至上了两个台阶,离着简殊的脚都只有一步之遥了,楼隐强忍闷哼鼻音,鼻尖也染上晕红,正要屈膝俯身,简殊又开了口。
“上前。”
楼炽忍无可忍,直接就想张口顶回去了,被哥哥扯着手臂制止才忍下,面庞都气的涨红起来,小狗崽子一般。
两个人又继续上前,这下直接到了简殊脚边,楼隐刚刚站稳,还未要跪就被人直接扯进了怀里,挺翘的奶尖重重从衣料上刮蹭过,直接让楼隐脑里一片空白,当即浑身颤抖,竟挺腰当场射了出来。
“哥!”楼炽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去看简殊的脸色,想把人扶回来又无处下手,还是被简一训斥才僵硬跪下,眼巴巴的瞧着哥哥和简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