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帐暖玉生香,房间内,肌肤如羊脂玉般的少年挺着胸膛,他面色羞红,死死咬着牙就是不肯叫一声,他的乳粒被人玩得通红,敏感的身体不断颤抖。
他的后穴被男人用手指暧昧狎玩,挑逗着他的敏感点,快感不断侵袭击溃他的理智,终于,他受不住地哭泣求饶,可他身前的阴茎被红色的发带紧紧束缚,殷红的龟头颤颤巍巍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无法射精让他浑身更加敏感。
“求求你,让我射吧……”
可他身后的男人只是恶劣地笑了笑,亲吻着他的唇道:“不行哦,要是射了守宫砂就没了~”
苏星眠又气又难受,只能流着泪水,被人不断送到高潮,每每到达最顶点,欲望又被那发带死死缠住,无法释放。
剧烈的快感不断攀附,终于,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他浑身痉挛着,后穴死死咬紧男人的手指,里面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男人不由啧啧做声:“不靠前面都能高潮,不愧是长乐坊的花魁啊,啧,忽然不想将你送走了。”
可貌美的少年已经听不进他的任何话,只是张开嘴不断喘息着。
……
翌日,苏星眠睁开眼时,他已躺在一个轿子里,身边正是昨夜狎玩他的男人。
苏星眠瞪了他一眼,抿着唇也没说话。
男人拿起折扇扇得那叫一个风流倜傥,笑了笑说:“小花魁,你可得感谢我,你知道我要将你送给谁吗?”
苏星眠自然知道是谁,但他还得装装样子,便看向他,问:“谁?”
凤烛这个时候却神秘一笑,将折扇抵在唇上:“等你看到了就知道了。”
苏星眠白了他一眼。
死装逼犯。
接着苏星眠就被送到一处富丽堂皇的地方,他又被人从头到尾洗了个干净,就连那私密的地方,都被一个长相阴柔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用手指洗了个干净,对方美名其曰,怕他在那里藏害人的东西。
靠,他难不成还能在里面藏一把刀呢?
梳洗结束后,苏星眠光着身被人用被子裹住,然后被另个人抱着送到一只床榻上,他迷迷瞪瞪睡了会,忽然听见有人走进来。
只见昏暗的烛光中,一个身材高挑,穿着锦衣华服的女子站在他床边,女子容貌端丽,一身气质更是贵不可言,她默不作声便有种不怒自威的凌厉感,身上衣物缝制的凤凰图腾直接挑明她女皇的身份。
苏星眠装作惊慌,赶忙下床跪拜:“草民见过陛下。”
凤熙看着面前这个皇弟送来的少年,他本想着让皇弟随便送个漂亮的无背景的男孩假装恩宠,没想到对方竟然花了五万两黄金给他买下了长乐坊的花魁,本来他觉得大费周章,看到少年的模样后,他忽然觉得这五万两也挺值得。
“起来吧。”
只见小花魁颤颤巍巍起身,那张比花朵还要娇嫩的脸低低垂着,他垂着眼便能看到其纤细修长的脖颈,脆弱得一只手都能捏断。
“你很怕朕?”
小花魁抬起眼,一双漂亮的眸子氤氲朦胧,他有些怯,乖巧得不像话。
“有,有一点……”
凤熙本来打算假装宠幸对方,可看到这兔子般的少年,心里某种枷锁忽然打开,内心的恶兽叫嚣着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