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的是淫娃。”季修平充满爱怜将她拽进怀里,他还未射,鸡巴仍然插在时珍穴里,低下头和她亲吻,时珍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角,舔他的眼,勾得季修平鸡巴更硬。
他直接抱着时珍起身,把房间里的灯关了,两个人抹黑做爱。
“闭上眼,小珍珠。。”
她按照季修平说的闭上眼。
黑暗大大刺激了时珍的感官,她被套在鸡巴上,不知道男人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一刻会撞倒什么东西,全身心能依靠的只有那根男人的肉屌。
她缠住季修平如蜘蛛拥抱住她,逼肉紧紧夹住鸡巴,两个在黑暗里的人仿佛只有彼此般缠绵。
季修平抱着她操不断抛动,入得时珍几乎要死去,她也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老男人关了灯还能到处走。
接着她的屁股接触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是桌子么?时珍猜不到想去摸上面的花纹被抓住了手,他用领带将她反捆动弹不得。
双腿被抓着打开继续操弄,每一下往后撞,背部就能碰到光滑寒冷的物品,是镜子么?是不是在她的梳妆台上呢。
随后一块布料覆盖上她的眼睛,现在她是想要睁开眼睛作弊都不行了。
幸好季修平还在她身边,男人的气味拥抱着她,“小珍珠。”时珍点头,他亲她轻声问,手指摩擦着她的阴核,“喜欢郁博易是不是?”
“唔,不,不要揉啦,去了太多次了,珍珍会死的,嗯嗯,谁让他说珍珍的坏话,还是人夫,好喜欢好想吃他的鸡巴。”
季修平只是更用力刺激她的穴,“这么喜欢他!叔叔的秘书也要吃?”
时珍继续回,鼻子里嗯嗯嗯哼着,“喜欢的,喜欢人夫,叔叔吃醋了么?”季修平为她蒙上布料,就打开灯,现在他可以看清楚时珍的脸,时珍却不看不出他怎么想的。
她说的是实话,脸庞还是一副纯真坦然的态度,但是多了一点点紧张,是担心他生气么?
季修平沉默了一会儿,“叔叔?”时珍唤,能听到他沉闷的呼吸声。随后就有一根舌头伸进她的口腔,狠狠吮吸着舌尖,时珍都能感到痛,火辣辣麻麻的,他的鸡巴也用力顶,挤压着子宫,瞬间的爆发把时珍送上了高潮。
鸡巴退出去,时珍无助倒下背靠着镜子,凉得她颤颤,喷出的水顺着桌子滴落,灼热的大手摸着她失神的小脸。
“小珍珠想得太多了,不过是爬了叔叔床的淫娃,这也需要会吃醋么?没听过谁会吃小情人的醋,小珍珠这样的骚货,逼进好操,很会勾人的玩物而已。”
时珍被说得流泪,“啊,怎么这样说珍珍啊。”
“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种说法,没用的感情真的会让珍珍很烦恼。叔叔真的好喜欢你,比所有的男人都喜欢,爱你呢。”时珍用小脸蹭着他的手掌,乖的不得了,哪里看出来刚刚被羞辱过的样子。
除了两个哥哥外她第一次说爱,其他时候都是喜欢,大小姐看着像是蜜糖本质却很无情,很难琢磨。
季修平目不转睛看着她,也是他比时珍多吃那么多年的饭,才恰好能看穿她的心思。
解了手上的带子,把时珍翻过来,趴在梳妆台上,上半身却又一点贴着镜子,两个奶球被挤得扁扁的,这样的姿势扭曲但又淫荡。
“撑好,知不知道!”季修平一拍时珍的屁股,鸡巴又重新回到温暖的穴里,开始撞她,很用力,把她的屁股打得红红肿肿的,像是大人惩罚不听话的小孩子。
操得时珍有气无力呻吟,梳妆台嘎吱嘎吱几乎要散架。
“叔叔,叔叔,珍珍撑不住了,呜呜呜。”
“怎么这么没用!”季修平又一顶,他不管时珍的哀求操得更重,取过她一串淡水珍珠往她的后穴塞,不规则的形状刺激着肠腔,“小珍珠塞珍珠也很合理。”
时珍刚刚才高潮过,珍珠项链还没塞完她又到了顶端,但是即使如此,季修平也没有停下,咬着牙没有射,继续操她,好像真的想把这个淫娃操死。
差不多了,还留着一截垂下,长链的设计让吃珍不可能吃太多,那一段像尾巴坠在身后可爱的要命。他又将快要不行的时珍转过来抱起,抱在怀里操穴,项链落下来缠着上季修平的大腿又分开。
“呜呜,叔叔怎么那么厉害,老公,操死珍珍了,怎么那么会做爱呀,好爱你,啊,好爱你,又要去了。”
他翻来覆去操弄时珍,不给她休息,让快感不停淹没她,最后才放到床上鸡巴用力一顶,同时把项链快速拽出来,往她的逼里最深处射精。
“啊,啊!!!珍珍,死掉了!!爱死了,叔叔,老公!”
时珍吐出舌头翻着白眼,一股股热流喷出来,尿口也憋不住释放出水液,被他操得失禁,淫乱的不得了。
季修平没有嫌弃,与她贴在一起,取下那块蒙眼布料,再去吻她,自己也在她的穴里排尿,看着时珍爽得神智不清的样子,含着她的唇瓣,失笑。
“叔叔也爱死小珍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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