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珍缠着他亲吻,说是吃菜其实还是她的口水。
两人气喘吁吁分开,“把珍珍都亲脏了!”,沈良拿起餐巾给她擦唇边的唾液,大小姐闭着眼等他,睫毛打下阴影,看起来乖极了。
她好像真的没有纨绔子弟的脾气,做什么事也是商量,总说“好不好?”,但沈良知道,她这样问是从没有不好过,故作姿态罢了。
时珍的脾气是真的恶劣。
浪费太多时间喂他,大小姐自己还只喝了一碗汤,桌上的佳肴只动了几筷子已经微凉,她是不会再吃了,“换一份,再换你喂我好不好呀?”
沈良身体僵硬,换一份自然要有人上来撤菜,他现在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皮带已经解开,鸡巴握在女孩手里,赤裸裸在空气里挺着。
谁进来都能看光他。
但大小姐怎么可能关心玩物的心理,从来都是别人捧着她,没有她为别人着想的道理,她就要去晃餐桌上的小铃铛。
沈良连忙拥住她,制止她的动作。
“珍珍,别。”
“嗯?怎么了呀!”时珍被抱住,她很敏感,沈良动作重了有些痛,就摇了摇手里的阳具询问他,“珍珍饿了呢。”
“珍珍,要让我先穿上裤子。”
“呀!”她这才恍然大悟,手却没松开,“对不起哦,可是好不容易把你从你老婆身边叫过来,不想离开你呢。”
可怜兮兮的样子,但只有他知道自从爬上大小姐的床,他和老婆已经聚少离多,一个星期只见到两三天,其他日子都在“加班”“出差”,这其中还包括特地命令他回去和太太做爱的时间。
“怎么办呢?”
她真的很烦恼,歪着头笑吟吟看他,蓬松的发从肩膀坠落,手掌一下一下在鸡巴上滑动。
“只要一会儿就……”
“不对哦,不是这个答案”她打断了,面孔冷冷的,用力按了下马眼,“你不乖哦。”
“啊,珍珍……”“说点珍珍想听的吧,快呀,你知道的。”
沈良胸口颤抖,一字一顿艰难吐出来,“珍珍坐上我的鸡巴,用穴遮起来就好了。”
时珍又笑起来,“珍珍好累,良哥哥帮我吧。”
他就将人托起来,对上竖立的肉屌,慢慢送进她的穴里,“嗯嗯,良哥哥插进来了,唔唔唔,好过分在餐桌上就插珍珍。”
沈良哑着声回她,“是,我想珍珍的穴,想得不得了,忍不住了。”
“哈,哈……”时珍被他的话刺激到了,夹着鸡巴呻吟,“什么时候都在想珍珍么?”
她穴小小浅浅的很容易到底,吃了一半就顶到花心,这样套在鸡巴上吸确实舒服的不得了,和他太太那个已经松了的逼不能比。
但他真的很爱老婆,即使夹不紧,入进去两个人也是灵肉合一,不像插时珍只有肉欲,在于秀身边他从来不想其他女人。
“是,刚刚和老婆做爱的时候也在想,无时不刻不在想。”他闭上眼,说出愧对老婆的话。
“嗯嗯嗯,好色情呀,哈,有老婆的男人,难道还想天天泡在珍珍的穴里么!嗯嗯,好棒!”
“良哥哥,珍珍吃不下了,帮我一把吧。”
于是沈良就按着不是老婆的女人插穴,把有主鸡巴整根塞进小三的逼里。
“呀,塞满了。”她摸了摸小腹凸出来的形状,心满意足舒了口气,“你好乖,真喜欢你呢。”
他便又低下头,和她亲吻。
两人拥抱着,时珍的短裙花瓣一样散开,遮住交合部位,叫上佣人上来换菜。
期间时珍受不住了,想要扭腰被沈良强制按下,压在胸口,这位大小姐就真的不闹了——在小事上,她好像很喜欢被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