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一些事情,盛景逸却并没有什么想法,日子一样是过的。
这世界被穿的千疮百孔,原来的走向又有什么重要呢?
只是又常常碰到她,下朝回来她会陪在虞柳身旁,吃饭时也会在一起,就算和女人欢好也要被她碰到两次……
她一来,就如一丛幽兰,在他的生活里遍地生根,却又静静的,不与他有多少联系,守着礼穿着简单素雅的衣服。
唤他表哥。
表妹,盛景逸回她,自觉醒后第一次和一个妙龄女人只是安静谈话,不必袒露身体,不必去床榻上,不必考虑是不是在引诱他。
但正是如此,他的鸡巴却比平时还要硬,看着她欲火久久不能平息,大概这就是世界所定的女主,天生的吸引力,虞柳也正是怕这个才不许他见表妹吧。
她作为肉文世界女主,又没有那个意思,清清雅雅的,还爱脸红。
盛景逸硬着鸡巴,也没有那个意思。
那日,他受邀去友人府上参加宴会,席间一个人出来透气,却听到有脚步声匆忙过来,树林掩映的尽头露出一张雅致的脸。
盛景逸看她着急,随手一拽将她拉进假山里,捂住嘴巴。
虞兰感觉到陌生男子灼热的呼吸,想要挣扎,“表妹,是我。”
她这才安静下来,呆在他怀里,很紧张,盛景逸低着头能够看到她发间乱颤的珠花。
外面有男人经过唤着小美人逐渐远了,她松了一口气,眼泪往下流,“怎么了,表妹。”“他,他……他对我……”她咬着嘴唇,羞恼的样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盛景逸懂了,这世界宴会就是这样的,男女看对眼了就会凑在一起欢好,淫乱的很,想不到她竟然因为这个落泪,口中吐出淡淡的酒味,熏得他也要醉了。
在幽黑的假山里,盛景逸抱着她的表妹,看着她好像有淌不尽的眼泪,这样看才知道虞柳的模仿实在有点拙劣,就做不出她这副西子捧心让人怜爱的样子。
“表妹。”他唤,低下头吻住那张小嘴,呢喃“你好香。”
虞兰被吓坏了使劲推他,“不要的,表哥,不可以的。”盛景逸抓住她的手,吻得更深,索取着她嘴里香甜的气味,“可以,表哥要亲你,你应该被表哥亲的。”
他们合该在一起的。
虞兰被吻的软下来,推不动他皱着眉,又被表哥轻薄着颈间嫩肉,衣襟散乱,披帛落在地上,热意爬遍她的全身。
“表哥……”她不知怎么了,好无助。
盛景逸松开她将她抱到假山突出的石块上坐着,“宴会上的酒都有助兴的作用表妹喝了,自然是要表哥的。”虞兰苦着脸,看的盛景逸怜爱极了,“表妹怎么不知道,南边没有么?”
“不怎么出门。”
“嗯。”是不该出门,她这样乖作为女主对男人有无限的吸引力,却又不爱和人欢好,用出门怕是要被人奸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