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过来,崔清宁发了低烧。
她初次破了后穴就被灌浓精,昨夜又留了一整晚,还和盛景逸在水里荒唐欢好,生病了也不奇怪。
明明是母女两自己同意缠着他胡闹的,此刻一个迷迷糊糊的,一个生了气板起脸不认人了。
闵柔这样爱女儿哪里还肯和他说话,吃过了精交了系统任务,客客气气请他等清宁病好了再来,也不真烦了他,只是盛景逸在这里难免又要忍不住欢好,刺激清宁。
盛景逸也没办法,的确是他昨日孟浪,亲了亲女学生的鼻尖,“先生过两天再来,就是生夫君的气,乖孩子也要好好吃药,下次过来给清宁带礼物,好不好?”
崔清宁没理他,闵柔则推着他往外走,“别忘了把你的人带走,女人养在我这里像什么样子。”“知道,师母莫恼。”
命人将余半双带过来,等待的时候拉着闵柔不许她走,“师母不陪我等?”闵柔才不愿意陪他,她心系女儿就要离开,被盛景逸拉着吻了一通。
“还要与我生气?”“啊……”摩擦着她的唇瓣,“离不开我的精,还要生气,舌头伸出来骚货!给你赔礼道歉。”
揉着她的腰眼撬开薄唇,也不在乎周围来来往往的下人,舌头伸进去啧啧地亲,闵柔被他吃的起了淫性,两人贴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口中的唾液。
等到余半双被带上来,才将将分开。
盛景逸怀里搂着闵柔去看她口中的女娇娥,给她换了衣服,但还是男儿的打扮未点红妆,双手被绑在身前。
这余半双见到了两人苟且的样子,瞪大的双眼猫儿一样,透出不屑,狼狈却还有这年轻人的英气,面目雌雄难辨。
闵柔见了她便笑吟吟走过去,“余大人,慢走不送了。”余半双见了她反而不如对盛景逸横眉冷对,只是话语仍旧生硬,面颊微微泛红“不必你送!”
闵柔不在意这态度,帕子在她额头擦过,温柔小意“可怜的,都出汗了。”余半双被迫受用了帕子,这块薄薄的纱巾就被塞进她的领口,“大人别忘了妾身呢。”
盛景逸看着,活脱脱一副成熟贵妇勾引年轻后生的样子,两个人都快贴到一起了,即使这是个假男人也不大高兴,把闵柔拉了回来,对着她泛起春意的脸咬了口。
“走了。”说罢,往前,下人推着余半双走,这小言官被这样对待叫嚷起来,“盛景逸,放开我,要带我去哪里!”盛景逸嫌烦,用闵柔的帕子塞住她的嘴,总算是清净了。
两人同乘一辆马车离开,余半双被扔在角落里,没得地方坐,盛景逸在另一边,这令她更觉得屈辱,只是恨口中被帕子塞着发不出声音。
盛景逸倒是觉得有趣,他并没有这样的经历,便抱臂瞧着,这样观看戏子的样子更是将余半双刺激到了,蹬着腿挣扎。
期间马车听了一下,有谁敲打车壁,盛景逸掀开帘子,外面便递进来几张写满字的纸,他饶有兴趣看,时不时瞟一眼余半双。
这帕子并不牢,只是松松塞着,在她努力下就被顶了出去吐在地上,要不怎么说文人爱搬弄是非呢?口舌得了自由,余半双就喋喋不休,说的话也不好听。
骂他是狗官、欺男霸女、草菅人命、呵斥他是佞臣、把持朝政、玩弄权术,“非人也,使奸人当道,礼崩乐坏,不能守礼,岂不有愧于圣人乎。”
盛景逸似笑非笑看她,这些话都受着,辩不清喜怒,余半双瞪回去,“你我是同僚,就算你这狗官权势滔天,也不能监禁我!还让女人羞辱我!”
他听着眉目里都是嘲讽,“假身份戴久了真走不出来了,余大人出去问问其他人可有一位女子做同僚。”说得余半双哑口无言,她也的确是忘了这事。
盛景逸见她被戳了痛楚,但还是很恨看他,微微一笑,起身将她提了起来,指头陷进脖子里,“安静点,还没人敢这样说本官的不是,今日就向你讨教讨教。”
“余大人。”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余半双听了脸色煞白,但她敢用女子的身份出来做官本来就也算到了有这一天因此并不示弱。
盛景逸拽着她,下了马车,回了盛府。
虞柳已经早早等在门口,见他来了就迎过来,为他整理略有些散乱的衣襟,看到了余半双有些忧郁,“夫君带了客人回来。”“是,这是余御史,为夫的……同僚,要好好招待。”
“余大人。”虞柳不知内情还向她福身问好。
余半双看他先和那美妇人勾勾搭搭,口里也许还残留着女人的唾液,又去吻他的正妻,相好的女人都是个顶个的好,光她见的两个都是活色生香。
越发觉得这人恶心透了,但进了别人的地方又哪里容得了她的喜恶呢?来不及多想就被盛景逸拽着往前,“为夫和余大人有事要谈,就让腊梅带着几个小丫鬟过来伺候吧。”
虞柳点头,自己听话进房中歇息了,余半双则被他推进了书房。
“盛景逸,狗官你做什么!”他不理,一把将她推到书房里的软塌上用目光扫视,“余大人不是说本官欺男霸女,今日就让你试试。”
余半双听了尖叫起来,“你敢,盛景逸,不要碰我!若是你碰了我,天下人都要知道你就是这样一个狎玩女人的男人!”
盛景逸听了抚掌大笑,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松了绑衣带扯了,外袍散开,里衣成了破碎的布料留在身上,“这些事情我盛某人并不在意,我治理这天下也并不靠名声,至于你余大人,要是说出去,天下人都知道你一个女扮男装扰乱朝堂了,你说那个老古董的口水会不会将你淹死!”
余半双听的面孔煞白,盛景逸以将她扒干净,素着一张脸顶着男儿的发髻,却又没有孽根,分开她的双腿只能看到流着水的美洞,还有胸口裹紧的布条。
盛景逸隔着那布条揉她的奶,乳肉都被挤在一起手感并不太好,胜在有趣,“余大人,就是用这东西装男人?”余半双被他压在身下受辱,她性子烈,绝不会束手就擒好,得了束缚反手扇在了盛景逸的脸上,骂道“那又如何,都是你强迫于我,我余半双问心无愧!”
她的力气并不能打疼盛景逸,却已经足够激怒他,本来只是想着逗逗这难得一见的女子,如今却是动了真火,“问心无愧?”
盛景逸打开她的双腿,蜷曲着压在胸口暴露出小逼,鸡巴蹭上去摩擦,抵着她的阴核顶,汩汩的水泌出来蹭在他的屌上,“问心无愧?是这样在我身下流着水,还是背着我夫人蹭鸡巴,就叫做问心无愧,真是让盛某人大开眼界了。”
余半双摇头,挣扎不得,“啊,你做什么,盛景逸你就不怕你夫人知道这些事,包括你那个师娘!”“我操得你不敢去说不就好了。”
他冷笑并不受威胁,硕大的龟头已经挤进了余半双的女子穴里,那里初次承欢又没好好扩张过,刚刚进了一个肉头就令她痛苦不堪,小小的穴口几乎被撑得透明。
“疼么,不如向我求饶?”盛景逸又挺进一些,享受着处子穴的紧致,调侃她。余半双再痛也咬紧牙,不肯示弱,的确是个刚强的,只是她这样,那肉屌就又在穴里进了几分,顶到了处子膜。
“余大人,没被男人进过这里是不是,滋味怎么样,爽不爽嗯?”盛景逸并不急着破她的身子,鸡巴在穴里摩擦,挤着那层膜去蹭,缓缓的进缓缓的出,倒是让余半双察觉出点好来,汁水越流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