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明明还是我先和大人偷情的,啊啊,大人受不住了。”
盛景逸冷笑,今日被这女人算计和她们做这淫事,想到妹妹知道了又要闹,操得更重,怒气冲冲!
“汝真是我的妹妹又是中宫皇后,你是什么东西敢她比。”钟依秋被操的落泪,胞宫大开说不出话,“是,是大人的暖床奴婢,啊啊……”
庄佩珊过来拥着她,揉着盛景逸的卵蛋,陈初灵咬他的喉结,江春妤也爬过来,用奶子贴着他的手供他玩弄。
都盼着他消气,经过了这一夜是再也离不开这肉屌了,若是盛景逸因为皇后真不再操她们,那真是日日都要空虚得浸湿床单。
盛景逸享受了小意讨好,消了两分气,再次嘱咐“绝不可让皇后知道,之后要事事以她为先,不可惹她生气!”
说着重重捏了贵妃的胸,江春妤连忙应是,庄佩珊接过话“和逸郎水乳交融后,汝真便是咱们的妹妹,定是不让她恼怒的。”
盛景逸听她叫逸郎,就想起那个“虞柳”与她还是好友,眯着眼看,正好钟依秋也到了,身子软在地上离开了鸡巴。就把她抓过来,狠狠操了进去,拍着她的屁股骂到“倒是忘了你!”
“嗯,骚货,平日里清冷的样子,却要吃中宫皇后的哥哥、闺中密友的夫君的鸡巴,柳儿前两日还和我提你,让我照顾你,荡妇!”
“对不起柳儿,我们是好友,就让佩珊用一用你夫君的屌吧,啊啊……母狗真的好需要鸡巴,大人插进来就是最好的照顾!”
庄佩珊承受着他的粗屌,她本就被操过两次,还被射精,所以并不如其他三人饥渴,逼肉已是极敏感,被他这样一弄已经泻身,想要离开,却被盛景逸按住腰,就这高潮的穴继续操。
用“虞柳”的好友,让他爽极了。
可怜端庄的淑妃被他操的淫水连连,白眼上翻说不出话。
等她只能长着嘴伸长脖子流口水,盛景逸才松开她,庄佩珊一个踉跄软下去与钟依秋叠在一起,两人彼此摸着逼手指探进去,满脸餮足,一起回味刚刚粗长的鸡巴。
如此终于轮到了陈初灵,她本来就是淫性最重的那个,最后一个挨操早就受不了了。盛景逸厌倦了坐着的姿势就抓过她按在身下,用最传统的体位将她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操了进去。
饥渴的逼骤然得了满足,陈初灵爽的落泪,都不用盛景逸自己动,她就扭着腰吞吐鸡巴。
她是稚嫩少女的模样,穴嫩奶小,面颊都带着青涩,盛景逸操她都像是在奸淫幼女。
但她却是一副淫娃的样子,满心满眼都是鸡巴,用逼吃着还要自己两手抓住奶去揉,说的话也最下贱,“啊啊,主人好棒,母狗要被操死了,主人,好想出宫去天天给主人做精盆啊。”
盛景逸被刺激的不行,也大力操她,她的穴和人一样,处子一样紧,子宫口也小小的,操不进去,只能强行入一个头,鸡巴都不能全插进去,偏偏又很淫荡,这样被他操都不觉得痛,还要呻吟。
他也不愿意伤到淑妃,操坏了她,就喝到“母狗还不过来吃!”
其他三女就爬上床,钟依秋与庄佩珊含他露在外面的柱身,用小口去吮。江春妤知道他喜欢要肥乳,就站起身抱住盛景逸的头用奶子将他包裹着。
盛景逸身体舒畅不可言,快活的叹气,又是一顶在陈初灵穴里射出精液,“接好了淑妃娘娘,臣的浓精,你这荡妇不是一直想要?”
陈初灵被射的神智不清,吐出舌头。
盛景逸抽出来时还在射,立刻有两张小口含上来给吸马眼吃他的精,他一边享受一边欣赏女人的淫态。
陈初灵的穴小,肚皮都射的鼓起来,子宫装不下精液都流出来,她就用手掌去接,捧在手里慢慢舔,还要抹在身上淫荡的不行。
“臣今夜还未疏解,请劳驾哪位娘娘接一接臣的尿吧。”四女面面相觑,决不出来,盛景逸冷哼一声,把人都抓过来,放在地上聚成一圈,往四人中间排泄,尿液淋在金尊玉贵的宫妃身上,几人仰着面去接,真如母狗一般。
差不多了盛景逸用钟依秋的脸擦干净余尿,“自己爬去洗漱,再回来。”
四人便四肢着地挪过去,只是路上还要彼此交缠吻过一回,想来是要用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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