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逸眯着眼听,已经心动却还怒骂到,“不过都是一群骚货罢了,本官已有夫人,却还要凑上来挨操!”
庄佩珊已经吃着他的舌头和口水,被盛景逸的手指扣得娇喘连连,暗恼他都这样还要装模作样,“唔唔,这事情不说出去又有谁能知道?”
“荡妇,本官便来操一操你们这群母狗,为陛下的后宫正一正风气!”
“啊。”四妃听到这话具是软倒,看向那根粗大的肉屌,馋的要命。
盛景逸把鸡巴从女人的嘴里拿出来时,还拉出淫乱的丝,他随手抓来一个,就套上去,站立着狠狠操弄,“啊,啊,依秋妹妹说的不错,真的是根好屌,美死了,嗯嗯,好深。”
是庄佩珊,她被鸡巴插着现在哪里还有之前清冷高贵的样子,嘴巴张开香舌吐露,口水从唇边流下,比之外面妓馆里勾引男人的娼女还不如。
她此刻身子缠上盛景逸,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劲腰,用来握笔写诗的葱指扣着坚硬的手臂,爽得快要死去。
“荡妇,那就操死你,吃个鸡巴就能叫成这样!”他抬起手一打,让贤妃穴里更紧,她现在全身都靠一根鸡巴撑着不滑落,哪里能松?“就操死佩珊,操死母狗,柳儿真是有个好丈夫,啊啊,竟然操进子宫了,啊,怎么能操进去!”
盛景逸抛弄着她套鸡巴,跨出浴池往外走,冷笑,“母狗胆敢提本官发妻!受好了用子宫好好吃鸡巴,守住嘴,还有要是告诉皇后,本官真操死你们!”
“啊,灵儿也想挨操,大人……”陈初灵跟着出来,贴住他看着贤妃先被鸡巴入进去眼馋的不行,跑到盛景逸前面跪下,扭着屁股,掰开穴给他看,另外两个女人也贴上来用奶子蹭他。
盛景逸踹翻一个,把江春妤踩在脚下,“要做挨操,母狗就要用母狗的样子,在上爬知不知道?”
钟依秋听这话立刻趴下,四肢着地,在他脚边用脸去蹭他的小腿,“大人,奴婢知道的,大人,嗯嗯,也操操依秋吧。”
江春妤和陈初灵有样学样,真的都和母狗一样蹭在他脚边,这后宫的年轻女人被老皇帝亵玩过后又独守空房,早就馋男人的鸡巴馋得发疯,曾经的贵女尊严都不要了。
他操着庄佩珊,往前走一步三女就跟着爬过去,他停下操穴,几人就跪在他的胯下,钟依秋用嘴巴舔他的囊袋,江春妤吃他露在外面没完全操进穴里的屌,陈初灵则用手指捏庄佩珊的阴蒂,还插进她的后穴里更让她的贤妃姐姐要点到,好让主人换一个操。
几人纠缠着往室外走,四妃都是身子久旱,馋男人却禁不起太重的情事,操了几步就高潮,盛景逸就放下从地上随手抓起另一个女人套到鸡巴上。
丛浴池到内间不算长的路,却走了许久,都是女人滴落下的淫水,已经把四妃都操过一轮,不同的美穴都尝了个遍,他还未射。
此刻盛景逸又抓了庄佩珊,看着躺在地上四脚朝天露出逼的三个女人,用脚玩过奶子,就抛在身后,按住庄佩珊,大步向前走,把怀里的骚货入得嗯嗯啊啊呻吟,“大人,太快了,啊啊,又要高潮了,佩珊撑不住,啊,到了到了。”
陈初灵和江春妤缠在一起磨着奶,羡慕看着,“怎么又是她,表姐我也想被这样操,啊啊,表姐。”江春妤揉着表妹的阴核笑她,自己的乳头被含在钟依秋嘴里。
“嗯,好依秋再用力些,灵儿有所不知,佩珊与大人的发妻虞柳都有才名,两人气质有所相似还是好友,大人偏爱些也是应该的。”
的确如此,盛景逸潜意识还是喜欢当初的虞柳这类型的女人,又是“她”的好友,操穴也多操她些,此刻坐在床上让她自己抬屁股吃鸡巴,慢了就打上一记催促,颇为享受。
他看叠在一起纠缠的三个女人,怒喝,“母狗还不爬过来?”三个平时高贵,被人捧着妃子就真的用奶贴着地,翘高屁股慢慢爬过来。
钻到盛景逸的胯下,贵妃枕一条大腿,德妃一条,淑妃跪着面对贤妃与盛景逸的交合处,三张嘴一起舔。
盛景逸爽的头皮发麻,松开精关,在庄佩珊穴里射了些,又抽出来对着另外三个骚货,喷到几人身上。
鸡巴抽出来还硬着,精又多,看的骚货流水。
庄佩珊滑下去,与陈初灵相贴,她被操的气喘如丝,其他几人都是眼热非常,“几个荡妇,还不快把本官的阳精吃下去?”
四女白花花的肉体在他的胯下纠缠在一起互相舔吻,又把庄佩珊的腿拉开扣出逼里的精液分食,舔上盛景逸的鸡巴,吃他龟头里的精。
整个室内都淫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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