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后挪动屁股想要离开,盛景逸一声冷笑,等她出去些,就扶着鸡巴再进一些,最终倒在床上,汝真头抵着边边,再不能往后了。
盛景逸则挤在她两腿当中,单手按住耻骨,迫使妹妹两腿打开,几乎拉成一条横线。汝真哪里受过这种痛,摇着头去推,又被他拽住,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按在汝真头顶处。
“不是要张开腿给人上,现在这样就受不住了,还敢口出狂言要一整天,你真是不知死活!”
他低下头用牙齿咬住挺立的乳尖,重重吸了一口,留下印子。
“那些下三滥男人就会这样,吃你的奶,比哥哥吃的还要重,把你的奶头吃肿,把你操成骚货,一根一根鸡巴不停歇往你的穴里插,把你这个高贵的皇后操成离不开男人的婊子。”
他说着也是这样做的,肆意在妹妹的逼里毫不留情驰骋,牙齿陷入乳肉,真要把妹妹做死。
“盛汝真,你就要这个是不是?”
“不是不是,哥哥,汝真错了,放开汝真吧!啊!太深了,不要这样快哥哥!”
真真是动弹不得,被强奸似的。
但盛汝真被这样极痛极粗鲁的进出,插了几十下竟然也渐渐生出水,甬道有了黏液就能生出快感,痛呼变成呻吟,强奸成了合奸。
盛景逸都吃惊,自己的妹妹这幅淫浪劲,他停下了汝真还继续自己扭着腰动,只是她被奸怕了,有了快感还是在求饶,嘴里不停叫着哥哥,又喊娘亲救她。
他看着妹妹脸上的泪水,又是开始后悔,可如今鸡巴在她穴里了,还是清醒时自己入进去的又能说什么呢?汝真爬起来抱住他,两人都不再动,性器彼此相交。
“哥哥,汝真错了,不要这样对汝真,只给哥哥操好不好,哥哥。”
她缠上来真的怕了,猫咪一样蹭着盛景逸,小意讨好,穴肉紧紧裹着屌,见哥哥神情松动,又接着说。
“哥哥,就给汝真吧,你知不知道汝真在宫里有多痛苦,多可怜。”这话就有些夸张,她是皇后万人之上,盛景逸又手握重权,没有人敢给她难堪,哪里有什么痛苦,但盛景逸信了,他爱重妹妹,唯一的亲人,还能真的闹得不相往来?
“哥哥,给汝真吧。”她又说,泪眼汪汪的。
盛景逸最终屈服了,他们既然已经通奸,大错铸成了,让她高兴又能怎么样呢?“哥哥,给你,汝真乖。”
他看着妹妹身上赤裸裸的,怕她又受凉,拿来被褥,两人躺进去紧紧裹着,肌肤相贴,在狭小的空间里操穴。
缓缓进出,轻轻揉着被咬过的奶,问她,“汝真还疼不疼?”
盛汝真攀住他的背摇头,“不疼的,嗯嗯,汝真要哥哥。”凑上去与他亲吻,盛景逸愣住,汝真仍是缠着他,密密的亲,最终他还是松开口,与妹妹缠绵,唇齿相交,亲她亲的极尽温柔。
“汝真,不可以去找侍卫太监知道么?”他还心有余悸,想到宝贝妹妹与下三滥在一起就一阵眩晕。
盛汝真夹着他的腰,埋在他胸前挨操,牙齿也去咬他的肉,叼在嘴里,“哥哥,哥哥,鸡巴好大,有了哥哥汝真哪里能去吃其他人,以后想要了哥哥就进宫来,满足汝真好不好。”
盛景逸重重一顶把妹妹这骚货操到高潮,紧紧搂着她说好,唇舌重新覆盖上她身上的牙印,慢慢的亲。
两人如交颈鸳鸯一般抱在一起,一床被褥热气蒸腾,房间里都是欢好时的水声。
“哥哥,汝真好快活呀!”盛汝真绞着他尖叫,子宫牢牢咬住鸡巴,伸出小舌,盛景逸见妹妹这样也是心潮澎湃,将她的舌头吃进嘴里,胯下不停,让妹妹能更快乐。
“汝真,我也要射了,乖乖,快松开。”
“不要,哥哥就射进来,我不会怀孕的,老皇帝去修道前,早就给新进的宫妃喝了药了。”她落泪,盛景逸听着心疼,去吻她的眼。
“好,射给汝真,都给你,都给妹妹!”
“嗯,哥哥的精液,好多,胞宫吃不下了。”
一股股精液射出,都入了亲妹妹的子宫,两人搂在一起同榻而眠。
第二天,盛景逸才出宫去,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一身汗的缘故,盛汝真的病倒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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