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着穴就感觉到一双纤手拨下他的裤子,那人又上前来伺候汝真除衣,正是他送给妹妹婢女,秋书。他送秋书进宫前让她以皇后为先,如今倒是真的百依百顺,帮着皇后奸淫亲哥哥。
她做完,垂下头恭敬跪下,为盛景逸吃屌,细细的含着,嘴里口水下流,脸蛋都埋进阴毛里。
为他湿润柱身,等把乌黑肉屌舔的油光水滑,她便柔顺俯下身,额头贴着地,“娘娘,已经好了。”
汝真被舔得快活,已经迫不及待,“嗯,扶我起来。”
秋书便扶着她起身,托着她已经软倒的身子去对准宫口,盛景逸还有一丝理智,哑着声怒喝,“盛汝真不可以!”
汝真如孩提时那样对哥哥嘻嘻一笑,“就要吃一吃,用一用钟依秋的奸夫!。”
秋书松些力,兄妹两人的性器就彼此相贴,紧密相合了,盛景逸再气也得承认,被女人的穴坐下时是极舒服的,即使是亲妹妹与他乱伦。
汝真年轻,老皇帝又久不来后宫,她这逼就如同初子一般紧致,牢牢裹着盛景逸的鸡巴,一丝缝隙也无,“嗯嗯,哥哥,坐到哥哥的鸡巴了,哥哥。”
“钟依秋的奸夫,我盛汝真也要吃吃看!啊,好大,好美。”
秋书扶着她上下动,一点一点把肉屌都吃进去,盛景逸看着那小口吞没他的阳具,已经开始套弄,快感袭来,女人的逼肉把最后一点理智绞了干净。
盛景逸红着眼,自己快速挺胯,肉屌在亲妹妹的穴里出入,也无暇想那些伦理了,翻身反压把汝真按在身下。
其中一条纤长的腿被架在他肩膀上,汝真逼肉大开,承受着哥哥的奸淫,卵蛋甩弄打在她的屁股上,肉体碰撞声,淫靡得不行。
“哥哥,哥哥,慢一些,汝真受不住了。”但她亲手下的药,现在又怎么能反悔要盛景逸再有理智,他听不进去,对她又是生气的,喘着气进出,按着她的阴部往身上撞,自己也在挺胯,做出残影,几乎是野兽一般。
“给哥哥下药敦伦,操死你这不守人伦的荡妇算了!”
“嗯嗯,哥哥,太多了,太多了,饶了汝珍真,要被做死了。”
“要被做死了!给哥哥下药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就这样任性非要吃!”
盛景逸不管,又抱着汝珍起来,两兄妹紧紧相贴,汝真哀哀淫叫,他就去堵她那张烦人的小嘴。
亲两口,再托起来吸下奶,让逼肉稍稍离开鸡巴,汝珍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被他向下一按,顶进子宫,绞着鸡巴高潮。
享受了会儿,把妹妹套在鸡巴上,满屋子走,兄妹交合乱伦产生的淫水流了一地。汝真被他奸的直叫,无力反抗,她火气上头真的没有想到,钟依秋的奸夫、自己的亲哥哥竟然这么会操穴,真的要被做死在他身上了。
盛景逸抱着她往里走,放在床榻上,将她套在鸡巴上,转个身,肉屌就顶着花心在穴里转了一圈,爽的汝珍只会淫叫。
他让她翘起屁股连续奸她,入得更深,心中还有火,插两下就要用那带进宫来讨好她的象牙骨扇打一下肉臀,教训淫荡的妹妹,娇嫩的肉臀红肿,布满牙扇上的纹路。
雪肤朱色,颜色瑰丽却不刺眼,艳艳的把盛景逸的心神搅的更浑。
汝珍受不住了,她已是头上珠花散乱,身上满是性爱痕迹,气息奄奄,见状连忙叫唤,“秋书,秋书,快来帮帮本宫呀!”
秋书见汝真被这样奸淫本就忧心,主人现在叫唤连忙上前,跪下来去舔两人的交合处,用手揉搓着存精的囊蛋,望他早些射精把春药发泄出去。
但盛景逸本来就性欲持久,怎么可能轻易交精,他操了会儿妹妹已经有了点理智,只是又无法离开美穴,看汝真这样还是心疼。
就抽出来,用一会儿秋书的喉咙,让她缓一缓,再挺着鸡巴插进去,如此循环,奸着主仆两个。
盛汝真入了后宫,身子已经识得鱼水之欢的滋味,上一刻还求哥哥轻一些,下一刻鸡巴离了穴又是空虚的不行的,小口开合,扭着腰去蹭盛景逸。
他见妹妹这幅样子又是火大,怜惜她却还这样发骚,进秋书口中时就把象牙小扇塞进汝珍穴中填补空虚,汝珍被方形冰冷的硬物磨着,身子发抖。
等她摇着头再一次高潮时,已经只能无助张开嘴,叫都叫不出声,快感过于汹涌,汝珍久不承欢,舒服的落泪。
盛景逸也差不多到了,药性去得差不多,有了理智,本就后悔与妹妹通奸,怎么可能还在她子宫里射精?想要退出去,就被汝真夹住。
她身子缠上来,口中还要叫人。
“不许,秋书!”她叫着,婢女抱住盛景逸不让他往外。
“啊!盛汝真你这个骚货!”
他低吼着,被迫在亲妹妹、当今皇后的子宫里射精,看着她平坦的小腹因为一股股精液鼓起,四脚朝天母狗一样。
盛景逸想抽出肉屌,穴口紧紧还夹着他,等完全退出就见妹妹的逼都被操开口,不能闭合,白灼从其中流出。
他久久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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