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女人放回梳妆台,重重一顶,鸡巴没离开却停下来。徐文茵正是美时,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折磨,肠道收缩着浪叫,“大人,大人,荡妇要呀,大人!请继续惩罚荡妇!”
“将我衣服脱了。”
盛景逸喜爱赤身裸体做事,他今日来本意是教训妖女,故而上半身衣物还套在身上只是有些凌乱,后面交合进入佳境竟是忘了。
现在出了一身汗,黏在身上十分不适。
“是。”美妇小妻子般应道,屁眼自己夹着屌磨,温柔将他衣带除去,一双玉臂探入其中,盛景逸举起手由她服侍去除衣物。
文茵主动拥上去,两人抱在一起,盛景逸舒服叹气,又是舌头纠缠了一通。
他曾经不与女人亲吻,腊梅大小姐为他破了戒,现在却成了习惯,做爱定要两人互尝一番唾液。
“啊,啊夫君,夫君,好舒服,夫君……鸡巴将荡妇操死了。”贵妇浪叫,被操着后穴高潮,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这夫君究竟是在叫谁。
“自己用前面吃,荡妇不知羞,谁是你夫君,本官自有夫人!”狠狠掐一把奶。
文茵见心中情绪被点出来,红着脸掰开还在淌精的穴,坐下去“嗯嗯嗯,虞柳妹妹对不起,姐姐无意相争,嗯嗯,啊,只和大人做一夜夫妻。”
“自然如此。”他应道。
“夫君便操死你这着见了鸡巴走不动路的荡妇。”他顶进来,与她耳语,“大人……夫君……”美妇羞意更浓,娇滴滴拥着种父好夫君给他吃奶。
“唔……到时荡妇怀孕了生下孩子,就捧着乳,给夫君奶汁吃知不知道!”,“夫君,这是宝宝的,啊啊啊啊,大人别咬,都给大人吃。”
“荡妇!”
“嗯嗯嗯,大人,唔,好夫君,好大人……”
两人交颈缠绵。
盛景逸射了一回,又将美妇放在美人榻上,由她翘起屁股,轮流入着两穴。
他将玉势拿来一起插,入着一个插着一个,文茵受不住哀哀叫,盛景逸揉着她垂下的一对肥乳笑骂:
“荡妇不把两个穴堵住,发水喷在本官身上,回去被我夫人看到如何。”
“啊,大人,虞柳妹妹若是看到了,就由文茵解释。夫君做的是和送子菩萨一般的事,唔唔唔……”
“啊,鸡巴又大了……啊,大人再多插插荡妇,啊啊啊啊,是在行善积德呢。”
“哈!”他听了发笑,拽着头发将她头扯过来,“张嘴!吃一吃你这舌头,这么会说,本官夫人听了是不是都要推着本官来插你?”
“啊啊啊啊,大人,夫君,插我!虞柳妹妹,夫君插的我好舒服!”
盛景逸听她提妻子,欲望更重,“便替你的好妹妹,教训教训荡妇!”便又入她前穴,对着花心顶。
“啊啊啊啊啊啊,太多了!”
“不喜欢?”他作势要走,文茵扭着屁股追来,“喜欢的,夫君,夫君插进来,把属于虞柳妹妹的鸡巴插进来,入死文茵。”
“嗯,荡妇夹紧些,要射了。”
美人榻嘎吱嘎吱,像要散架。
……
杜从飞等在门外,时间已经是月上中天,盛景逸出来他急匆匆迎上去,“贤弟受累了!”
他摇头,杜从飞又说,“贤弟放心我已经去府中通报,定不误你夫妻二人感情”他们三人一起长大,杜从飞是好大哥,知道两人情意,现在做这丑事自己也是万分愧疚。
“只是若这次不成,还得……”
盛景逸拍他,脸上为难的样子,最终答应下来。
杜从飞送兄弟出府,就快步回去看爱妻。入了屋里只见果然一片狼藉,帷幔被扯下扔在地上,桌椅翻倒。
他在床榻上寻到徐文茵,她垫着软垫仰躺着,美穴用玉势插着,小妇人腿间狼狈不堪,身上青青紫紫。倒是肚子如同有孕般鼓起,他连忙去安抚。
文茵歪过头过来,面上还缚有绸缎,象征纯洁的白色未被精液淫水染黄,杜从飞心中一热,温柔摘下。
小妇人见到丈夫,一手抚摸着肚子,一手与他十指相握,夫妻二人对着落泪。
“盛弟竟……如此多?”两人耳鬓厮磨,说着私房话
“是妾……汁水也堵在肚子里。”是不要脸的荡妇,在奸夫走前还求着他尿进来,一起堵住。
“文茵不怕,若是怀不上,我已经与盛弟说好再辛苦他几次就是了。”
丈夫亲上妻子额头,却不知道除了子宫,没检查到的肠道里也都是他好兄弟的阳精,用文茵发间的明珠堵着没流出来。
后来等有了孩子,贵妇不需再借精了,两人还如原着剧情一般偷情,自不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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