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春色好,莲子百果撒了满床,红烛不灭照出窗前两个缱绻缠绵的身影。
新娘子喜服刚换下,新郎倌已经忍不住将她搂在怀中。
女子发间缀着两颗明珠,更衬那双眼水盈盈溢出情意,“逸郎……”她开口唤自己的丈夫,面颊染上艳艳的红,又羞又怯。
盛景逸听得恋人这般呼唤,本就因洞房花烛志得意满此刻更是如入云端,他与虞柳一路走来不说千万波折也颇为不顺,特别是他一开始对柳儿……
想起旧事他对妻子怜爱更甚,便将她拥入怀中细细亲吻。不戴着情人滤镜,虞柳身上也是无一处不美的,妻子小时还不觉得,越长大越好像按着他喜好捏出的一尊小玉人,他实在是爱极了。
“逸郎……”新娘子又唤,盛景逸此刻正和她亲吻,两条舌头纠缠得紧吃得啧啧作响,一开口出声尾字还没落下就又被粗糙的舌吞入口中。
两人情深意切,一刻都不愿分开。只是虞柳体弱实在受不得这般缠绵索吻,身子如花枝般软下贴上盛景逸的胸口,她的手指被丈夫捏着就在他掌心打转画圈,感受到身下的突起又猝然惊呼将头藏进丈夫的脖子。
盛景逸对冷酷对恋人怎么可能冷下脸,只觉得好笑虞柳什么都好只是害羞,但又要说盛大人不就是吃这一口柔软的小女子?
他拍着虞柳的背在耳边哄她。
“柳儿,夫君的东西怎么怕呢?”
“夫君爱你,才有反应。”
“日后你可要和夫君这鸡巴日日见面,日日相贴。”
“柳儿是初次,夫君肯定轻轻的,不让柳儿受累。”
盛景逸活了这些年第一次学会爱人,情话说了一句又一句,情意说不完似的往外蹦,羞得虞柳堵住那张说昏话的口又被缠着亲了一通。
两人吻得火热,盛景逸自然没看到虞柳眼中那份得意。
为了夫妻行房方便,虞柳已经换上一身薄纱,奶和穴都隐隐若现。少女身材并不丰满,奶也不算大,胜在白皙精致,乳肉豆腐一样嫩,两颗红果又粉又小,盛景逸不爱大奶对少女这样稚嫩的身姿情有独钟。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薄纱揉弄着一对奶儿,嘴里吃着香甜的舌头,盛景逸自然是快活非常,大手游动在害羞的小女子身上四处点火,勾得虞柳呻吟扭动身子,四处摸了遍终于轮到纯洁未曾有人造访过的嫩穴。
盛景逸自小习书练武,手上覆盖曾薄茧,大手粗糙,剥开两片阴唇在花核上摩擦已是极强的刺激,掐弄弹拨,时不时用力向下按,虞柳哆哆嗦嗦想要跑,却被夫君按回大腿上,终于蹬着腿到了高潮。
见虞柳已到一回盛景逸才松了口气,他天赋异禀阳具粗大,总是担心伤了妻子,自己的鸡巴已经翘得老高,喘息粗气,还继续塞手指仔细给她做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