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层的卧铺车厢里往上一层是一个简单的梯子,花知双手扶着梯子的两侧,长发凌乱的散落在雪白的肌肤上,一对不住抖动的丰满奶子挤进了梯子的空隙里,嫣红的奶头挺立着,随着妹夫从身后一下一下深深的肏干后穴,被吸干了的奶子又重新变得饱胀起来,乳白的奶汁一滴一滴的从奶头里渗出来,挂在奶尖上摇摇欲坠。
“喔……不要捏……啊……好胀……啊啊……”上身的衬衣扣子被全部解开,妹夫的大手从身后绕到胸前玩弄着姐姐的两只雪乳,趴在楼梯上的花知屁股高高的翘起,任由妹夫粗壮的阴茎从白嫩的臀瓣中间一次次的狠狠贯穿狭窄的甬道顶进子宫。
“没想到姐姐你孩子都生了还这幺紧……”健次郎咬着牙在湿热紧窄的甬道了疯狂的肏干着,一想到现在被自己干得骚水直流的女人是妻子那个端庄的姐姐,就让他更加兴奋,火热的大肉棒又猛的胀大了许多,“平时姐夫都不肏你吗?花崎跟我说了,你跟她抱怨姐夫太冷淡,没想到他们两个居然睡到一起去了……”
一想到妻子和那个被称作姐夫的男人赤裸裸的搂抱在一起的情景健次郎越发愤怒,平时自己肏得狠一点就说受不了的女人,双腿放荡的张开夹在姐夫的腰上,骚穴被粗大的阴茎挤得变形,两片肥厚的阴唇都被肏得往外翻,腿根上全是乳白的精液,大鸡吧一捣进去就汩汩的冒出来,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精液进去。
“他干我的妻子,怎幺也不会想到我现在就在干他的妻子吧?”愤怒的健次郎把花知压在梯子上凶狠的顶弄起来,把两片雪白的臀肉拍打得晃出雪白的波浪,手上揉捏奶子的力道也越来越狠,敏感的奶尖在冰冷的梯子上来回摩擦,滴落下来的奶汁形成一滩乳白的奶渍,“干死你……我要把你干死……射进你肚子里……”他现在肏着的不是跟他同为受害人一起来实施报复的姐姐,而是那个干了他妻子的男人的老婆。
“啊啊……太深了……啊……轻一点……健次郎……啊……”花知被干得腿软,淫水从交合出飞溅出来,小腹随着男人的顶入不停的收缩,阴蒂也在梯子的棱边上下摩擦,妹夫的阳具又粗又烫,一下一下重重的捣在花心上,花穴都要被他肏烂了。
“你老公肏我妻子的时候可比我更狠,花崎的肚子都被他射满了,我也要把你射满……”健次郎把花知转了个身搂在怀里,生过孩子的身体很丰腴,浑身绵软光滑,两团软绵绵的雪乳在他的胸膛上挤压着,低头就能看见那两颗沉甸甸白嫩嫩的肉球还滴落着奶水。
热乎乎的骚穴贪婪的吮吸着他硕大的龟头,滑腻的汁水浇在上面,“真骚啊姐姐,”粗长的阳具一用力就顶到了花穴深处,顶着更小的子宫口研磨,媚肉热情的贴了上来紧紧的绞着,“放松一点,让我好好的肏你。”
花知半个屁股靠在梯子上,整个人已经软成了水,“快来……嗯……啊……再干深一点……啊啊……好舒服……被干得好舒服……”每一次有力的抽送都让她浑身颤抖,小穴里淫水不停的往下滴,那根粗大的阴茎肏得越狠她就越舒服,张开了腿让男人更方便抽插。
“和姐夫比起来呢?”捧着姐姐的屁股,健次郎声音沙哑的问,顶弄的速度更快了,花知发出的呻吟也被撞击得断断续续,媚肉不断的收紧,眼看就要再一次攀上高峰,妹夫却把火热的大鸡吧抽了出去。
“啊……不要抽出去……干我……好痒……啊啊……健次郎……”花知紧紧的搂着妹夫,难耐的挺动着腰,用湿滑的腿心去寻找那根火热的肉棒,沾满淫水的花唇贴在粗壮的肉棒上摩擦着,扭着腰试图用微微张开的穴口去把硕大的龟头吞进去。
“想让我肏你就好好的说啊,我和姐夫比起来怎幺样?谁肏得你更爽?”健次郎用湿热的大龟头在花知的穴口滑来滑去,就是不肯插进去。
“是你,你肏得我更爽,好难受……快点肏我的骚穴……”花知胡乱的说着淫浪的话。
“你要是不行的话不如换我来啊,你们不是夫妻吧?姐姐和妹夫,哈哈……”旁边的男人把他们的对话听了去,一个女人爬跪在他的胯下,他握着紫红的肉棒上下撸动着,小孔里喷射出一股股的浓精,射了女人满脸,那个女人张着嘴含住龟头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全吃了下去。
“她老公肏了我老婆,现在我肏她,我还没干够,你还是去找别的女人吧,”健次郎扒开花知的骚穴又深又狠的干了一记,深深的顶进了子宫里。
玩弄着自己乳峰的花知被突然的刺激弄得哀叫了一声,手心一紧,乳白的奶水被她自己挤得喷了出来,哗哗的洒在妹夫的脸上胸上,媚肉抽出着涌出大量的淫水,她绷紧了身子尖叫。
“真是这幺容易就被干到高潮了啊,”健次郎伸手捏住花知的奶子更用力的揉捏,乳汁喷得更多了,两个人的身上都被撒了好多,挺着腰从不同的角度去干高潮中的花穴,粗硕的大鸡吧全根没入,在深处旋转搅动,坚硬的伞端已经突破了子宫口,捣进了更狭小温暖的子宫。
“啊啊……那里不行……太深了……啊……”怒张的阴茎爆着青筋,滚烫的肉棒研磨着每一寸媚肉,硕大浑圆的蘑菇头用力的碾压着她深处已经被顶开了的小口,接连不断的撞击让她被快感折磨得要窒息里,火热粗长的肉棒干进了肚子深处,在里面越来越胀大,干得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