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雄虫突然停止了亲吻挑逗的动作,令已经动情的拉斐尔的眼神带上了些许茫然:“老公……?”
贺形垂眼看着他。
沙发上躺着的金发青年虽然腰细肤白屁股翘,但总体而言并不纤细,胸腹的肌肉轮廓紧致漂亮,两条长腿也可以看出常年锻炼的痕迹。
还被自己捏在手心里的肉棒勃起,肉红头部流着水,臀缝也全湿了,只要拨开,就能看到粉红的小穴。
这就是自己未来的雌君。
不是人类,而是一只笨拙的,缺爱的,柔软敏感的雌虫。
贺形也惊讶于自己竟然会因为拉斐尔在自己面前刻意伪装出来的听话识趣而焦躁,他本并不是这么强势,掌控欲这么强的人,此刻却希望拉斐尔能将心中所有的东西全部展露出来。
无论他喜欢不喜欢,听了会生气还是会高兴,反正不可以有任何的隐瞒。
这实在太不公平了,贺形又不喜欢拉斐尔。他不想把自己的心交出去,却想要完全得到拉斐尔的心。
在他打量的目光下,拉斐尔的眼神已经渐渐带上了不安。贺形察觉了,便低下头,用亲吻安抚雌虫的情绪。
他用舌头慢慢的舔湿拉斐尔的唇瓣,等嘴唇完全湿润,才撬开雌虫已经微微开启的唇缝,一点点的巡视过齿列,探入口腔内部,挑着柔软的舌尖吮吻。
在这样的温柔中,拉斐尔绷紧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双腿缠上贺形的腰,略带难耐的磨蹭。
肉穴在雄虫信息素的引诱下已经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收缩着往外吐着黏液。贺形没再吊拉斐尔的胃口,往里插入了两根手指,找到了雌虫肠道内部的腺点,轻轻揉动按弄。
“啊……呜……”
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灵巧修长的手指这样玩弄,拉斐尔情难自禁的从唇边溢出了呜咽呻吟,前面的肉棒也跟着跳动了两下,腰身挪动,让肉棒能在雄虫的手里得到更多的摩擦。
贺形一边揉弄他的肠肉,一边问道:“舒服吗?”
他鲜少在做爱时问这些话,今天似乎是个特例。
拉斐尔脸颊漫着酥软的红:“舒服……啊……还想要……想要老公插进来……”
贺形道:“想要老公的什么插进去?手指?”
“不是手指……”拉斐尔的后穴含着手指一阵阵缩紧,却只是徒增饥渴,身体在诉说着不满足,想要更大的东西填满空虚瘙痒的穴道,他搂住雄虫的脖子索吻,贺形任由他吻,却始终不主动,黑眸里带着微微的笑意,显然打定了主意,除非他开口,否则不会给他。
拉斐尔摇了摇屁股,见雄虫真的无动于衷,只能强忍羞耻道:“大鸡巴……我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啊~”
几乎在他说出来的瞬间,贺形便抽出了手指,换上了胯间早已勃起的凶器。
前戏充足,肉穴已足够湿软,鸡巴插进去,就像是被吮住吞咽一般,一下就滑到了底。
龟头刮过前列腺,狠狠撞上了结肠口,拉斐尔被刺激的仰起下巴,前面的肉棒晃着吐出一团团乳白的精液,眼泪滑落,嘴唇大张,溢出无声的尖叫。
贺形搂住拉斐尔的腰,用拇指轻轻按压他的茎身,帮他更顺利的把精液射出来:“老公刚插进来,你就射了,有这么爽吗?”
“爽……”拉斐尔缓过射精后的失神,整个身体都覆上了酥软满足的红潮,白里透粉,看上去可口极了:“老公~”
他的声音黏糊糊的,甚至可以说是甜腻腻的。
听见男人发出这种声音,贺形理应觉得恶心才是。
可他却笑了一下,摸着拉斐尔的耳垂和头发:“老公现在操你,受得住吗?”
拉斐尔点点头,咬住下唇,很自觉的把屁股抬高:“老公,操我。”
贺形便开始插他,和之前几次都不同,他没有一下就动的很快,也没有那么用力,速度不急不缓,却每一下都插进拉斐尔身体的最深处。
性爱方面的东西,拉斐尔懂得很少,知道的那一点点,也全是贺形教给他的。
因此,这还是他头一次尝到如此温柔的滋味。
每一下贺形都会插进他的肚子最里面,有时龟头会插进结肠口,却没有先前那么尖锐的疼痛和快感,反而因为缓慢的动作,疼痛减轻了,快感也变得温柔,像一条小溪,流进了他的身体里。
含着鸡巴的肉道涨涨的,空虚被完全填补充盈,贺形还会时不时的低头亲吻他,用手玩他的乳头或者肉棒,偶尔会摸他的腹肌,涂抹上面残留的腺液。
这种做爱的方式,甚至让拉斐尔产生了一种错觉:他并不在被贺形操,而是在被贺形疼爱。
他断断续续的呻吟,两眼紧紧的盯着身上俊美的雄虫。
贺形的手从他的腰后绕过去,捏住他的臀瓣,垂眸道:“舒服吗?”
拉斐尔眼神已经迷蒙了:“舒服……”
“嗯。”贺形道,“老公也很舒服,你的穴好湿好软,怎么这么能流水呢?”
拉斐尔耳尖羞红,又在这温柔的对待下情难自已,表白道:“因为……啊……因为太喜欢……老公了……”
贺形笑了下,抱住身下的雌虫,手臂用力,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雌虫抱了起来。拉斐尔吓了一跳,慌乱的搂住了贺形的脖子,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太深了,贺形的鸡巴很长,进的本来就深,这个动作竟然还能进得更深,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破了。
贺形调整了下姿势,拍拍拉斐尔的屁股:“自己把老公的鸡巴含进生殖腔里。”
拉斐尔坐在贺形的腿上,整个人已经熟透了,这件事他在之前的雌君课程中学习过,因为有些雌虫不被雄主喜欢,想要得到精液,就必须要先用唇舌把雄主的鸡巴舔到勃起,再骑上去,主动把鸡巴含进生殖腔里。
可他没想到,自己也要做这样的事。
他抬起屁股,试着让贺形的龟头顶进那个小小的肉门里,可试了好几次,不是没找对地方,就是找到了,却没对准,滑了出去。
失败太多次,拉斐尔的情绪又上来了,泪珠断了线似得,两手撑着贺形的小腹,噼里啪啦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