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眼,语气不经意间带上了当混混时的轻佻:“喜欢被玩奶子么?”
拉斐尔从没被玩过乳头,他被体内硕大的肉棒肏的呜咽哭叫,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只能用手胡乱的在雄虫的背上又抓又摸,被情欲彻底侵占的眸子里只有全身心的臣服和痴迷。
贺形看着这样的拉斐尔,不知怎么,忽然很想叹气。
笨死了,蠢死了。
哪里有这么简单就喜欢上别人的?
可他做的,只是紧紧回抱住拉斐尔,一边摆腰操他,一边更加用力的碾压那颗还沾着黏液的乳头,用指腹揉搓,再用指甲轻轻的掐:“如果我们有虫崽了,你会用这里给他喂奶吗?”
哺乳期当然是会有奶水的。
贺形口中的拥有虫崽的未来有点诱人,拉斐尔被顶的一动一动的,连声音都是抖的,泪珠沾湿了他纤长的眼睫:“会……会的……”
“那可不行。”贺形笑了笑,捏拉斐尔的乳头,“这里的奶水是我操出来的,只能我喝,不准别人喝。”
雄虫话里带着的独占欲十足,拉斐尔发现自己原来极其享受这种被支配被束缚的感觉。贺形又一次操到了他的前列腺,他舒爽的眯起眼睛,抬起下巴:“啊……啊……好……我的奶只给……只给雄主喝……”
贺形吻他的唇:“真乖。”
又低头看了眼雌虫的肉棒:“宝贝,是不是想射了?”
拉斐尔乖乖点头:“想射了。”
贺形“唔”了声,动了动腰,在温暖紧致的穴道里胡乱戳了几下,戳的雌虫的身体扭动,差点尖叫出声,最后无奈的放弃:“……生殖腔要怎么进去?”
拉斐尔:……
差点都忘了面前是一只失忆雄虫的事了。
他的神志被这个问题勉强的拉回来了一点,换到一个月前,如果有谁告诉他,一个月后的自己会在床上大张着腿,教一个雄虫操进自己的生殖腔,拉斐尔是死都不会相信的。
偏偏世事难料,这件事正发生着。
拉斐尔耳根和眼睛都是红的,他夹着贺形的腰,颤声指引:“……好像……好像是再里面一点点,有一个很软的小口,戳开就可以了……唔……啊!不是,不是那里……太深了……”
看到雌虫的肉棒像是已经要射精高潮,贺形伸手,残忍的按住了最顶端的那个小口:“不准射。”
拉斐尔可怜的看他:“雄主……”
“乖乖宝贝,等我操进你的生殖腔,才准你射。”贺形安抚的亲了亲拉斐尔,“我听说雌虫第一次被肏生殖腔的话会很痛,要是那会儿你还是不应期,会更难受的。”
拉斐尔的腰软了,他没再反抗,眼睫微颤,很轻的点了点头。
贺形便继续找。
之前他确实是做过功课的,可惜实战到底还是和理论有差。又在敏感柔软的肠肉上插了一会儿,直到拉斐尔感觉自己的肉棒快要憋得爆炸,肉穴紧缩,要靠着后面直接到达顶点之时,贺形终于找到了那个“很软的小口”。
他松开了束缚雌虫肉棒的手,腰一顶,深深的插了进去。
肠穴已经很紧很湿很热了,没想到生殖腔道还要更紧更湿更热,龟头捅进去,仿佛被一张张小嘴紧密吸吮着,叫嚣着想要得到雄虫精液的滋润灌溉。
贺形的头皮和后腰一起麻了,他骂了一声,让拉斐尔的小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两手掐住雌虫白嫩如凝脂般的腿根,腰部发力,狠狠的把鸡巴全部凿进了雌虫紧致多汁的生殖腔道里。
只听一连串的“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贺形的腰像是打桩机一样,鸡巴飞速的在雌虫的生殖腔里进出,从穴道里流出的汁液溢出来,又很快被打成了白沫,囊袋把雌虫雪白的皮肤打出了鲜红的印子,里面鼓鼓囊囊的,显然充满了精液。
拉斐尔被干的失声尖叫,肉棒不可自控的射出了乳白的精液。那条腔道平日里根本不会打开,嫩肉比外面的肠道还要敏感,此刻却被大鸡巴的龟头棱子和茎身上狰狞的青筋粗暴的碾压摩擦,他根本受不住,只感觉自己失去了对全身的操控权,只能挂在雄虫的腰胯上被当成鸡巴套子那样操。
他哭了,不是之前那种被操出生理泪水的流泪,是正儿八经的哭,泪珠断了线似得滚落而下。
疼是很疼,但那铺天盖地的,让人疯狂的快感却彻底掩去了疼痛。拉斐尔再分不清痛和爽了,只知道大声的哭叫呻吟:“啊!雄主!嗯!啊!不、不要!啊——”
他刚射过精的疲软肉棒里很快流淌出了黄色的尿液,顺着他的小腹淌到了被子上,唾液也从他的嘴巴里流出来,眼珠上翻,舌头伸长,整只雌虫陷入了濒死的高潮状态。
直到体内敏感柔嫩的腔道被肏干的发麻,连鸡巴都快含不住了,贺形才终于粗喘着,皱着眉头呻吟着,把精液射进去。
太他妈爽了。
他连射精时,都忍不住眷恋的在那腔道里轻轻抽插着,直到最后一点精液也射出,才把鸡巴拔了出来。
贺形呼出一口气,直起身,从床边上找出烟盒,衔了一根:“我抽根烟,不介意吧。”
却没听到回答,于是低头,发现拉斐尔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着,两眼失神,显然是还没从方才的极致高潮中缓过来。
贺形便低头点火,坐在床边,他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然后自嘲般嗤笑了一声。
他是个孤儿,而且还是个头脑聪明的孤儿。因此相比其他同龄人,他要更早的学会了社会的人情冷暖。
在泥沼里摸爬滚打着长大,被逼着咽到肚子里的不平和愤懑一大把,就像是小石子和玻璃渣,无时无刻不硌着他,折磨他。
后来,贺形慢慢学会了变得圆滑,变得漠然,变得世故,于是那些小石子和玻璃渣,便再也伤不了他了。
这是好的转变吗?
贺形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冷血又虚伪,情感淡薄,利益至上,属实不是个适合托付终生的对象。
或者说,他不适合谈恋爱,只适合政治联姻。
他看拉斐尔顺眼,对拉斐尔温柔,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自这个“合适”的层面。
贺形本以为拉斐尔身为皇子身为军雌,又正处于被人栽赃陷害的危机漩涡中,是必然不会感情用事的。
两人做做爱什么的,那都是身体上的硬性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