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村,放眼整个镇子上是出了名的贫穷。
不通车也不通电,穷乡僻壤一个,毫不夸张的说,连镇子里要饭的流浪汉都对它嗤之以鼻。
李老三一家,在李家村里更是出了名的困难户。她老婆生最小的女娃时,难产死了。
大女儿嫁给瘸腿破落户,二女儿早些年进城,至今消息全无,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最小的这个女儿呢,可就有得说了。这女娃儿叫李桃桃,小时候白净漂亮,瞧着也可聪明了,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小时候生病发了一场高烧,李老三也没钱给她治,这一烧,就直接把人给烧傻了。
这娃如今也有十八岁了,上茅厕都不会自己脱裤子,平时也多亏她大姐还回家管管,照顾照顾,要不然还不知道被李老三怎么虐待呢。
不过李桃桃虽然身世可怜,脑袋又傻,但她在李家村里还是很出名的。
靠什么出名呢?这女娃长得俊俏。肤白貌美,一双清澈干净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笑起来两颗小虎牙,让人一瞧心里就喜欢。
村里也有给她说媒的,无非就是自家儿子娶了个小花瓶回去,也有稍微富裕点的人家愿意要,但给的彩礼不多,就两三千。
李老三穷一辈子了,就指望这长得漂亮的小女娃买个好价钱呢,这两三千他咋能答应,所以李桃桃的婚事就一直拖着。
从十五岁硬生生拖到了十八岁。
这天,李桃桃背着小筐从山上摘果子回来,她大姐也在家,一瞧她就喊:“桃子呀,快回家洗洗手吃饭啰。”
李桃桃蹦蹦跳跳地回去,把果子递过去,“姐,我学会了,我上茅房会提裤子啰!”
她说着就要脱下裤子,蹲下尿尿给她姐演示一遍。
她姐笑着在她脑袋上捶了一下:“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娃儿不能当着别人的面随便脱裤子,咋个就是记不住啰?”
李桃桃嘿嘿傻笑,也不知道是记住还是没记住,但总归她不乱脱裤子了。
吃饭时,李老三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了,一进门把锄头哐当往地上一扔,满肚子的火,张嘴就骂人:“又出去乱捡啥嘞?那个要你天天出去现眼,讨揍是不是啰!”
“爹,你干啥嗦,桃子捡果子嘛,娃儿总不能天天在家,要憋坏喽,发什嘛子邪火啊。”
她姐劝着,李老三好歹是不动粗了,坐在板凳上喝了一大缸水,边吃饭边跟她说:“妈了个巴子的,老子闺女这样的样貌,十里八村你去挑,你随便挑都挑不到了嗦,娘的一个个,两千块钱就要买个女娃,当老子是傻的?气死老子喽!”
李桃桃不会用筷子,一只手胡乱攥着勺子往嘴里蒯米饭,蒯得桌子上到处都是。
她姐怕浪费粮食,只好接过碗来,一勺一勺的喂给她吃。
她姐说:“急个啥子嘛,娃还小,月事不是还没来么,吃饭吃饭,甭讲那么多,钱钱钱,我瞅你真是一天钻钱眼里啰!”
她姐自从家人生娃后,在婆家地位越来越高,回娘家也敢熊李老三几句了。
李老三长得又黑又壮的,但她还指望着大女儿往家里送钱,也不敢得罪。
于是,李老三憋着气把饭吃完,等他大女儿收拾东西回去后,气闷的他晚上又自己喝了一大瓶的酒。
李老三喝完酒到头就睡,睡着睡着,突然被一阵哭嚎声吵醒了。
李桃桃上完茅厕回来,裤子也不穿,就一个劲的蹲在地上哭。
“妈了个巴子的太晚上你要死啰?喊个瓜皮啊喊,要气死老子是不是嗦?!”
李老三披上衣服出去,见李桃桃蹲在地上哭,正要揍她,李桃桃突然抬起头:“爹,裤子里有东西……呜哇……”
“什嘛子东西?”
李老三也懵了,蹲下仔细一瞧,竟然是通红通红的血。
李桃桃的月事来了。
李老三先是高兴,有月事就能生娃,就能嫁人喽。
随后他又犯愁,这家里也没东西垫着啊,李桃桃满腿上都是尿和血渍,又脏又有味。
李老三没得办法,只能亲自动手给她擦洗。
把李桃桃拎回屋子,李老三叫她在床上躺着,找来热水和布,脱了李桃桃的裤子给她擦。
两条白嫩细条的腿露了出来,中间那道红里透粉的嫩穴隐约可见。
李老三也是多年没性生活的单身糙汉,这一看就愣住了。
他不自觉地动手扒开女儿的大腿,手指伸进小嫩穴里捅了捅,逼又紧又嫩,隐约还有水光,在昏暗的火烛之下,真是漂亮极了。
他家女娃生得好看,十里八乡都传遍了。李老三用水和布给李桃桃擦洗着,李桃桃也不反抗,腿四敞大开着,任由李老三擦她摸她。
李老三越摸越上瘾,裤裆里的鸡巴早就硬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拨开李桃桃的两片阴唇,脑袋凑过去,在她的肉洞口上使劲的拿鼻子嗅。
好闻,有股处子的幽香,也不知道尝起来味道咋样。
李老三咂咂嘴,凶巴巴地说:“躺下躺下,你下面病啰,爹要给你治病,不要乱动晓得了不?”
李桃桃哪懂他说的是啥意思,就胡乱点头,躺下把腿分开,他爹的脑袋凑过去,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在她的小穴上舔了舔。
“啊……爹……”
李桃桃有点不乐意,他爹以前没这样过,她哭着喊爹问干啥嗦,老是问老是问,给李老三问烦了,直接一巴掌抽了过去,把她抽老实了。
李桃桃捂着娇俏的小脸哭哭啼啼,眼睁睁看着李老三掏出那根粗黑的肉棍子来,顶在她的穴口,摩擦两下,借着口水的润滑,噗嗤一下狠狠捅了进去。
龟头破开那层处女黏膜,直插进了阴道里,李桃桃疼得啊啊大喊,她不会说别的,就是啊啊啊的哭,啊啊啊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