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第二天一早,地下室的楼梯上突然响起一阵沉闷的脚步声。
苏婉婉迷蒙地睁开眼睛,浑身青紫的痕迹和疼痛令她对昨天非人一般的虐待还心有余悸,看到有人过来,下意识的就想躲避。
“母狗!过来吃饭了!”楚钊拿着一个狗碗过来,放到笼子口用脚踢了一下,示意苏婉婉爬过来吃。
苏婉婉不想过去,一直抱着脑袋缩在笼子的角落里。
“贱母狗,快点!”楚钊用力在笼子上踹了一脚,苏婉婉浑身一抖,顾不得羞耻,三步并两步的爬了过去。
碗里混着些米饭和菜,隐约还可见一些白色浑浊的不明液体,散发着一股独有的腥臭气息。
楚钊恶劣一笑:“快吃吧贱母狗,这可是我和父亲一早上起来特意给你准备的狗饭,里面还加了你最爱吃的精液。”
“现撸的一发,还热乎着呢。”楚钊打开笼子,催促苏婉婉赶紧把饭吃掉。
苏婉婉颤抖地伸手去捧碗,又挨了楚钊一巴掌:“做狗都不会做吗?用嘴!”
“呜呜呜……”苏婉婉呜咽了两声,很艰难地趴在地上,伸着脸和舌头去找碗。
腥臭气味直冲鼻尖,苏婉婉恶心的不行,才吃了一口,立刻就吐出来了,趴在一旁拼命干呕。
“呕——”
“不行,我吃不下,我真的吃不下,呕——”
苏婉婉胃里被搅得生疼,一天一夜没进食,什么都吐不出来。
楚钊见此,气得满脸狰狞:“妈的,又吐?该死的贱母狗,回回扫老子兴是吧!你吃不吃?要是不吃,我就把饭塞你骚逼里!”
“别……别塞……我的逼真的不行了呜呜呜……”苏婉婉现在逼里还黏糊糊的,跟粘了胶水似的,又疼又痒,她实在是怕了,哽咽着妥协:“我吃,我吃……”
“快点!都给老子吃干净喽!”
楚钊盯着苏婉婉把一整碗饭都吃进肚子里之后,才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表情。
苏婉婉满脸的痛苦,根本就不像正常狗奴似的,会被主人的疼爱与赏赐摇尾乞怜。
别说摇尾乞怜了,她那副逼良为娼的模样,让楚钊看了就心烦。
等到楚云州下来,楚钊跟他商量道:“妈的,这只母狗还真是不好调教。看她那副跟死了亲爹似的模样,倒胃口。不行把她送调教馆里调教一阵子吧,调教好了再送回来。”
楚云州听罢哼笑一声:“这母狗咱俩都惦记多少年了,你舍得把她给别人玩?”
楚钊顿时露出纠结的表情来,暴躁道:“妈的,肯定要想办法治治这个骨头硬的骚货!”
“是得想个办法。”楚云州赞同地点点头,道:“待会把这个母狗装进特定的箱子里,玩一次放置试试。”
父子俩说干就干,把苏婉婉从笼子里牵出来,一路强行拽着到了别墅楼上。
楼上最后一个房间是专门用来放杂物的,里面有个箱子,叫‘狗奴特制箱’。箱子是完全封闭的,只留两个比小拇指还细的细孔,对准鼻子的位置用来呼吸。
箱子很狭小,连翻身都做不到。一些主人特定这种箱子,就是为了来惩罚不听话的狗奴的。
箱子上还设有两道带锁的小门,分别在嘴和逼口附近。
也就是说,只有主人想肏狗奴时,狗奴才会获得片刻随意呼吸和动弹的自由。
这种酷刑对老狗奴来说不算什么,但像苏婉婉这种新狗奴,就足够被折磨的喝一壶了。
苏婉婉被关进了箱子里,不能动弹,呼吸困难,整个人仿佛遭到了重压一般,连好好喘气都是一种奢侈。
最开始还好,但过了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她就逐渐快要不行了。
她很难受,甚至想要抠挠东西,想要大喊大叫。然而这些通通都做不到,她只能忍受着,死死忍受着这种折磨,简直是生不如死。
就这样,她不知道自己被放置了多久,久到觉得自己快要不会呼吸的时候,嘴边的门锁突然被人打开了。
她看不到人,但是一根腥臊的鸡巴伸了进来,在她的嘴唇上轻轻拍打着。
“骚母狗,想吃吗?”楚钊动作不紧不慢的,似乎胜券在握。
苏婉婉这次没有一点犹豫,立刻骚叫起来:“嗯啊~~~主人,母狗想吃~~~求主人赏赐母狗吃鸡巴,母狗想吃鸡巴呜呜呜~~~”
天知道她究竟有多想大口大口的呼吸,只要给主人含鸡巴,她就可以随便呼吸了。
这个念头比什么都要强烈,所以苏婉婉很快就用嘴把鸡巴包裹住,温热的口腔努力含着鸡巴来回吞吐,把楚钊爽得直接叫了出来。
“骚母狗,这次舔鸡巴舔得很热情啊。”楚钊卖力把鸡巴往她嘴里挺进,边肏她嘴边羞辱道:“之前不是挺能装的吗?贱货,不让你受点嘴就不会乖乖听话,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嗯哈~~~唔唔唔~~~”苏婉婉舌头努力地在龟头上舔舐着,大声呻吟道:“是,骚母狗就是贱~~~求主人玩我~~~唔唔唔~~~”
“操你妈!肏死你的贱嘴!贱嘴就配给老子当鸡巴套子,吃老子的精液!”
啪啪啪!
楚钊像是发狂一般,粗大的鸡巴插进苏婉婉的小嘴里,把她的当成鸡巴套子往死里肏。
噗叽噗叽——
约莫肏了有二十多分钟,楚钊一个深喉直入,直接把浓浊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苏婉婉的喉咙里。
咕咚咕咚。
苏婉婉被迫吞下精液,张大嘴巴吐着舌头呼吸,就如同狗一般,看得楚钊无比赏心悦目。
“嗯哈~~~主人的精液好好吃~~~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