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像置身在温热的巢穴中,无数小嘴吸附其上,粗大的肉棒青筋遍布,刮出粘稠的淫水。
从未造访过的后穴几乎要被操成鸡巴的形状,直直顶到结肠口,配合花穴里的两根玉势,同时高潮了好几次。
“骚货,三张嘴都堵上,爽哭了?”
公狗腰猛捣,霍宴行像是对待个卖逼的小婊子一样无情,长指抠挖流着口水的口腔,越探越深。
三根手指结结实实插进小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填得满满的,小公主哭都哭不出声。
无声的呜呜咽咽,我见犹怜,浑身上下的穴被掌印玩了遍,像只母狗一样被抓着腰狠操。
肥软烂熟的蜜桃臀剧烈抽搐,柳腰弯得打颤,在空中徒劳地挺起,又失力地落下,把床单揉得一团皱。
火热的鸡巴碾过屁眼儿骚点,凿开嫩穴,一股流窜的电流噼里啪啦爆开,小公主受不住一口咬住嘴里的手指。
霍宴行揉了肿热的屁股射得极深,大股大股精液射进肠道,腥膻的气味灌满后穴。
屁眼儿被操成一朵外翻的小花,殷红的穴肉依稀可见里头的浓白精水,敏感地收缩几下,合拢了。
“呜啊……掌印,好舒服,抱抱我。”
小公主撅着嫩穴,小逼里的玉势被潮吹液冲出来一根,另一个根吐出半截,要掉不掉悬在穴口。
霍宴行抱着公主坐起来,胸膛贴着细腻的后背,砰砰沉稳的心跳一声声传递过去。
在小美人喘着气休息的时候,男人一口气拔出了小穴含着的玉势,失去了堵塞的花穴,汁水如喷泉般倾泻而出。
“你自己看看有多骚?生来被我操的?嗯?”手臂掰开小公主的双腿,让她大敞,分在霍宴行腿侧,滚烫的硬物顶上臀缝摩擦。
被操开操肿的屁眼儿哆嗦着,前穴一并夹紧,咕叽吐出更多淫靡的骚水。
明明没有操进去过,却流出了许多白浆,被玉势干出黏沫,衔着银丝,两片阴唇又湿又滑,一片泥泞。
霍宴行轻轻一下扇在外翻的嫩肉上,手底像是海葵一般蠕动,划过的痕迹留下粘液。
“呜呜不要了呜,掌印,掌印操死宁宁了……”
腿根被掰得酸软,小公主背对着掌印跪坐在他腰腹处,这个动作显得屁股更大更圆,男人的鸡巴危险地对着翕张的嫩穴蓄势待发。
“贱逼。”并直的一巴掌带着掌风,扇得小逼迅速红肿,水花四溅。
“啪!”
带着淫水的手心毫不留情地扇在脸上,公主好似被耳光打懵了,眼眶红了一圈,红舌伸出来舔舔唇,满是甜腥。
“自己坐上来,贱货。”
霍宴行冷冷地扇了几下耳光,把人扇得东倒西歪,清脆的皮肉相接声,脸颊很嫩微热,手感极好。
小公主被掌印教训得浑身发软,耳光扇得脸红,显得很乖,身体也热,小穴快乐地吐出几泡腥甜骚水。
顶着掌印轻蔑羞辱的眼神,小公主抱着腿掰开小逼,粉嫩的蚌肉拉出一根银丝,在中间拉长,扯断。
“呜呜!别,呜啊啊啊,吃不下……不呜……”
热血直冲颅顶,细长天鹅颈仰起,小公主只感觉自己好似坐在了一块滚烫的烙铁上,鸡巴裹着腥臊淫水,耀武扬威地顶着小逼。
就着滑腻挤进馒头似的逼缝,硕大的龟头上下滑动,马眼贲张碾过敏感的阴蒂,因情欲胀成朱果大小,把鸡巴嘬得发亮。
“不想吃?骚逼还想吞玉势?一根不够要两根?”
发泄一次的霍宴行饶有兴致,不紧不慢,虎口卡着鸡巴根部,握着兴奋硬挺的鸡巴轻佻拍打,看见被玉势操肿的逼穴如海棠花般艳丽收缩。
“呜呜……”
公主顶着一张被扇肿的脸蛋啜泣,在院子里被当众扇了耳光,屈辱又羞耻,不想面对那些下人,可咬着唇也无法阻止凄浪的呻吟,破碎的娇声传去窗外。
“呜呜小逼要肿了,呜掌印……”
干脆沉闷的皮肉击打声逐渐变成津津水声,鸡巴上汁水淋漓,霍宴行调笑,“要叫骚逼,什么抽肿的?想不想吃鸡巴?”
小公主被霍宴行扶着腰,像个讨好客人的小娼妓,熟烂红臀在鸡巴上扭动,戳一下软烂的屁眼儿,戳一下湿嫩的小逼。
“哈啊啊啊,掌印……掌印的大鸡巴,抽肿了小母狗的骚逼,呜……啊!”
硕大的鸡巴头插进紧致的花穴里,刹那间紧缩的快感从下体涌上心头,像是沉闷夏日里呼吸的第一口新鲜空气,有些心跳加快的冲动。
霍宴行坏心地耸腰撞了几下,因为重力,小公主噗嗤噗嗤往下坐,小逼套弄着半截鸡巴,几乎被撞得散架
“动起来!”带着教训意味的巴掌叠在布满鞭痕得肉臀上,果冻晶莹的臀肉染着芙蓉春色,薄红娇艳欲滴。
“啊!啊啊……吃不下掌印,不行了呜!啊啊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