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疼呜……呜呜被掌印抽屁股了呜,好重……”
霍宴行掂掂手中的长拍马鞭,棍身是细长的木杆,顶端一块结实的双层皮革,半个手掌大小,专门用来训诫乱发骚的小母狗。
小公主撑在地上盈盈落泪,可怜呜咽,柔弱的身子被男人拍拍后腰自觉地高翘屁股。
濡湿的小屁眼咕叽吐出骚水,被肥屁股夹一夹就差点高潮,敏感的小逼含着两根玉势奸进子宫,又酸又爽,噗噗喷水。
“贱婊子,喜欢在外面?骚水流了一屁股,打烂算了。”
霍宴行面无表情说一句抽一下,浑然不顾及场合,直白粗俗的话语训斥下贱的小母狗,一声声,传遍院子。
在小公主哀哀骚叫里,马鞭精准覆盖每一寸肌肤,一轮下来,小屁股肿大一圈,红得透明。
小片面积但威力巨大,无论小公主怎么挣扎,被男人牵着项圈拉扯爬行,动作都变形了,鞭子都能精准地抽上屁股。
“啪!啪!啪!”
像是教训母马一样,狠厉地抽打在肉浪翻滚的红臀上,沾上黏腥的水液,津津作响,抽成一颗红肿蜜桃。
“啊啊啊呜屁股抽烂了……呜呜掌印呜骚货喷水了啊啊……呜太重了,好舒服……”
小公主歪歪扭扭地撅着屁股,颤抖不停,果冻似的弹嫩臀肉晃着肉波,臀尖两团晶莹的深红粉晕。
哪怕知道现在赤裸在外,也无法克制身体的本能反应,翘着屁股浇了一滩水,双穴齐喷,浑身羞红。
“贱逼,一路上都是你的骚水,要多少人给你擦?”
冰凉的硬实皮革贴上湿软的小逼,覆盖整个逼肉,延伸到翕张的屁眼,一鞭下去,水花四溅。
“呜呜啊啊——!”
一路上小公主偷摸夹着苞眼,后穴濡湿吐着一团骚肉,红肿的屁股并紧,夹得屁眼儿酸痒发水,汨汨淌出肠液。
还在高潮的不应期,身体被强烈的疼痛刺激,肿胀的臀肉被抽打压瘪,回流的充血又热又爽,被狂风骤雨般的鞭挞逼上极限。
“让人都看看公主骚浪的身子,是不是欠虐的小母狗?嗯?扇逼都能爽?”
娇嫩的两片蚌肉被残忍地抽开,露出层层软肉,艳红流水的穴口,指头大小的阴蒂晶亮垂着。
霍宴行捏着长杆快速拍打骚穴,手背青筋偾张,手腕抖动,挥出残影叠在软腻的小逼上,哗啦一下被大股骚水淋湿。
“呜呜啊!不行了呜……呜啊小母狗欠虐……抽烂骚货的小穴呜呜,好舒服啊啊掌印……”
狂风肆虐过的腿心狼藉一片,蕊芯没一块儿好肉,颤抖着撅着新鲜出炉的肿逼,但凡逼穴里的玉势冒出一个头,鞭子就随之而来。
越是鞭挞越爽,骚穴蠕动收缩越挤着两根玉势,偏偏外头专盯着这处抽打,直到逼肉熟糜软烂,吞着一汪骚水,再也吐不出玉势,鞭子才停下。
“呜呜啊都被看见了啊啊……被鞭子抽穴啊啊,饶了我……呜啊操死了……”
淫水涟涟的艳红蔓延到屁眼,不时抽在穴口,激起屁眼儿深处的情欲,像蚂蚁噬咬似的酥麻,恨不得被鸡巴狠狠捅开。
眼见着爬到门口了,小公主又被掌印拴在门口玩弄,恶劣的男人听着公主的哀求和骚叫,心情颇好地赏一鞭子。
肉嘟嘟的逼肉外翻,霍宴行伸进滑腻的腿间,指腹捉着阴蒂一掐,细细喘息的小母狗疯狂抽搐,小穴痉挛潮吹,吐着舌头被折腾得快撅过去。
如有实质的无形视线集中在圆润红糜的肥屁股上,小公主被掌印羞辱般的在院子里喷了一次又一次,翻着白眼涕泗横流地求饶。
公主的尊严碎了一地,完全变成一只任人蹂躏的母狗性奴,诱人的娇吟带着哽咽凄惨啼哭。
“疼?小母狗爽死了?”
狭长的眼眸微抬,刚把人教训得瘫软,霍宴行浑身萦绕冷戾的严厉气势。
青石路全部翻修成大理石板,丝毫没有伤到公主娇贵的膝盖,路面反射透明的水液,一路淅淅沥沥。
——小母狗本就该爬着进来,也算是补了头一次进门的一段路,施以惩戒,称做杀威,这样小奴妻今后才会乖乖巧巧的。
不过这段只是霍宴行对小公主的一个情趣,扔下鞭子,男人温柔地打横抱起软成一滩水的公主,亲昵地贴了贴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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